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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重生後撩到了魔尊 第12節

    孟白雀愣住了,她視線掃過這些人的臉,讀出一張張臉皮上的義憤填膺——這些人竟然能顛倒黑白到這種地步。
    她猛地回過頭,那些散修被堵住嘴,失去聲音,跪在地上試圖咳嗽試圖大喊,試圖找回自己的聲音。
    讓反駁者閉上嘴,強者就可以顛倒黑白。
    孟白雀瞳孔緊縮,雙手緊緊攥起來,因為憤怒,她微微發著抖,她極力克制︰“可是魏家主這樣不明不白死了,一定是有爐鼎起了報復的心思,如果不徹查,接下來可能還會……”
    “不會的。”
    柳家家主輕輕一笑︰“孟仙子放心,絕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魏兄修為停滯已久,興許是練功出岔子了。”
    費家家主跟著安撫︰“不錯,魏兄素日里修身自持,與夫人伉儷情深,絕不會做出采補爐鼎的事。”
    孟白雀環視一圈,這些家主門主,都在頷首點頭。
    城主府修士甚至還說︰“沒有爐鼎。孟仙子,地牢中的都是一些魔修罷了,不信我們現在可以提出那些魔修審問。”
    謝宇飛抬手輕拍孟白雀的肩膀︰“孟仙子不必擔憂,我們謝家一定會幫助回春門保持門主在世時的榮光……”
    孟白雀打開謝宇飛的手,就在她張開嘴的瞬間,謝韞忽然伸手摁住孟白雀的肩膀。
    應白夜沖她微微搖頭︰別說了。
    孟枕良固然是個爛貨,卻不必為了孟枕良搭上自己,孟白雀雖然修為突破到築基期,但只要一天沒有邁入元嬰期,她就一天不能被世家們平視。
    修真界從來不是講理的地方。
    所謂正道,也不過是給自己穿了一身虛假的皮。
    謝宇飛的視線立刻釘在謝韞手上。
    人群外傳來一道因為顫抖而扭曲的聲音︰“如、如果我、我可以作證……”
    程安平繞過人群,他穿著一身常見的散修衣裳,除了面容過于俊秀,看上去和散修們沒有區別。
    “我可以證明……我就是被回春門門主帶回來的爐鼎。不止孟枕良,還有魏家家主,都是因為強行用魚歡宗的功法采補爐鼎,被功法反噬而死。”
    謝韞一愣︰程安平怎麼會在這里?
    孟白雀也十分吃驚,她明明將城北分支的爐鼎都放走了,程安平難道一直沒有離開嗎?
    孟枕良雖然死了,但回春門並沒有完全落在她手里,除了城北分支,她的手根本伸不到其他分支。
    程安平扶著牆壁,他太久沒有暴露在這麼多人的視線中,他一邊發抖,一邊說話︰“孟枕良和魏家家主尸體的胸口處,有一處魚形紋,這是魚歡宗功法的特點。”
    孟白雀掙脫應白夜,用力推開棺槨,扯開孟枕良的衣服,那具干癟的尸體胸口果然有一尾紅色的鯉魚花紋。
    花紋鮮紅,鯉魚的鱗片紋理清晰可見。
    程安平心跳如擂鼓︰“他修煉魚歡宗采補功法已經整整三十年!早在三十年前,他就從魚歡宗擄走兩名修士,一個是我,另一個是女修,我記得她叫金絲雀!我蒙受她的恩德,苟活到今日。”
    金絲雀?
    謝韞听到這個名字,第一反應是看向孟白雀。
    畢竟孟白雀這個名字有些奇怪,修真界里即便用獸類給兒女命名,大多也取龍鳳麒麟此等神獸。孟白雀這個雀,著實是有些奇怪的。
    和謝韞反應相同的有不少人。
    孟白雀在視線下緩緩低下頭,竭力忍住顫抖的沖動。
    “金絲雀是烈性子,她將錯誤的功法泄露給孟枕良,就是等著功法反噬的這一天,采補得越厲害功法反噬越強烈,魏家柳家……”
    魏馳遠臉色極其難看,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掌打穿程安平的心髒。
    魏馳遠森然道︰“你竟敢污蔑我父親,污蔑魏家!”
    謝韞整個人都站正了,一把攥住魏馳遠的手腕︰“放開他。”
    魏馳遠︰“謝懷玉你發什麼瘋?他可是——”
    謝韞加重力氣,捏的魏馳遠骨骼作響︰“我再說一遍,放開他。”
    謝大長老厲聲道︰“謝韞!不得無禮!”
    謝韞靈力運轉,逼視魏馳遠︰“我一向無禮,怎麼,這里有哪一位想要領教一下嗎?”
    他隨手抽出一柄長劍,冰涼的劍身上刻著“明月別枝”四個字,劍鋒貼著魏馳遠的脖頸。
    魏馳遠想起每兩年一次的世家較量,他每一次都被謝韞壓得頭都抬不起來,魏馳遠不甘願地松開手。
    程安平咚的摔到在地上,他整個心髒都被打穿了,小聲抽著氣,不知道為什麼,居然一邊吐血一邊笑起來︰“我、我這麼多年不知道為什麼活,好歹今日知道為什麼死。”
    也是可憐,明明都跑出去了,居然才知道金絲雀當年的女兒活下來了。
    明明知道會死,還跑回來。
    程安平視線逐漸散亂︰突然有點想見那個劍修。
    多明亮,烈火一樣燒著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就甜回來啦!不會死噠!
    謝韞本人其實和整個飛銀城都不搭,他就是狂,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哪天要是作死了就作死了。
    說真的,我饞這個人設有點久了,壯著膽子寫了這篇文,劇情大概就放飛自我吧,反正不會太虐。
    第10章 尊重
    程安平躺在冰涼的地上,他很疼很冷,耳邊聲音雜亂,他一個字都听不懂,忽然感覺自己被人拉拽起來,一股熱流涌進丹田,護住了流失靈力的金丹。
    魏馳遠暴起的瞬間就起了必殺的心思,一掌擊穿程安平的心髒,其中一部分靈力順著傷口鑽入經脈,等到靈力損毀金丹,程安平就會徹底死亡。
    程安平竭力睜大眼楮,只看見一張陌生的臉,眉目輪廓俊美極了。
    這是誰?在場的元嬰老祖們也會居高臨下地同情一個爐鼎嗎?他在這些仙人的眼中,也算是一條命嗎?
    謝韞彎腰扶起程安平,這小魔修的心髒部分血肉模糊,呼吸已經微弱下來。
    程安平這樣一個被鏈子拴服了的人,連逃跑都不敢,竟然會孤注一擲地給自己選一個必死的結局。
    不,不只是必死,恐怕要被挫骨揚灰,死無葬身之地。
    謝韞比程安平高了一個頭,他仗著身量高,一手就足以拉起程安平,他借著動作用靈力護住程安平的金丹。
    金丹修士遠不能和元嬰相比,不過只要金丹存在,肉身沒有遭到大範圍的破壞,可以慢慢養回來。
    而像謝韞這樣的元嬰修士,即便肉身損毀,只要元嬰還在,還可以轉修鬼修,或者用剛剛死去的尸體還魂。
    孟白雀從情緒中抽離出來,她快步走到程安平身邊,給程安平喂下一顆生骨丹,用靈力催發藥性︰“不要睡!快運功化開丹藥。”
    謝韞索性將程安平遞給應白夜,方便孟白雀救治。
    應白夜陡然被塞了一個人,下意識往後一縮,整個人後退一步,只伸出一只手抵在程安平後背。
    孟白雀感激地看向謝韞︰“有勞謝少主了。”
    謝韞揮手,語氣輕快︰“不客氣,舉劍之勞。”
    魏馳遠抬手撫摸脖頸,果然摸到一點濕潤——他僅僅是被謝韞的劍沾了一下,吞吐的劍氣就割破皮膚。
    應白夜差點笑出來。
    謝少主平日里居然也是這種性格,難怪得罪謝宇飛,嘴可夠壞的。
    謝韞這個人,說不清楚是人如寶劍,還是劍隨主人,入鞘時令人愛不釋手,出鞘便寒光逼人。
    魏馳遠臉色難看極了,
    明明謝韞這麼多年來也是靠著仙草才修煉神速,和他吸收爐鼎修為有什麼區別?
    魏馳遠臉色青紅交加。
    謝韞這張嘴怎麼還沒爛!
    謝韞松開手,後退兩步,回到謝家大長老身邊。
    在這期間,身後謝宇飛的目光一直死死釘在謝韞背上,謝韞不高興地嘖了一聲。
    謝宇飛低聲道︰“少主這不是很會照顧女修嗎?”
    謝韞側過頭︰“我會不會很難說,你不敢很容易看出來。”
    謝宇飛並不是不敢出格,而是因為他覺得為了孟白雀得罪城主府和五大世家不劃算,權衡利弊後選擇縮頭算是人之常情。
    謝宇飛驟然抿起唇。
    謝韞懶得和謝宇飛站在一起,無視劍拔弩張的氣氛,溜溜達達地走到應白夜身邊,伸頭觀察程安平的狀況。
    謝韞很想找個人交流一下孟白雀的身世,左右看了一圈,發現沒有人能和他說小話。
    他想了想,自己嘀咕︰“回春門這麼亂。”
    應白夜也跟著小聲說︰“是啊,貴門真亂。”
    謝韞︰“?”
    他盯著應白夜,慢慢挑起眉。
    這人還披著藥童的身份,居然敢這麼和元嬰修士搭話,不怕打起來被發現身份嗎?
    謝韞挨過去,嚇唬他︰“仔細看看,你這半張臉眼生得很,不會是魔修偽裝的吧?那我可要替孟仙子鏟除隱患。”
    應白夜︰“人家不過是看您和藹可親,心生親近。”
    謝韞頂著應白夜的臉,伸出兩根手指,緩緩拉住應白夜的臉︰“倒像是真的。”
    《逆天改命》里對應白夜的面容描寫十分少,一句“俊美近妖”就概括完了,謝韞不知道這是不是應白夜的真容。
    只看上半張臉,顯然是無可挑剔的。
    應白夜沒想到謝韞會直接上手,被捏住臉的時候思維停滯了一瞬,連睫毛的顫動都停住了。
    謝韞指腹生著繭,捏在臉皮上感覺到輕輕的癢。靠得近了,應白夜能聞到謝韞身上說不清的味道,像融化的雪水,濕漉漉的冷。
    謝韞松開手︰“確實是個美人。”
    應白夜幽幽道︰“登徒子。”
    謝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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