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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我拿到登基劇本(科舉) 第10節

    上次賀銘昌來家里厚顏要銀子時,賀雲昭覺得他那借口多半是真的,不過比起上司看重賀雲旭,她更相信是這個堂哥靠臉把人家女兒勾上了。
    賀雲昭上次見大姐還是年節時去寧家吃酒仗著年紀不算大被姐夫帶過去見了一面說了兩句話。
    如今大姐難得回娘家一次,她自然是時時刻刻都瞧著溫柔的大姐。
    在賀雲昭不舍的目光中,賀錦書含笑撫了一下她手臂,在一大群僕婦的照看下往後院去了,只留下賀雲昭這個‘小舅子’和姐夫面面相覷。
    寧謙探頭看著小舅子對自己媳婦依依不舍,還目送進了後院,他尷尬的摸摸鼻子 ,“昭弟,咱們也坐一會兒……”
    賀雲昭扭頭看他,不置可否,懶散的伸手引路,她淡淡道︰“姐夫,請。”
    心里清楚小舅子其實更想去後院和姐姐說話,但自己在這只能是陪著自己,寧謙也不知怎麼的,他一見了小舅子就弱氣。
    哪怕賀雲昭還小的時候,眯眼看人時總讓他有種脖子發涼的錯覺。
    寧謙縮了一下脖子,試探的笑道︰“要不咱們也去後院同岳母和祖母說說話吧。”
    等的就是他這句話,賀雲昭腳步一轉,伸手扯著寧謙就往後院走。
    一路上寧謙還不忘自己來意,夸個不停︰“你作的那首詞都傳遍京城了,我一听就覺得了不得,本來前幾日就該過來的,但你姐姐還念叨著要拿些東西來,這才耽擱了一日。”
    賀錦書性溫柔和善,是賀家姐妹中最知書達理的一個姑娘,她比賀錦墨和賀雲昭年長不少。
    她幼年時祖父身居高位,父親前途遠大,祖母是出身王府的宗室女,母親也是書香門第出身,養的她幾乎是一個標準大家閨秀的樣子。
    後來賀老爺子去了,賀父又意外的沒活長,賀家這才顯得落魄了下來。
    但到底大門上康順侯府的牌子擺在那,賀老太太人坐在家里,賀家也不算完全遠離權貴的圈子。
    寧謙幾乎是賀老太太和賀母翻遍了整個京城才找到的合適人選了。
    大理寺少卿的次子,家世清貴,但因為是次子也撈不到什麼好處。
    寧家名聲還算不錯,最起碼沒什麼烏糟事傳出來,家中兄弟五六個,對寧謙也沒那麼重視,這人自己讀書有點天賦被人夸過幾句。
    寧謙脾氣好,總是笑呵呵的,學業上就馬馬虎虎了,今年還要再考一次童生。
    他人品家世在及格線上,本人脾氣好能力差一些,剛好適合賀錦書。
    這要是天賦人盡皆知一早就考中那種學子,也輪不到賀家來挑了。
    寧謙一路上也沒敢學別人考較小舅子,賀雲昭這才華能力,他考人家豈不是自取其辱,干脆挑了幾件近來的趣事說。
    當然了,寧謙也不是沒眼色的人,成婚快兩年也從夫人那里摸清了一些小舅子的脾氣,知道這小子其實挺喜歡人夸他。
    “咱們這一圈人家,別說是書香門第了,就是那累世公卿的人家都沒出過你這樣的才子,岳父在天有靈也欣慰了。”
    見賀雲昭听的還認真,神情也逐漸柔和下來,寧謙笑著道︰“有幾位友人听說了夢郎竟是我的小舅子,還登門拜訪讓我幫忙求一份墨寶。”
    賀雲昭被人夸爽了,她挑眉一笑,“這有什麼,一會去書房,姐夫盡管挑就是了。”
    她是個吃軟不吃硬的,順毛摸才是相處之道,雖也有傲慢時刻,但到底男女之間還是有些微妙的不同。
    賀雲昭就算做出世界上最傲慢的表情,也會也有一絲察覺不到的羞,人有了這一點羞就會看起來格外的真誠。
    但通常男人做出傲慢的表情看起來會十分可惡,就是因為他沒有這一點羞,而是真心的認為世界是圍著他轉的。
    待到兩人到了後院,後院的四個女人已經哭過一回了。
    一是賀錦書難得回一次娘家,賀老太太、賀母和賀錦墨都思念她。
    其二便是,賀家沉寂了十幾年,賀雲昭一日之間揚名京城,賀家這才算是後繼有人了,幾個女人哭的是苦盡甘來。
    賀錦墨只比賀雲昭大一歲,對這些感觸不深,但親身經歷了賀家 赫之時和父親去後備受冷待的賀錦書卻忍不住眼淚。
    一見她哭,其余人也是落下淚來,卻是淚中帶笑,如今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賀雲昭帶著寧謙進來時,屋里落淚的幾位已經收拾齊整了。
    賀老太太和賀母都圍著賀錦書轉,想知道她在寧家過的怎麼樣,近來可發生了什麼事。
    賀母蹙眉一瞧,見雲昭已經帶著姑爺進來了,便按下心事不說,總有些事情是不好在姑爺面前問的。
    姑奶奶和姑爺回娘家,自然是最高規格的待遇,席面上是山珍海味也有清淡小菜也不缺。
    撥霞供、炙蛤蜊都是賀錦書喜歡的菜,賀母特意吩咐下人記得把這兩道菜放在賀錦書面前。
    賀錦書險些又要落下淚來,從前在家時不覺如何,出嫁後才知道在家做姑娘時是一輩子最快樂的時光了。
    飯菜用過後,賀雲昭主動帶寧謙到書房去。
    兩人自然不會只是閑話家常,吩咐下人上了一壺熱茶,相對而坐聊起了科考之事。
    寧謙道︰“今年院試主考官不好猜,內閣幾位多有齟齬,實在是猜不出會是誰。”
    如今朝上隱有亂象,皆是因為當今皇帝並無親生之子,且如今已過四十很難讓人相信他還能生出兒子來。
    宗室近支的幾位王爺都是皇帝的佷子,按照年級說不定還真能繼承上皇位。
    時間久了,大臣們也各有小心思。
    若是皇帝早點定下來太子那就沒現在這些事了,但問題在于皇帝似乎還不認命,他覺得自己還能生出兒子來。
    四十多的男人也不算老,老來得子的一大堆,可皇帝他登基後就沒有孩子出來啊!
    唯一一個公主還是皇帝當王爺的時候生出來的。
    主考官歷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將來一個座師之名就能扯起一把大旗,理所當然的自成一黨。
    賀雲昭抖抖袖子傾身倒了一杯茶給寧謙,“姐夫莫擔心,你只為功名不求名次,腹有錦繡自然不懼風浪,任憑主考官是誰都無甚大礙。”
    茶杯觸手溫熱,有熟板栗的香氣,是上好的信陽毛尖。
    寧謙飲一口茶,他眉眼低垂有些失落,“不像昭弟你頗有才名,我憂心的是自己。”
    賀雲昭一時間無言,她小聲道︰“姐夫,你沒听懂?”
    寧謙一愣,問道︰“听懂什麼?”
    賀雲昭笑笑,眼神中透出明晃晃兩個字,尷尬。
    “姐夫,我的意思是說,你又不求頭名,何必在意主考官是誰。”
    這下子寧謙听懂了,小舅子的意思是,就你那點水平也考不了頭名,主考官是誰一點不影響你,你要是考不中跟主考官也關系,純粹是能力不夠。
    寧謙幽幽道︰“我要跟你姐姐說。”
    小舅子的嘴怎麼能毒成這樣呢!
    但不得不說,寧謙本來萬分緊張,被賀雲昭幾句話開解了,緊繃的弦一下子就松懈下來了。
    ……
    晚間,賀雲昭瞧見二姐的房間還亮著,邁步走過去抬手扣門兩下,篤篤!
    “誰啊?”
    “是我。”
    賀雲昭瞧見賀錦墨在昏黃的牛角燈下拿著一件寬大的皮毛,剪刀動個不停。
    她好奇道︰“二姐這是做什麼呢?”
    旁邊幫忙抻著皮毛的小丫頭點點頭手里沒動,“三爺。”
    賀錦墨頭也沒抬,“大姐今兒給我送了一件上好的貂裘披風,我一摸這料子薄的很,想著重新改改給你做件外衣穿。”
    這件貂裘披風通體紫黑色,毛色鮮亮,最難得的是皮子制的輕薄,又薄又暖的一件披風可真是難得。
    賀錦墨穿上試了一下,極好看又極暖,她也覺得冬日穿出去玩一定叫人羨慕。
    可想了想,她出門的日子也不多,多半還是待在屋子里,倒不如給小昭做件外衣。
    賀雲昭脫了鞋子坐在炕桌另一側,她蹙眉道︰“給我做什麼外衣,你自己留著穿就是了。”
    賀錦墨瞪她一眼,“你懂什麼!這料子又輕又暖,你穿著念書不是正好,冬日你那書院火爐也不熱什麼,今年又長了個子,去年那件狐裘都短了一截。”
    賀雲昭捧著臉看二姐,突然發覺這個在她眼里其實當做妹妹看待的二姐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她眨眨眼,“二姐,以後我一定讓你有穿不完的衣裳,扔都扔不過來。”
    “呵!”賀錦墨哼一聲,“別想那麼長遠了,你要是有本事,這次就考個秀才回來,給咱們府爭口氣,省的每次看那幾個舅舅我就……”
    她警惕的抬頭听听聲音免得被賀母抓住,小聲對著賀雲昭說,“……我就氣。”
    賀雲昭也不是很喜歡母親的娘家,兩人對視一眼,偷笑出聲。
    笑的嗓子里氣音冒出來,她承諾︰“回頭我考上了秀才,你就去外祖父家炫耀,誰都攔不住你。”
    姐妹兩個長的不是很像,但此刻的壞笑倒是如出一轍。
    ……
    十月十五,是丁翰章自己算好的日子,他既然精通經義自然也不會少了《易經》,雖然並非《易經》大家,但是翻翻書算個日子還是易如反掌。
    拜師是極為莊重的場合,賀雲昭穿上了新做好的一套禮服,與官員們上朝的朝服類似,只是顏色略有不同。
    頭帶梁冠,身穿赤色羅衣,白紗中單衣,青飾領緣,赤羅遮膝,腳踏雲頭履,上有如意雲紋,這一雙鞋就價值十兩銀子。
    “適逢良辰,賀氏三郎拜丁大人為師!”
    拜師禮嚴謹且復雜,先有丁翰章為首眾人一起拜祭孔子等先聖先師。
    賀雲昭立在丁翰章身後,神色嚴肅的捏緊香,跟隨步伐祭拜先聖。
    因地點在書院,所以來了不少人,都是讀書人定然是要跟著一起拜,側立在一旁的賀雲昭還瞧見了不少眼熟的人。
    第二步是呈拜師帖。
    拜師貼中寫明了學生的姓名,生辰八字,家庭背景等信息,從賀家祖上開始寫起到賀父為止,賀雲昭親自執筆寫下自己對丁老學識的仰慕和求學的熱切。
    她恭敬的低下頭,將拜師貼高高捧起,丁翰章笑的看不見牙,伸手忙接過。
    周邊觀禮者紛紛喜笑著稱贊。
    唯齊鈞心情不睦,臉上也露出些情緒,旁邊的方弘文一肘子打他腰間,擰眉低聲問︰“你干什麼呢?”
    齊鈞更難受了,“那是我看好的徒弟!我!”
    誰能想到,在丁老的書院待了這麼多年都沒收徒,他以為丁老沒有收徒的想法,這才回家慢慢準備,甚至給徒弟的禮物都準備好了,這還能半路被截胡!
    賀雲昭自然不知竟不止一個師父惦記自己。
    她在書院眾人以及眾多賓客的見證下行沃輿禮,素白的雙手放入水盆中,清水在表面波動,意為洗淨塵埃和雜念,以後一心向學。
    前來觀禮的曲瞻能听見周圍有人暗暗贊嘆夢郎的風姿,他也不自禁整理一下衣領,試圖讓自己也顯得俊俏些。
    最重要的環節此刻剛剛到恚 腥蚓胚抵 br />     <script>read_xia();</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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