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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神靈

    她真的親了江漫?
    路柔張著嘴,癱坐在地上,無聲大驚。
    她居然親了江漫。
    那個斷片前酒醉的夜晚!她居然對江漫下手了!
    還是耍詭計把他帶到小黑屋,然後趁他不注意,按倒他,土匪一樣親了江漫。
    路柔飛快雙手合十,不停對著他無聲道歉。
    難怪他刪了她,難怪他篤定她喜歡他…
    後來路柔默默坐在地上面壁思過,一面糾結︰也許他覺得她是因為喝醉後荷爾蒙超標才親的,不是因為喜歡,所以現在他才能說“還好她不喜歡他”,應該是這樣…
    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喜歡他?
    江漫突然側了個身。
    她一下停住了漫思,下意識看去。
    遠遠,卻一眼便看見那痣。
    路柔不明白為什麼看到這顆痣就想到了那些夢。讓她不自覺地挨近他,像夢境重現般。這段光潔的肌膚,這顆妖魔,誘她不自覺緩緩地低頭,親近,閉眼,輕嗅他的脖子。
    好香。
    有一種溫暖的花香,還有不可言喻的氣味,幽深如海。
    這顆痣,真艷。嵌在這兒,真壞。
    她的心里潮濕一片,一種磨人的欲望像大雨滂沱一樣下在她身體里。使她想對這顆痣做一點秘不告人的事,做一些夢幻又淫蕩的事。
    深嗅一次。
    江漫…
    原來女人也是野獸,因為凶猛的喜歡。
    他才華橫溢,卻情欲低能,是有一定的因果關系。因他把大部分精力和野心都用于古箏這唯一愛好,對男情女愛自然不關心,甚至抵觸。
    她清醒他不適合她,不適合任何女人。但她知道清醒會有種類,像她這種,是不反抗的清醒。
    慢慢,上移,聞著男人香,她愛死了沉睡的他。
    關了燈,黑暗中,她對他輕輕咬耳朵︰江漫…
    “我怎麼能又對你起心思呢?”
    “我明明那麼費力氣地克制過了。”
    慢慢,下移,她長嘆一聲,輕輕吻上了那顆痣,虔誠而認真。
    聲音輕柔地發狠︰“江漫,如果真有個女人能擰開你。”
    “那個人,必須是我。”
    只有她不怕墜入深淵。
    ——
    沒能忍住,她輕輕舔了下,比夢里舒服,比豆腐嫩。
    她掀開了點窗簾,月光下,那顆痣顏色變深。
    偷偷俯在他上方,她抿唇,被驚艷很久,真想把這小東西挖出來。
    江漫突然一個翻身,她下意識驚慌躺下,沒來得及反應,他的手臂就那樣以情侶姿態曖昧地摟著她。
    她頓時緊張得全身緊縮,甚至發抖。
    路柔緩緩抬手,想悄無聲息推開。
    剛踫到手腕,就一小點,她卻突然捂住了嘴,眼神驚愕,臉無助地偏向側面台燈,腳趾戰栗得抓緊。
    她今天來得急,沒穿內衣。
    可江漫的手掌恰好覆在胸上,就一層薄衣,她能體會他的手心熱量有多微妙,有多新鮮,有多折磨人。
    即便深處睡夢,人對柔軟總有不可抗力。于是這個陌生的軟物使他無意識地抓了抓,不明什麼東西這麼軟?怎麼這麼誘人去揉?于是五指又捏了捏,探究這種神奇的魔力。
    右手不知道已違背了主人規矩,潛意識只覺得帶勁,于是男人又重重捏了捏,性本能促使他去捏玩,身體也失控地貼牢她,在她腦後,呼吸粗了起來。
    路柔已察覺她的乳尖正緩緩立起,抵著他的掌心。在求歡。
    她羞恥地一直捂住嘴,不敢看他。
    偶爾,悄悄往下看。
    看他精巧的手指正縱情抓捏她敏感的乳房,看因這些動作不得不凸起的骨節和筋線,漂亮得想用手蓋著他的手,然後,求他輕一點,求他慢一點,別讓她疼厲害了。
    怎麼能是江漫的手?
    他怎麼能踫這種地兒?
    她含糊地發出小小碎碎的呼救︰“江…”
    又捂緊嘴,不能叫醒他。
    可任他就這麼霸道地揉搓團捏,她早晚熬不住的,會出聲。他的溫度比她熱多了,也許真要化在他懷里,等明天一早,她要還在他身側,她就完了。
    她無盡害怕,又無盡愉悅。
    後來江漫說了句︰“包子。”
    他得出了答案,心滿意足地又抓了兩把,翻個身,繼續沉睡。
    路柔漲紅了臉,蜷著身體,里里外外還在無聲尖叫。
    ——
    早晨六點半,江漫準時睜眼。
    他起床,神清氣爽。先迭好了被子,迭好後,有些感覺不太對勁。
    轉頭。
    坐在角落一晚沒睡的路柔對他笑了笑。
    江漫耷下眼︰“你沒回家嗎?”
    “我太困了…”她又撒謊了。
    于是江漫去隔間換好衣服,訂早飯,兩人吃飯後他送她回去,接著在他家門口給了她五倍的錢,一面謝謝了她的照顧。
    接錢時,她雙眼恍惚,一直盯著某處。
    盯得江漫上下翻了翻他的手,輕輕偏頭,看了眼她,又看了遍他的手。
    手怎麼了?怎麼一直看?臉還很紅?
    不解,最後江漫想了想︰可能,天熱了…
    路柔比往常更少說話了,稍微挨他近點便反射走遠,她還是沒有回那件事的魂,以至于那個地兒還在敏感燃燒。
    臨走前,她突然對他說我可以做你的保姆。
    “我只是想賺錢。”
    說完,她又後悔死了,何必畫蛇添足地加個“只是”,顯得她在掩飾。
    被婉拒,是理所當然的事。
    他說他一個人也能住下去。
    路柔耷著腦袋朝家沉重地走,走了不遠,又緩緩背過身,去遠遠地看朝陽下的獨棟別墅。
    白雲游蕩,天地寬大,這所房子獨隅一份孤獨與安寧。
    看著看著,漸漸地,靈魂便沉浸于這個如同莫奈筆下的美妙畫面,她長吐一口悶氣,偶然地泛起一種詩意︰
    住這麼空曠的房子,苦鑽箏藝,孤來獨往。
    從小被管教這麼苛刻的規矩,你真的樂意?還是麻木?
    你不合人群,少戾氣,不發展情愛,求知欲全在你的古箏上,也很少與人打交道,決定了要一個人披荊斬棘。亞里士多德說“離群索居者,不是野獸,便是神靈”。
    江漫,你真的,要做神靈嗎?
    ——
    一周後,江漫突然攔下她。
    說讓她試用七天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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