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好冷,好冷。”
    brian肩頭落了雪,他一定等不及站在秘書的傘下,跑進來的。
    林苟一把將人托抱起來,身後沒有傳來腳步聲,也許是最近布雷奇先生封魔一樣的要對抗整個世界,秘書保鏢一大堆人都靜消消的從側門通道離開。
    約翰遜先生在一樓樓梯口對兩側的男僕擺擺手,主樓只剩下他們兩人。
    被扔在床上,身體沉甸甸的壓上來,吻隨之而來,鋪天蓋地都是林苟的氣息,brian一手摟著他的脖頸,一手解扣子。
    “easy”林苟接過給他解扣子的動作,“別急。”
    誰更急呢?
    林苟扣住扯自己睡衣的手腕,灼熱的吻蓋上去。單手握著brian薄薄的側腰,從背脊往上滑,轉到正面,挑逗紅果。
    這幾天在公寓住著,饒是用習慣的床品,brian還是睡不好。臨近聖誕節,天氣愈發冷,有時下午三點半天就黑了。
    協議的事情沒有令人滿意的進展,他的思念將他提到半空中,空落落的。
    直到掌心覆蓋賁張的腰背擁有最有力漂亮的肌肉群,他用力抓著,感受著林苟的熱度。
    想讓自己迎向他,也是將他更深的壓向自己。
    “好幾天不回來。”林苟張嘴咬住他的肩頭,側頸和臉頰,听到brian一聲低沉性感的悶哼。
    “一個電話都沒有?”他目光沉沉的看著被壓在柔軟床墊的brian,盡情欣賞他臉上的歡愉和放松。
    也看到疲憊,質問的話就說到一半了。
    林苟俯身吻他,從被咬出印的臉頰吻到鼻尖,再蓋住眼楮。
    “馬上就是聖誕節了,我不打電話,你...”
    “我也要回來的。”brian迎上去,親了親林苟的嘴角,討好的說︰“我氣暈了,飯都吃不下。”
    身體像泡在熱水里,理智也跟著熱氣一起蒸發沒了。
    說起這幾天吃不下睡不著的事情,brian就有的說了。
    林苟輕輕捏住他的下巴,揉了揉他飽滿的唇珠,在其上反復流連,說︰“別著急,還有時間。”
    brian眼里的失神和眼下的疲憊騙不過他,林苟垂眸,藏起心疼的目光,用深沉溫柔的聲音哄他︰“我不會後悔。”
    心跳從brian張著的,卻說不出話的口中傳導出來。
    林苟听見了,他摸了摸brian額頭的薄汗。
    “別怕。”
    brian的睫毛止不住的顫抖,他很快陷入一場夢幻的情事。
    驅趕冬日的寒冷和內心的膽怯。
    是的,他在害怕。
    他突然記起在香港的時候,某個昏沉不醒的時刻,林苟在自己耳邊輕聲說過一句︰你到底還要我簽多少協議。
    他害怕這件事不早日解決,林苟會動搖,他會想起過去自己曾經做那只不沾染布雷奇先生權益的筆的時候。
    他害怕他後悔,害怕他會離開。
    踫撞中,brian眯起眼楮,若有似無的觸踫著林苟的心髒,聲音破碎,“我愛你。”
    第79章 christmas
    遺囑公布後又跟協議條款奮戰了好幾天,緊張和憤怒逐漸被溫暖的床鋪和激烈的情事撫平。
    brian破天荒地睡到陽光正好,但心情依然不美妙。
    約翰遜先生立在一旁,brian捏著杯耳問道︰“他呢?”
    “林先生在馬場。”
    昨天早上拳擊,今天早上騎馬,brian每天睜眼都跟一個空枕頭大眼瞪小眼。
    沒了胃口,他起身,隨意吩咐︰“突然想起來,很久沒去探望我的法爾西了。”
    莊園的小觀光車,依舊是圓圓的白色車頂,前排握著玩具方向盤的不再是16歲的修利。
    brian盯著新男僕的後腦勺發了會兒呆。
    罕見明媚的陽光照在人身上懶洋洋的,管理員將法爾西牽過來,brian只敷衍地摸了摸。身體某幾處隱隱酸痛。他壓根不想騎馬。
    馬場新來的草料工,約莫18歲的樣子,身形健碩,抱著一大朵干草,從干草後面探出來爽朗的笑容,喊道︰“布雷奇先生,上午好。”
    12月的氣溫,連體工作褲里面只穿了短袖,第一次見到莊園主不免緊張,談起莊園里養的名貴馬種又很興奮,不自覺地靠近,干草都快扎到brian的胳膊。
    管理員剛想出聲,地面傳來馬蹄的震動。
    棗紅馬踏過沾著晨露的草坪,馬背上英姿颯爽的身影逐漸清晰。風掀起外套下擺,襯得他脊背愈發挺直。
    林苟勒著韁繩,等馬徹底停穩,撐住馬鞍,右腿順勢跨下,整個動作遒勁連貫。
    “醒了?”運動後微微喘著氣,林苟昂首闊步,瞥了一眼草料工,捏著韁繩在半空揮了揮,不指名道姓的︰“過來。”
    brian的視線被勾了過去。
    “有汗。”林苟避開brian搭上來的胳膊,“吃早餐了嗎?”林苟垂下胳膊勾住brian的手指。
    “嗯。”莊園主承認剛才被林某的男性荷爾蒙微微沖昏頭腦,現在冷靜下來,皺起眉,問︰“你早上不是要練拳擊嗎?”
    “教練和家人去塞維利亞過聖誕了,新年後才回來。”
    當著僕人的面,牽手算怎麼回事,brian想要抽回來。林苟用力勾住他,偏頭看他︰“我給你留了紙條。”
    “什麼紙條?”
    “我說我在馬場。”
    房間里沒人,難道他會滿屋子找一張小紙條嗎?
    brian哼一聲︰“林苟,以後莊園里不許留紙條,要親口跟我說,向我請示,知道嗎?”
    走到小車前,林苟對男僕打了個手勢,坐在駕駛位,brian也不計較副駕了,坐在旁邊還要發表莊園新規定。
    林苟轉動方向盤,先開口︰“昨天早晨我跟你親口說了我去訓練,你說我打擾你睡覺。”
    brian︰?
    所以呢?難道被他斥責兩句,林苟就不跟自己說話了嗎?
    瞥他那副暗暗較勁的樣子,林苟勾著笑,說︰“後天我要去倫敦,noah聖誕節正好在倫敦,一起吃晚餐。”
    史密斯教授每年都會在聖誕節在學院講堂開一場公開講座。
    林苟回到貝加,沒有時差的困擾,更加沒有陌生感。
    他就像沒有離開過一樣,熟練地在書房辦公,在馬場騎馬,拳擊讀書...比他這個莊園主更自在。
    “這沒什麼不好。”丹妮太太听後安慰他,“他能自在地生活,說明他完全接納了貝加,我們的擔心並不存在。”
    brian勉強勾了勾唇。
    這當然很好,他希望林苟喜歡貝加,喜歡熱愛才會長久地生活下去。
    但這樣和諧的生活有時也會提醒自己,林苟曾經離開過。
    ....
    一個平凡的周三。
    吳杰齊上班途中連續遭遇兩場車禍,到公司的時候已經遲到了半小時。
    會議室坐滿了人,他握著咖啡杯一屁股坐下來,面色平靜地轉了圈,“開始吧,誰先說。”
    “我先說吧。”一道男聲穿過電流在會議室響起。
    吳杰齊斜一眼八個格子的騰訊會議界面,“嗯,行,等一下!”
    阿爽嚇了一跳,只見吳杰齊瞪著眼楮,指著屏幕,大聲呵斥︰“林工!你怎麼沒開攝像頭。”
    以前他們團隊開會,不強求大家看攝像頭,只有顯眼包吳杰齊一個人開。
    可是,可是!
    他們公司的合伙人,技術顧問林苟先生一去英國不復返。
    吳杰齊嚴肅地批評他︰“你現在是駐外人員了,要注意自己在員工心里的形象,總看不見你算怎麼回事?俗話說,見面三分情....”
    “今天不方便。”林苟很干脆地拒絕。
    吳杰齊︰?
    話筒聲里隨後傳來一陣模糊的說話音——男人、英語....
    吳杰齊︰!
    “那什麼,這次就算了。”他悻悻地說︰“下次不可以了。”
    開完會,人事部經理問老板︰“您之前說要把線上會議必須開攝像頭加在公司員工手冊里,還加嗎?”
    吳杰齊朝令夕改,替好兄弟背鍋,揮揮手,一本正經地說︰“那什麼,啊,我想了一下,我們公司碼農多,花襯衫髒油頭啥的,也不好看,不加了。”
    人事部經理︰花襯衫髒油頭?林工?
    英國。
    電腦闔上,鏡頭後面出現一張極具沖擊力的漂亮面容。戧駁領的銀灰色暗紋套裝,低調中透著考究,領針胸針都選用祖母綠寶石,連口袋巾露出的邊角都疊得整齊,每一處細節都透著頂級定制的質感。
    “不方便?”brian好不容易等到林苟要跟國內同事開會,精心打扮了一上午,毫無用武之地,必須討要說法。
    “哪里不方便,誰不方便。”
    “不習慣,感覺很奇怪,語言難道溝通不清楚嗎?”
    brian翻舊賬,“在香港我就看出來了,你就是不願意讓你的同事知道我。”
    “沒有,但肯定不是這種形式。”
    林苟無奈地哄他。
    這兩天,繁忙的布雷奇先生突然放下了親自對抗老伯爵的執念,交給辦公室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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