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

    浴室内水雾环绕,介于朦胧与清晰之间的暧昧气息,似无形的媚药渗透进空气里,诱得人头晕脑胀。
    靠窗的浴缸很大,容纳两人足矣,温水漫过温砚的腰际,他慵懒的靠着墙,白色浴袍的腰带松落,胸口大敞,魅惑力十足的男狐狸精脸浮现在模糊的水汽中,黑亮的双瞳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丁小鱼。
    小鱼被盯得有些羞,慌张的拢了拢身上的浴袍,不懂为什么会从帮他洗漱过渡到共浴,哪怕之间隔着一段距离,依然紧张的心跳加速。
    “水温会不会太高?”她小声问。
    “还好。”
    “哦。”
    她移开视线,此刻心乱如麻。
    沉默了好一会儿,温砚低声开口:“你不是说要帮我洗漱吗?”
    “现在不算吗?”
    “不算。”
    小鱼柔柔地瞪他,“你别得寸进尺。”
    他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顺便卖惨,“我没有得寸进尺的主动权。”
    她纠结半晌,大概是被浅白的雾气遮盖理智,将信将疑的朝着他的方向移动,挪到浴缸中央时想要起身,结果脚下一滑,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扑到他的身上。
    “唔....!”
    双唇精准贴合,滚烫的舌头急切探入口中,不断变化方向加深吻的热度,热情又疯狂地搅弄。
    “不要...”
    她别过头大喘气,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还想亲你。”
    他意犹未尽的舔了唇唇,温热的唇瓣贴着脖颈亲到下巴,可怜巴巴的索吻,“小鱼,不要推开我。”
    只要靠近她就会失控,何况是深陷在被欲色浸透的水中,他双手用力囚困住她的腰,小臂青筋暴起。
    小鱼全身在发烫,脑子有几秒是放空的,等到意识回笼,浴袍的腰带已然扯散。
    米白色的内衣托起饱满的两团乳肉,晶莹透亮的水珠如珍珠般点缀在雪白上,这一幕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啊...!”
    她死死咬住下唇,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温砚难耐低喘,舌尖重重舔过她胸口的水珠,手从浴袍下方摸进去,试了两次才解开内衣扣,弹出来的双乳蹭过鼻尖,他张嘴咬住一侧,舌面绕着迅速硬起的小肉粒划圈,吸得很用力。
    “嗯...嗯唔...”
    她两手紧紧抠住浴缸边缘,半直起身的跪姿略高过他,方便他饥渴地吸吮乳肉,啜出暧昧的水声。
    小鱼眯着眼细细哼唧,双手倏地一滑,身子顺势下压,细腻的乳肉怼在他的脸上,像是自动喂进他嘴里。
    温砚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软化,嘴边浮起一抹笑,舔得愈发起劲,视线上瞟,故意让她瞧见自己是如何疼爱她的。
    “你...你够了。”
    她脸红似血,隐隐察觉到不对劲,紧闭的双腿浅浅厮磨,陌生又熟悉的酥麻感直冲头皮,骂声娇滴滴地,“占便宜没完的大流氓。”
    他仰着头看她,剔透的水滴缓缓滑过下颌,顺着持续滚动的喉结往下滴,笑得一副不值钱的样子。
    “升级了吗?”
    小鱼愣住,“嗯?”
    “小流氓进化成大流氓...”
    温砚边说边坐直,炙热的手心摁在后腰,指尖爱抚的手法似在弹钢琴,他笑着舔她的颈肉,“我争取不让你失望。”
    她昂起头接纳他的侵犯,感受温软的嘴唇在肌肤上细细厮磨,所到之处皆是过电般的酥麻,身子颤得格外厉害。
    他顺手扯落一侧浴袍,湿吻粘着脖颈亲到肩头,吻得极尽温柔,下滑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摸到身下,探进闭合的两腿之间。
    小鱼呼吸一紧,闷声呜咽。
    “不会弄疼你,我想要你舒服。”
    他说得分外真诚,很有耐心地等她完全放松,等到双腿浅浅分离,指腹滑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摸了进去,贴着内裤前后滑动。
    内里已经很湿了。
    蠕动的花瓣挤压出黏腻的花汁,隔着被水浸透的布料都能感受到那股湿滑的热意。
    “小小鱼在欢迎我,我好开心。”温砚气息不稳,眸光痴迷地盯着她,恳求似的,“坐我身上来,好不好?”
    她羞涩地抿唇,慢慢叉开两腿坐在他的腿上。
    身体的亲密贴合,意味着情动的某物也在悄无声息地靠近,她被顶得满脸通红,不舒服的扭了扭细腰。
    “嘶,别动。”
    伴着近乎受虐的低吼,挺立的肉器又壮大一圈。
    小鱼垂眼看着他被情欲润色的俊脸,清晰感受到体内涌动的热流,在他凑近想吻的时候用手推开,气闷地狠咬他肩膀。
    “我讨厌你。”
    “为什么?”
    “因为你害我总是梦见一些奇怪的画面。”
    “什么画面?”
    小鱼缓缓抬头,眸光持续闪烁,“和你做爱的画面。”
    她盯着他被水雾遮盖的黑瞳,视线逐渐游离,不禁回想起那晚做的那个梦。
    差不多的场景,两人浸泡在温暖的水中,她痛得全身发抖,他温柔地亲吻她,一点一点碾磨深入,撕裂的痛感在有节奏的律动中逐渐消失,她踩在欢愉的尽头失魂的呻吟,舒爽的泄了身,那份噬魂的酥麻感至今让人记忆犹新。
    在这个对世间万物都充满好奇的年纪,她想和他一起解锁更多新的体验,希望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是他,希望他快乐,希望自己和他一起快乐。
    男人的瞳孔微微收缩,强压住内心深处对她的渴望,担心进度太快会吓着她。
    她娇羞垂眼,壮着胆子发出邀请:“梦里的感觉特别奇妙,所以我很好奇,现实中会不会也是一样?”
    温砚怔住,轻轻闭上眼,胸腔剧烈起伏,亲眼看着理智渐行渐远。
    小鱼不知所云,戳了戳他的脸。
    “温砚?”
    男人不敢看她的眼睛,喉音发颤,“快咬我,用力咬。”
    “我不。”
    他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我需要冷静一下,我怕我控制不住。”
    “你不想吗?”她小声问。
    温砚拉住她的手摸进水里,带着她抚摸那根发烫的硬物,令人生畏的夸张尺寸。
    他笑着追问:“我想不想?”
    小鱼说不出口,顶着持续升温的小红脸,紧握着器身的手没有放开。
    “如果我愿意,为什么不可以?”
    “我怕你后悔。”
    她眼神无比坚定,“我不后悔,永远不后悔。”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也不可能再退缩,更何况是要做取悦她的事,他比任何人都想她能开心。
    温砚轻笑一声,拍了拍她的腰,“我们去床上。”
    “我不。”
    小鱼执拗地拒绝:“我就在这里,并且我要在上面。”
    “小鱼。”
    她歪倒在他怀里,热气飘荡在耳边,“我想还原那个梦,可以吗?”
    “可以。”
    他妥协了,侧头亲吻她的脸,“我满足你想要的一切。”
    *
    燃烧在空气里的火光持续升腾,窜动的火苗漫散进身体里,热得全身暴汗。
    放下豪言壮语的小鱼一到动真格便怂了,两手撑着浴缸边缘,赤裸的臀部上翘,缓慢而磨人地轻轻蹭过源头,沾染花液的穴瓣软如一摊热水,在细密的挤压下疯狂爆汁。
    “...唔!...嗯!”
    温砚微微仰头,压抑的大口呼吸,两手扣紧她的臀肉,持续收紧的十指往肉里深陷,快要被她青涩的撩拨给逼疯了。
    他干涸地舔舔唇,喉音哑得不成样,“还是我来吧。”
    “不行。”
    她在这件事上格外固执,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心一横,用了点力气往下坐。
    “!!!”
    圆润的蘑菇头戳开两片嫩肉直挺挺地往里插,勉强吞入半个头部,再往下寸步难行。
    尖锐又陌生的刺痛感似千万根银针狠狠扎进皮肤,身体仿佛被什么撕裂开,她一秒逼出眼泪,细白的双腿隐隐打颤。
    她脸色煞白,呼吸一抽一抽的。
    “呜呜..好疼...”
    他看着瘪嘴流泪的小姑娘哭笑不得,虽说被紧致的内壁绞得全身发酥,仍保留最后一丝理智,柔声哄着:“去床上好不好?”
    “不好,现在撤退,我不是白疼了。”
    温砚知道自己不该笑,可是哭啼啼的人儿实在太可爱,他伸手抱她入怀,保持这个姿势不动,等着她慢慢适应。
    强行塞入的半个头部堵在穴口猛烈颤动,她的五指扣紧他的肩膀,疼得一直倒吸气。
    “唔....!胀得好难受....要裂开了...”
    “你别乱动。”
    他怕她用力过猛真的伤着自己,手指往下摸到交合处,轻轻按揉,唇边笑意加深,“为什么非要在上面。”
    “你不是...唔...腿不好吗?”
    她呼吸打颤,闷声解释:“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姿势吗?”
    温砚足足愣了两秒,肩膀剧烈颤抖,直接笑疯。
    “腿不好,我也能让你舒服。”
    他按住她的后颈深情地吻她,湿懦的舌尖舔过唇瓣,浅浅挺腰往里入。
    “我喜欢你在上面,我也喜欢被你睡。”
    ——
    必须声明,喵不是故意卡,是真的一顿吃不完,明天继续~
    砚哥:腿不好,不耽误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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