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池其羽躲着姐姐了,对方无处安放的魅力像种无差别辐射,波及之处,总让她不自在。
“喂姐。”
此刻她正窝在家中的沙发上,和许知意打着游戏,姐姐电话进来,让她去自己房间的床头柜拿文件,说是稍后公司会有职员上门来取。
“第二层是吗?”
她起身走进那间风格简约却处处透着精利的卧室,依言拉开床头柜第二层抽屉。
预想中的文件夹并未出现,她呼吸骤然急促,好像台失控的发动机,露骨的性具大大咧咧地摆在外面,硅胶的冷光格外刺眼。
我靠…
她震惊得连姐姐接下来的话都没有听清楚,热浪猛地窜上颅顶,大脑瞬间轰然坍缩成片灼热的雪花噪点。
脑子里先跳出的想法居然是姐姐也是有性需求的人——不对,姐姐又不是什么和尚,有也很正常吧……但是会自慰池其羽还真是没想到……
那张清冽又温柔的脸跳进脑海里,会在无人时展露出情动的褶皱……池其羽喉头莫名发紧。她勾勒不出具体形貌,思维却不受控地滑向更深处。
以姐姐的脸,要是有这种需求,估计床就不会冷——但是想到有女的男的把姐姐压到身下,压进床褥,她就厌恶地打个寒颤,她宁愿姐姐自己来。
“我说你再翻翻上一层。”
“上一层?!哦哦哦,上一层!——啊找到了,是xxx方案这个吗?——哦,好。”
她脸红心热地迅速移开目光,从上层抽出所需的牛皮纸文件夹。
刚下楼,门外传来礼貌的叩响,身着职业套装的年轻职员准时抵达。池其羽将文件递过去,对方专业地快速翻阅核对。
“小池总,”
职员抬起眼,从中分拣出几页,
“这部分涉及池总的其他项目,请您放回原处。我带走剩余部分就可以了。”
“你在干什么啊——”
许知意在两角色又一次化作灰色倒地时,忍不住抬高声调喊出来。
“你站位太靠前那波不能打的。”
池其羽却心不在焉,盯着自己暗下的技能栏,匆匆结束这局后,她说有点累,就不打了。
“那好吧。”
耳机摘下,喧嚣的游戏音和嘈杂的指令都消却,她向后靠近椅背,开始想入非非……那么大,姐姐真的能塞进去吗?
她被自己骇得猛然摇头,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啊!可越是抗拒,那想象越是手舞足蹈。
连姐姐都会做这种事情,那真的很舒服吗……是怎样的感觉?心尖像被羽毛反复搔刮,痒意里掺杂着灼人的好奇。
性知识基本都是从小说里来的,夸张的和欲仙欲死的描写让她难耐,那些剧情无端地出现姐姐的脸,池其羽瞬间萎下去,抽抽嘴角……
这冲击实在有点大,以至于连梦都不安生。
“小羽~”
姐姐娇嗔着,纤白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指甲因用力而泛出淡淡的粉,修剪得圆润精致,每次被顶撞,那指尖便陷入皮肉,传递来阵战栗的痛快。
池素仰开脖颈,喉间滚动断续的呜咽,那张平日里总是温婉含笑的脸上,此刻被种陌生的情潮彻底浸透,眼尾洇开潮湿的红。
“慢点嗯…”
求饶从姐姐微张的、水色淋漓的唇间溢出,气若游丝,更像种催化剂。池其羽非但没有慢,反而加重腰身挞伐的力道,凿得更深,更重。
于是,那两条原本就如藤蔓般缠绕在她腰间的长腿,骤然收紧,脚背绷得极直,透出种无力的、任人宰割的艳情。
衣物摩擦与身体撞击的闷响,混杂着更为隐秘的、来自交合处的泥泞水声,在梦中被无限放大。
池其羽居高临下,视角一览无余。她看着自己是如何一下又一下,将姐姐彻底打开, 晶亮的花液被粗鲁的动作带出,涂抹在两人紧密相连的腿根,泛起羞耻的水光。
姐姐的腰肢原本柔韧,此刻也像张被拉满的、绷紧的弓,在承受与索求之间呈现出种惊心动魄的弧度,嘴里说着“不要…太深了…”,可那截细腰又在池其羽每次深入时,不受控制地向上迎合,形成种绝望又贪婪的韵律。
池素早已失力,一只手的指尖软软地搭在池其羽的膝头,随着撞击轻颤,另只手,则在她又次凶狠的贯穿中,猛地攥住她的手臂,留下几道浅浅的、泛红的月牙痕。
脸上的神情是彻底崩坏的迷离。那双总是沉静如湖的眼盈满摇摇欲坠的水光,长睫被泪水沾湿,黏成一缕一缕,蹙着眉,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每次深顶都会让她喉间溢出破碎的泣音。
可偏偏,那嘴角竟还挂着丝恍惚的笑意,一种沉浸在极致感官中、神智游离的媚态。
笑与泪,求饶与迎合,在她脸上交织成种近乎残酷的艳丽,濒临崩溃的美感。
池其羽凝视着姐姐胸前晃动的乳峰——那对饱满而柔软的胸脯随着身体的律动划出令人目眩的轨迹,顶端的蓓蕾早已硬挺充血,在空气中划出粉色的残影。
每次深入的撞击都会引起阵更为剧烈的晃动,像是成熟到极致的果实,在枝头颤巍巍地等待采摘。
池其羽的视线向下移动,看向两人身体连接之处。在梦中,她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东西如何一次次破开姐姐那紧致湿热的入口。
那粉嫩的小穴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却仍在贪婪地吞吐着,随着每一次进出翻出内里更娇嫩的媚肉,翕张的穴口像是朵被强行绽开的花。
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退却,留下的是灌满四肢百骸的、酥麻的虚空感。池其羽跌坐在那里,带着餍足后的疲惫与迷茫。
然后,她看见池素动了。
那个刚刚还被自己钉在欲海中央、溃不成军、哀哀求饶的姐姐,此刻正慢慢地支起绵软的身体。
她脸上的笑意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像吸饱了雨水的毒蕈,骤然盛放得更加冶艳。
眼尾的绯红晕染得更开,与脸颊的潮红连成一片,湿漉漉的长发黏在颈侧和锁骨,有几缕甚至贴在了被蹂躏得愈发红艳的乳尖上,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轻轻曳动。
姐姐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锁着池其羽。眼神是种近乎妖异的专注,带着一种捕食者打量已无力逃脱的猎物的从容,却又奇怪地混合着献祭般的虔诚。
她向池其羽爬过来。
动作很慢,像一只慵懒的、通体雪腻的猫。
膝盖与手肘在床单上交替支撑,牵动着全身的线条起伏。胸前那对饱受摧残的丰盈,沉甸甸地悬垂着,随着爬行的动作大幅度地晃动,顶端挺立的嫣红刮蹭过空气,留下无形的、灼热的轨迹。
腿心处依旧狼藉,晶亮黏腻的液体甚至顺着大腿内侧缓慢滑落,拉出淫靡的银丝。
直到她跪坐在池其羽腿间,直到那温热馥郁的、带着浓烈情欲气息的体魄完全笼罩下来,池其羽才从那种虚脱的怔忪中略微回神。
池素俯下了身。
她没有去碰别处,而是径直用双手捧起了自己那对傲人的雪乳。她的手指修长,此刻却带着一种色情的力道,深深陷入绵软的乳肉之中,将两团丰盈向中间挤压、聚拢。
乳肉顺从地变形,从指缝间满溢出来,形成道深邃得足以溺毙人的、滑腻的沟壑。那道沟壑,正正对着池其羽腿间的性器。
然后,她抬眸,看了池其羽一眼,勾魂摄魄。
下一秒,她将那湿热的、沾满彼此体液的器物,缓缓纳入那道人工制造的、温软滑腻的乳沟之中。
极致的包裹感,与先前穴内的紧窒湿热截然不同。这是另种形态的、更为柔腻的吞噬。乳肉冰凉滑腻,却又因她先前的激烈情动而透着内里的温热,像上好的羊脂白玉被煨暖了。
池其羽不由自主地闷哼声,刚刚疲软些许的欲望,在这双重极致的触感刺激下,几乎是立刻再度贲张、硬挺,甚至更为灼热硕大。
池素感受到变化,嘴角的笑意更深。她开始上下动作。
用那双被挤压得更加饱胀的乳团,夹紧、套弄。她的动作起初很慢,带着研磨般的耐心。
沉甸的乳肉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包裹着最坚硬的玉杵,每一次上下,那嫣红的顶端都会蹭过柱身敏感的脉络,带来阵阵过电般的酥麻。
晶莹的汗珠、先前残留的体液,甚至她自己乳尖分泌的些许湿意,都成了最好的润滑,让这场乳交变得异常顺利,发出“咕啾”的、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水声。
池其羽的喘息再次粗重起来,她看着性具,在那片雪白的浪涛中被吞没、又被吐出,头部每次滑到顶端,都会抵在池素精巧的下颌,沾上她颈间细密的汗。
但这还不够。
池素再次抬眼,那目光水润润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她微微调整了角度,然后,在又一次将性器用乳沟推送到最高处时,她忽然俯首,张开了唇。
湿热的口腔,柔软灵活的舌尖,毫无预兆地包裹住了最敏感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