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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之子,天命回歸 第166節

    好吧。
    他都如此說了,夢惟渝便心安理得地享受了起來。
    不過光自己這麼一個人吃,也沒什麼意思,尤其是自己還是不出力,坐享其成的那個。
    很快夢惟渝也想到了個注意,放慢了咀嚼速度,在祁不知把剝好的栗子遞過來之時,他開口:“你剝得太快了,我還沒吃完呢,要不你自己吃吧。”
    因為嘴里還有東西,他的聲音有些含糊。
    祁不知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把戲,眼中劃過笑意,也不戳破,默默地領了小朋友的這份情。
    因為要吃東西,所以夢惟渝沒怎麼有開口的機會,而祁不知則是話不多,一時間,結界之內,就安靜了下來。
    只剩下剝栗子殼的輕微動靜,以及祁不知手臂來回擺動之時,帶起的細微水花聲。
    在這份恬靜之下,結界之內的氣氛,變得歲月靜好了起來,仿佛時間,都是在此刻,變緩了下來。
    時間就這麼在二人無聲而默契的相處下悄然流逝。
    在祁不知細致周到的投喂之下,夢惟渝甚至都沒注意到,祁不知體內的那股寒氣,早已經停止下來。
    祁不知察覺到了,卻也沒開口提醒。
    他藏了份私心。
    正如受寒氣所擾,冷了一輩子的人,遇到了可供自己取暖的大火爐一般,此刻的他,也是如此的想法。
    如若能這麼抱著夢惟渝,直到永遠,什麼都不做,他也是樂意的。
    過分恬靜的氣氛,會讓人不自覺放松下來,再加上有祁不知這個靠山在,夢惟渝這會兒渾身放松,睡意竟不知不覺地席卷而上。
    因為困了,夢惟渝神思倦怠,在祁不知把栗子遞過來之時,沒注意分寸,連栗子帶手指一並都給咬了。
    他一個激靈,勉強從困倦中掙扎著清醒過來。
    祁不知含笑的聲音從後方響起:“牙口不錯。”
    夢惟渝順著一瞧,他剛剛下口的時候,壓根沒控制好力道,此刻祁不知的手指上,有了一道極清晰的咬痕。
    夢惟渝本就是困倦,再加上自己理虧,他瞧著那一截手指,鬼使神差地向前探,將那截手指含進嘴里,輕輕地舔了舔。
    做完這些,夢惟渝的剩下一半的神思終于是頃刻間醒轉。
    我他娘這是在做什麼?
    他趕緊放開祁不知的手指,干巴巴地說:“這樣就不會疼了。”
    祁不知很輕地嗯了聲。
    在夢惟渝看不見的後方,青年的耳朵,微微泛起了點紅意。
    祁不知眼眸微垂,落在面前那好聳的墨發馬尾之上,暈開的笑意之中,也是藏著無奈之色。
    他竟然,被小朋友無意識的“調戲”到了。
    因為這出小意外,夢惟渝倒是又恢復了清醒,在祁不知把栗子都剝完吃下之後,他眼神微微一凝。
    結界之外,有著一道莫名的威勢掃蕩而開。
    雖然結界似乎自帶一些屏蔽的功能,可這突破的動靜,還是比較明顯的。
    夢惟渝這才發現,在不知不覺間,天色已經變了。
    所以剛剛他沉迷栗子期間,到底過去了多長時間?
    祁不知體內的寒氣爆發,又是什麼時候停止的?
    夢惟渝對這,通通一概不知。
    自己之前的那麼長一段時間里,竟然就這麼樂不思蜀地賴在祁不知的懷里。
    也不知道為什麼祁不知不提醒他。
    夢惟渝也沒功夫去問,快速地道:“師兄,想來他們應該也休整得差不多了,我們也該收拾起身了吧?”
    祁不知輕嗯了聲,听不出情緒,輕輕地放開了他。
    夢惟渝並沒有注意到祁不知的聲音有什麼不對勁,他從祁不知的懷里站起,飛掠出水桶,然後又很快地落了回來。
    “噗通!”
    他落回來的架勢太猛,帶起水花四濺。
    還沒來得及起身的祁不知被糊了一臉水,他啞然失笑,按住了這毛毛躁躁的小朋友:“怎麼了?”
    夢•小朋友•惟渝縮在桶中,再次確認了一遍:“師兄,這結界,外面的人真的看不到嗎?”
    許是那弟子完成了突破,其余人也都休整完畢,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在往結界方向看,他剛剛飛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們投射過來的視線。
    那一瞬間,夢惟渝總有種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裸奔的錯覺,趕緊溜了回來。
    祁不知微微頷首:“自然。”
    夢惟渝這才稍微放心了些,他看著祁不知:“那……我們一起出去吧。”
    祁不知瞧著他貓著腰站在水桶中,一幅小心翼翼的模樣,視線忍不住在他身上流轉。
    青年的視線實在太過直白,夢惟渝下意識地伸手想替自己遮擋一下,一想到剛剛都看過了,這才生生止住了動作。
    瞧著他的小動作,祁不知唇角很輕地勾了一下,平淡的語氣中,多了幾分的打趣:“你既如此害羞,怎麼方才我回來之前,不把衣物穿上。”
    夢惟渝:“……”
    ……你還有臉問?
    第105章 新衣服新鞋子
    “我不穿是我不想嘛,還不是怪師兄,把我衣服給碎了。”夢惟渝哼了聲,干脆重新坐回到水中,佯裝沒好氣地道,“害得我在這荒郊野嶺,深山老林里光著身子。”
    祁不知:“方才情急,不好耽擱,所以手段利落了些。”
    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形,夢惟渝心說是真挺利落的,我一秒裸奔,堪比游戲里的一鍵脫衣。
    不對,游戲的一鍵脫衣好歹還留著過審底褲呢,我這直接是進入了不能過審的行列中!
    那頭祁不知還在繼續:“考慮不周,我的錯。”
    瞧得他一本正經地道歉,夢惟渝微微一愣,趕緊道:“呃,這事也不能怪師兄。”
    祁不知將他剛剛的話復述了一遍:“可你方才說,這事都怪我。”
    “哎呀。”夢惟渝糾正道,“我剛剛那是玩笑話,不是真的在責怪師兄。”
    他停頓了一下,覺得自己這話太過干巴,繼續補充道:“究根結底,如若不是師兄著急替我解決體內的隱患,以師兄的性子,應當不至于如此,我怎麼可能真的以此責怪師兄,那不就太無理取鬧了。”
    話音落下,他就見對面的祁不知很輕地笑了一下:“你又怎知我方才的回答,不是在同你說笑。”
    “……是嗎?”夢惟渝仔細端詳著祁不知的臉。
    對方的臉很英俊立體,就是面無表情的時候,看起來很是冷淡,如若表情變化不明顯,說話的時候,更是會給人一種一本正經的認真感,他小聲嘀咕:“可能我沒眼力見,從師兄的表情,看不出來。”
    祁不知很輕地捏了捏他的臉:“那我以後,盡量表現得明顯些。”
    夢惟渝點點頭,終于記起來要緊事:“我這兒……沒準備別的衣服。”
    從先前夢惟渝的表現,祁不知就大概猜到了緣由,他眸光微閃,問道:“沒衣服?”
    “對啊。”夢惟渝點頭,“我現在這樣,可就指望師兄先借我一套衣服了。”
    祁不知微微頷首,瞧得少年眼楮亮了起來,話音微微一轉:“我借衣服給你,你是不是該意思意思,有所表示。”
    什麼表示?
    夢惟渝有些懵逼地看著祁不知。
    祁不知朝他伸手:“報酬。”
    夢惟渝眨眨眼,順著道:“師兄想要什麼報酬。”
    祁不知:“能讓我滿意的。”
    夢惟渝哼了一聲:“若我偏不給呢。”
    祁不知:“你若不給,那便……”
    “繼續這般光著吧。”
    哈?
    夢惟渝逐漸睜大了眼,看了看祁不知的神色:“師兄,你來真的啊?”
    祁不知面色平靜地微微頷首。
    從他的神色,夢惟渝看不出什麼深淺,他想了想:“那要什麼樣的報酬,師兄才能滿意?”
    祁不知卻是沒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他,一言不發,如穩坐泰山,巍然不動。
    長時間的沉默對視,總會給人一種莫名的緊張感,夢惟渝實在沒法,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祁不知:“師兄就不能給個提示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什麼能讓你滿意。”
    兩人是面對面地坐著的,祁不知倏然一笑,握住了夢惟渝伸過來的腳踝,往自己這邊帶了帶:“過來。”
    夢惟渝乖乖挪到了祁不知的近前。
    再然後,他被祁不知彈了一下腦門。
    祁不知的動作很輕,擺明方才就是在逗人的,夢惟渝靈機一動,趁勢嚎了一嗓子,咕噥道:“師兄彈得我頭好疼。”
    听著他那般無意識放軟撒嬌的語氣,祁不知眼神也柔和了下來,配合地道:“既知道疼,那你可記住教訓了?”
    夢惟渝茫茫然:“什麼教訓?”
    “就算有求于人,也不要將自己的底,透露而出,否則對方會根據你的底,提過分要求。”祁不知輕吐出一口氣,緩緩道,“就如你方才那般,你透了底,討價還價時的話語權和主動權,就完全掌握在我手中。”
    “若我方才堅持到底,你不付出報酬,就要當眾這般赤條條的在眾人面前露面,之後的秘境之行,也時刻這般。”
    “在這等威脅下,你願意為了面子,付出什麼程度的報酬?”像是為了給夢惟渝理解思考的空間,祁不知語氣輕緩,又捏捏他的耳朵,“如實告訴我,不可撒謊。”
    夢惟渝稍微設想了一下:“當眾這樣且之後一直這樣光著,這事著實丟臉,要是付出代價能避免,自然……是我能拿出的所有條件。”
    祁不知:“極過分的條件呢。”
    夢惟渝一愣:“什麼極過分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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