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lyat】八

    淚掉的愣怔,庵說哪怕一直覺得無所謂,但時不時看到網頁廣告彈窗也還是會想或許做個激光比較好;
    安慰的親切,家入說在面部實施手術對技術要求很高,如果歌姬姐確定要去問診那請叫上我陪你一起;
    連掐帶揉團著人腦袋玩,婦女之友ДЬ子說這有什麼好困擾的,如果真那麼想去掉就找個靠譜地方做手術唄,雖然我覺得臉上有疤挺個性的蠻好啊?不過顯然你們都搞錯重點了,不受歡迎是因為歌姬總在不恰當的歇斯底里,和長什麼樣沒關系。
    庵又開始哭著嚷“我是前輩給我用敬體”,家入表情痛苦強調“別添亂了粑粑人”,你猛一抬頭怒目而視張嘴沖臉吼“傻逼五條你什麼意思為什麼又欺負她”。
    胸腔共鳴回環共響。極近處“りゲ”出一聲,ДЬ子說誰?歌姬?是夸她啊明明?稍等,“哪有在‘欺負人’嘛,我!!”
    庵試圖握你的手表示感謝並因對面人體結構錯亂陷入困窘,家入面色發青像隱有察覺已有預感,你淚如雨下振聲質問“就是要欺負人悟也該只欺負我才對,為什麼不能只欺負我呢干嘛欺負別人呢,怎麼甚至還要夸她呢夸她干嘛呢我是乖狗狗悟倒是夸我啊”。
    堪比絕對真空仿佛湮滅萬物簡直影響房價,如有實質沉甸甸的空氣半晌後終于被扯出條口。
    庵滿臉迷茫的問“喝點啤酒也會造成幻听幻視嗎”;家入扯著嗓子喊“你們誰有假ID能幫我買包煙去”;ДЬ子點點頭說“看嘛,剛剛我妻子這種吧,就叫恰到好處的歇斯底里。歌姬可以參考一下,如果需要的話呢”,接著順勢把下頜抵在人頭頂。你貼著喉結脖頸親。
    “好像是沒喝太多,那一會睡醒就沒事了。”他說真醉到不行的時候這家伙會用舔的。
    眼神空洞,庵說“這個世界出大問題了”;端起杯子猛灌一口,家入說“所以才和你講她是‘交往中’”;沉思片刻,庵問“原來如此但這不就成當面出軌了嗎小硝子你還好嗎”;按頭摜倒,逼庵躺在地毯上,家入說“世界是出大問題了剛剛的全是幻覺你酒根本沒醒睡會吧歌姬姐”。
    電視正播放片尾曲。鋼琴和弦溫和雋永女聲高音咬字很輕,像正從一體式音響里緩慢溫和的淌滿整個房間,像正被認真聆听。
    取了條毯子蓋在庵身上,家入伸了個懶腰,環視一周後拎起瓶子給自己倒,端著酒滿桌又找了一圈,最終和半盞空杯踫了踫。坐下呷了口,噗呲一聲後低頭笑。
    大概體態不便坐的太累,對面正歪著身子斜倚沙發借力。緊緊手臂壓低音,他說就是再好笑也不可以傳出去。
    家入說竟然都學會要臉了,五條你怎麼回事;對面搖頭晃腦癟癟嘴,表情夸張不置可否;捏著杯子對著酒笑,家入說如果那家伙知道了也絕對會被嚇一跳,我都被你嚇一跳。
    頓了半秒對面也咯咯咯的開始笑。空出只手,指頭伸直在腦袋邊上比劃,話音又輕又快,像支C調所棲的獨奏章。他說我早就想過了,杰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被嚇到劉海都豎起來的,立著劉海跳腳。然後再假裝淡定,然後絕、對、還要再講一堆大道理。什麼要想清楚啦要負責任啦要認真對待啦——听著,悟,這可並非兒戲,是非常嚴肅的事,是很可能會改變你人生軌跡的事——
    無意中拍了兩下桌又急急撫了撫庵的頭,確認沒把人吵醒後,家入沾沾眼角說別再二人羽織擬真秀了,真要笑死,邪教頭子今晚就得被你害的一直打噴嚏念不明白經。
    對面嘴角一癟說他那家伙還能真念經啊。家入聳聳肩說我感覺總得稍裝裝樣子才好騙錢。對面說那ィ祝儀應該不少誒我這個知道了肯定高興死。家入說有本事你去問夏油要。對面說又不是十六歲他都沒點自覺嘛。家入說那個混蛋要是有自覺早回來參加卒業式了。
    嚴格遵守參十時番組表。人氣巨制後進入過度時段,電視中正傳出有那麼點神神叨叨卻又格外健康向上的攢空小品。對面說不過是會高興到蹦起來吧。抬手舉酒又踫了下杯,家入說絕對會高興到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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