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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喜歡你的原因有很多

    “小梨睡飽了嗎?”任清秋剛好把最後一道菜擺到了桌子上,“馬上就可以開飯了。”
    “睡飽了,”任梨跑到廚房搬出了電飯鍋,“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哥哥?”
    “沒有了,不過今天小梨需要自己盛米飯,我好像沒控制好菜的數量,自己盛會比較有數。”
    任梨听著任清秋有些不好意思的語氣往餐桌看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到了。
    羅宋湯、拔絲地瓜、芹菜炒肉、土豆炖牛肉、紅糖芝麻糯米糕……光是看看都眼花,很難想象這是任清秋三四個小時里做出來的。
    “哥哥,你果然是超人,”任梨崇拜的看著任清秋,“還是我的海螺公子。”
    任清秋听她這句話笑了,遞給任梨空碗和飯鏟,他本來確實沒想做那麼多的,但他是有些緊張的,因為在等任梨的問題,他一邊思考著答案一邊記得她想吃很多肉和甜食,手下的動作就沒停,不知不覺就做了一道又一道,把桌子都擺滿了。
    “我這份答卷小梨滿意嗎?”
    “非常滿意哇!”任梨拉著他的手把他安排在夢里的那個座位,然後給兩人倒上了葡萄汁,“謝謝哥哥豐盛的晚餐,哥哥辛苦了,干杯!”
    “干杯。”
    任清秋抿了一口果汁,看著任梨吃的開心自己也高興,待會……他要主動點吧。
    任梨吃飯腮幫子鼓鼓的樣子很有趣,有點像只小倉鼠,他沒忍住戳了戳她的臉頰。
    “唔……”任梨嘴里還咯吱咯吱的咀嚼著芹菜,被任清秋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咽了下去,“哥哥你干嘛呀……”
    “小梨太可愛了,情不自禁,”任清秋又喝了一口果汁穩了穩情緒清了清嗓子說道,“葡萄汁怎麼也會喝醉……讓我不斷的在期待小梨的問題……”
    關于我的哥哥開竅後突然很會撩這件事。
    任梨感覺自己被反將一軍,可惡……明明一直是自己在致力于把任清秋搞的手足無措,她是獵人任清秋是獵物,可今天心跳過載的怎麼會是她?還跟剛才的夢反著來的。
    “那……那我問你哦……”
    任梨結結巴巴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一開始她是想問任清秋喜歡她嗎,想和她在一起嗎,可是現在這情況她居然羞到打了退堂鼓。
    “小梨,我喜歡你,”任清秋低頭親了親她的側臉,“這種事還是我開口比較好,這樣即便有一天小梨看上了更好的男孩子,也別抱有愧疚感……哥哥會承擔一切責任。”
    任梨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著翻涌著。
    “任梨,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要……”任梨的眼淚控制不住的大顆大顆的滴落,“我只喜歡哥哥,不會喜歡別人的。”
    “傻小梨,你根本不知道的,”任清秋把她緊緊的擁入懷中,聲音開始顫抖,“我是變態啊,是我先開始不純粹的。”
    那是六年級的暑假,兩個人劃到了兩公里外的初中。
    任梨早就羨慕初中生可以騎自行車,覺得擁有一個交通載具是一件很酷的事,于是纏著任清秋要他一塊陪著她騎車上學。
    但家里的自行車只有一輛,如果拿生活費再買一輛的話他們兄妹倆得喝西北風兩三個月。
    “小梨可以先試試騎車子的感覺,”任清秋檢查了輪胎還有氣,又捏了捏剎車確定安全,“今天你先騎車我跟在後面跑。”
    “沒事的,哥哥上來,”任梨跨上了自行車拍了拍後座,“我記得好多人會把書包放後面,我得適應下有份量的騎行啊。”
    任清秋上了車子,但手卻無處安放,抓著車座吧,底下的彈簧又容易夾手,撐在後座上吧,又不容易保持平衡。
    任梨一蹬車子他下意識把手圈她身上了,手掌扣在了一個小小的但很柔軟的東西上。
    是她的胸。
    那時任梨已經開始發育,有天晚上睡前她疑惑的問他自己是不是胖了,任清秋本著實事求是的態度認真端詳了好久,得出了沒有胖的結論。
    但感覺她長開了不少——朝夕相處太久可能看不出對方容貌的變化,可任梨比起兒時那會兒長的更甜美柔和了,杏眼更大更亮了,一笑還有若隱若現的臥蠶。
    他們哪里都很像,但那雙眼楮是和他長的不一樣的,任清秋的眼楮是內雙,眼尾向下,看起來就沒有什麼攻擊性,曾經有人感嘆這小孩看起來就命苦,他還挺疑惑的。
    後來才知道所謂的命苦是因為他看起來很溫柔,而男性性子較軟的話會受女性的“壓迫”這個好笑的理由。
    他巴不得任梨騎到他頭上肆意蠻橫,而不是過早地就懂事多慮,讓他心疼卻無力彌補。
    “主要是,”任梨苦惱的說,然後掀開了衣服,“我覺得我好像電視劇里那種啤酒肚叔叔哦……”
    任清秋把視線移向她平坦的肚子,她真的很白,連肚臍的褶皺都是白的。
    “一點多余的肉都沒有啊,小梨怎麼會這麼想?”
    小時候兩人經常泡在一個盆里洗澡,後來長大了浴盆裝不下了才分開淋浴的,所以做出向對方展示自己的身體的這個行為並不會感覺到羞恥。
    “不是這里了啦,”任梨直接脫掉了上衣,用手指著胸口,“大胖子這里才會鼓起來吧……”
    任清秋大腦宕機了,然後拼命把眼里的畫面想象成奶油薄餅點綴著櫻桃子才沒有那麼罪惡,他性別意識是有的,但從來沒如此強烈過,潛意識告訴他這樣做可一點都不對,因為對方是任梨,是他的妹妹。
    哥哥看了發育中的妹妹的裸體,還是她懵懂間向他展示的。
    明明前幾年她還是個天真的用親吻來表達對他的喜歡的小姑娘,可現在不同了,就在這一瞬間他明白他們也許該保持距離了,要有兄妹間的分寸感。
    “小梨你把衣服先穿上,”任清秋拿出一個兄長該有的引導態度,“記不記得之前電視里說的青春期,女孩子到了青春期第二性征就會開始變得明顯……”
    任梨听的犯困,套上衣服就窩在任清秋懷里找個舒服的姿勢睡覺。
    “記得啦……那明天哥哥陪我去買內衣好了……”
    任梨選中了一個純棉的少女背心,被白色的布料覆蓋住那里似乎也能遮擋掉任清秋已經染了色的內心。
    “小梨,後座坐著不太舒服,”他找了個借口從車上下來,“我還是跟著你好了。”
    任梨搖了搖頭︰“騎車子好曬,我選擇坐公交上學。”
    任清秋松了一口氣,推著車子和任梨並肩走回家了。
    夏天的午後真的是又熱又悶,兩人到家時都已經汗流浹背,任清秋打開空調然後讓任梨先去洗澡。
    他回到屋里換衣服,新短袖還沒套上任梨又跑了進來,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和他興奮的分享。
    “哥哥,我下面似乎長了一根毛毛耶,這也是發育的表現對吧?”任梨並沒有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多麼奇怪,畢竟她從小有什麼事就會和任清秋分享,“哥哥什麼時候長胡子長喉結,雞雞會不會長大呢?”
    她說這話時非常的流利自然,仿佛在談論課本上的內容一樣。
    可任清秋卻發現他對妹妹的感情已經變的不簡單了,但他一時半會兒也無法理解他在意的是什麼。
    “小梨,這代表著你已經進入青春期了,而青春期後就不能再和異性過分親密了,”他斟酌再三從喉嚨里擠出這些話,“以後也不可以和哥哥一起睡覺了。”
    “哇哦,哥哥你那時候就對我動了色心了呀,”任梨听他帶著懺悔的情緒講起往事,把眼淚一抹又興奮起來了,“不過小梨覺得哥哥不是變態。”
    “怎麼不是呢,”任清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我居然靠著這種東西來認清自己到底喜不喜歡你。”
    “那我要問哥哥了,如果這時候有個前凸後翹大美女站在你面前會怎樣?”
    “好像……會當做路人吧。”
    “那你要是有個同學,每天都會陪著你學習還會把你送回家,突然有天和你告白了哥哥會接受嗎?”
    “我不想和別人一塊學習,只想和小梨在一塊。”
    “那不就好了呀,”任梨拉過任清秋的手啾了一口,“這說明哥哥心里只有我,我才是特別的,所以現在哥哥應該能想出喜歡我的真正原因了吧。”
    任清秋腦海里浮現出一幕幕與任梨相處的場景,他頓悟了。
    原來他不是通過身體的反應而確認心意,而是先喜歡才有了欲望,因為珍惜選擇了克制。
    “喜歡小梨的原因有好多,好像根本說不完。”
    從任清秋有記憶起任梨注定要成為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人。
    任梨個性要強,只有在他眼前時才會卸下防備,被她全心全意的信賴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在不諳世事的年紀里,任清秋無數次對著任梨心跳加速,渴望她的親近,他只當做是喜愛妹妹。
    可任梨越長大他越恐慌,害怕她會展翅高飛,慢慢與他疏遠。
    而作為一個好哥哥,他要做到的就是在她羽翼豐滿前為她遮風擋雨,但終有一天是要送她遠行的。
    因為他們是兄妹。
    可哥哥怎麼會愛上妹妹呢,一想到她會離開他的心就開始痛了,于是一邊貪戀著她的溫暖一邊叫自己忍耐。
    只要自己不主動踫她就好了吧,任清秋心想。
    “哥哥,你看這個地方很漂亮呀,”十五歲的任梨指著一個燈塔的圖片,“好像在這里許下誓言都會靈驗。”
    “小梨想許什麼願呢?”任清秋搓著湯圓,任梨頭一天說想試試巧克力餡兒的,他去超市發現沒有賣的,就買了材料自己做。
    “說出來就不靈啦,”任梨笑著給每個湯圓滾的圓圓的,“不過哥哥早晚會知道的,那我就告訴你吧。”
    他們坐了一個多小時的動車來到了隔壁城市,見到了夕陽下的燈塔,影子被拉的很長,但看起來並不淒涼。
    因為他們牽手的影子離那里越近看起來就更貼一分。
    “我希望不論生老病死,我都會和哥哥在一起。”
    說的就好像結婚的誓詞一樣,任清秋被她纏的厲害,苦笑著和她說出一樣的話。
    他還當妹妹和兒時一樣不懂事,但她能說出那句話,哪怕是虛假的他也知足了。
    後來任清秋看到了那本雜志的完整版,上面寫著︰情侶最值得打卡的地方——永恆燈塔。
    任梨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不知道那些話的意義,說出來又有怎麼樣的效果。
    他哭的壓抑,嗓子里的湯圓難以下咽。
    任清秋多希望任梨不是他的妹妹,那樣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和她在一起。
    不過他再怎麼保持距離也是戒不掉任梨的。任梨不斷的叩擊任清秋親手關起來的大門,門內從沒停下過運動的感情野獸終于撞開了門鎖。
    也許,那道門本就是虛掩的。
    任梨知道,任清秋也知道。
    “哥哥,現在的我與你唇的距離只有十公分,只要一低頭就能親上。”任梨仰著頭看著任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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