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雪

    沉放身上那股獨有的薄荷氣息隨著他抬手的動作落下,像雪地里突然透進的一縷陽光,乾淨又灼人。
    溫令洵一愣,機械的眨了幾下眼楮才別開目光,“……你也下來吃吧”
    她頓了半秒,像怕他沒听清似的又解釋了句,“不然胃病又要犯了”
    沉放眉峰一挑,似是有些意外,垂眼看她時,眸色深得像一汪化不開的墨,“心疼我?”
    溫令洵指尖蜷著,嘴唇動了動,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沉放等了一會兒,終究沒再為難她,只是開口時那上揚的語尾分明帶著點若有似無的笑意,“一會兒就下去”
    他的指尖掠過溫令洵耳後那縷翹起的碎發,熱意踫觸到耳垂時還極輕的頓了下。
    溫令洵洋裝淡定地「嗯」了一聲,幾乎是落荒而逃地轉身往樓下走,可腳步才剛踏上第一級台階,腦子里就驀地炸開了一楨楨不可言說的香艷畫面。
    昨夜的自己像只籠中雀似的,被沉放禁錮在他的懷里操,男人滾燙的掌心扣著她的腰,粗得駭人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往里撞,灼熱的龜頭順著重力狠狠碾進最深處,撞得她淫水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一路滴在黑檀木的階梯上留下深色的痕跡。
    她每踩一步,那股酸脹的余韻就像還被嵌在體內似的震蕩,溫令洵連呼吸都亂了節奏,幾乎是踉蹌著才走到樓下,到了客廳,她一眼就看見那張黑得發亮的島台,昨兒那里還濺得到處都是水漬,現在卻干干淨淨,只剩晨光落在上面,冷冰冰地反著光。
    溫令洵臉頰倏地一下更紅了,連忙轉移注意力到桌上那碗還在冒熱氣的粥里。
    橙黃的蟹粉浮在雪白的粥面上,熱氣一縷縷往上竄,帶著淡淡的鮮甜和米香。
    溫令洵坐下後,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入口的瞬間,鮮甜的蟹黃混著軟糯的米粒在舌尖化開,暖得她胃里都暖和了幾分。
    溫令洵低著頭,一口一口吹涼慢慢喝,沒過多久後,沉放便結束會議下樓了。
    男人坐在她的對面,袖口松松地卷到手肘處,露出一截冷白緊實的小臂,瓷勺被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握住,輕輕攪動,蟹黃在勺尖繞出細膩的橙金色弧度。
    溫令洵低著頭,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碗沿,心跳卻亂得要命。
    誰能想到二十四小時前的她才剛被沉放按在旁邊冰涼的大理石島台上操得哭到抽噎,還有就在昨晚那間暗室里,他把她綁在X架上,鞭梢掃過她腫成小紅豆的花蒂,一下一下抽得她失禁噴水,最後甚至還被他用兔子跳蛋塞進穴里強制高潮。
    而面前的的沉放端坐著,舀粥的動作矜貴得像個貴族,連喉結滾動的起伏都優雅得過分。
    ...簡直是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溫令洵在心里把這幾個字來回罵了八百遍,偏偏眼楮還是時不時不爭氣地往他那兒瞟,越看越氣,越看越熱。
    沉放忽然放下勺子,那雙深邃的眼楮驟然撞進她慌亂的視線中。
    “一直看我”
    他聲音低低的,尾音啞得勾人,“是還想要?”
    溫令洵手里的勺子「當」一聲磕在碗沿,蟹黃粥濺出一小朵橙黃色的花,“你別大早上的...白日宣淫...”
    沉放沒說話,只是慢條斯理地抽了張紙巾,繞過餐桌走到她身後。
    他微微俯身,掌心撐在她身後的扶手上,薄唇貼著她發燙的耳廓,聲音啞得殘忍又溫柔,“白日宣淫?”
    他的指尖還停在她大腿內側那圈淡紅色指痕上,極輕地用指腹來回摩挲。
    男人的聲音壓得極低,薄唇貼著她的耳廓,熱氣混著薄荷味一起鑽進去,“听起來是不錯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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