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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的怎麼樣?

    不管多麼才華橫溢的作家,寫不出來,也就那麼回事。
    大家不都愛看那種戲碼嘛,高高在上的神跌落神壇。
    一個人被捧上神壇時有多春風得意,跌落時就有多慘烈淒涼。
    霍黎深知自己如今的局限,手頭所有小說完結後,她停止了寫作。一面眷戀,一面痛苦。寫作如同毒品,使人成癮。她無法停止創作,在停筆期間選擇了最原始的創作方式,自己尋找資料,去田調,日以繼夜閱讀他人的作品,填充自己。這段時光,像是回到十八九歲時候,那時候她也是這麼做,去不同的地方游覽風景,去觀察他人,猜想他們的生活經歷。一天至少讀三本小說,晚上就窩在那間小小的、堆滿書籍的房間內用筆書寫自己的故事。
    她寫凱琳娜,寫谷井七惠,寫山藤優子,一個個的女性角色,借由她的筆,在黃褐色的紙頁上誕生出來。經由出版社,被眾多人閱覽,仿佛真的擁有生命一樣,在世界上留下了痕跡。而或許某一日,當她塵埋于地下時,她筆尖下的人物依然鮮活于世。
    “尊敬的麥克小姐,或許您該知道,不論在倫敦,還是紐約。殺人皆是死罪,您無須辯白,自有律法審判您的罪行。”她嘴里輕聲說道,筆抵著下巴沉思,不滿意,似乎有些平淡。撕了紙頁,她重新書寫。
    “疼......”房間內一聲痛吟跟書本落在地板上的踫撞聲,魏寄商抱著腳揉搓。“霍黎,你該把你的書收起來。”她看著房間內摞的到處都是書,眼楮一陣疼,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催眠藥擺在眼前。
    霍黎咬著鋼筆,心思還在面前的小說上。“放在那兒,我會拿出時間收拾。”
    她明顯在敷衍自己,魏寄商認命地收拾起來。
    她手上的傷已經好了,也沒留下傷痕。魏寄商到她身旁看她寫作,她的字真漂亮,是斯賓塞體的風格。房間內只開一盞燈,暈黃的燈光照著房間內新添置的書桌,魏寄商從昏暗中拼湊出房間的輪廓已經變成她最無法適應的環境,各類書籍,她無聊時曾經拿過幾本看過,有歷史類的,各類題材的小說,哲學方面的,更令人驚悚的,還有關于探討死亡的。霍黎似乎很熱衷于這類書籍,也毫不顧忌的談論死亡。
    她說,死亡,不過是把一滴水從窪地放回到大海。
    說實在話,她不喜歡霍黎雲淡風輕地訴說生死這件事。這總像是一種不好的隱喻,尤其是當她听說最近正紅火的一位女作家懸梁自盡後,更是感到一種後怕,就像是被別人書寫了人生結局的那種恐懼感。
    霍黎又在煩躁了,且抓揉起頭發。接下來,又該撕紙了。她剛這樣想,霍黎就把寫好的十幾頁稿子全部一張張地撕碎,滋啦滋啦,紙張碎裂的聲音在她耳邊不斷回響。“狗屁不通,全部都不能用!”
    魏寄商把她攬住,她有一種體會,霍黎不光只是在舍棄無用的稿子,她還在撕自己的生命。“霍黎,休息一會兒,你答應過我的,不是嗎?”魏寄商輕柔說,“你答應我,寫不出來時,就放自己休息。”她回想起第一次見到霍黎因為寫不出稿子而發狂的模樣,她那樣痛苦,將所有在手邊的東西全部摔碎還不夠,甚至還要自我傷害。魏寄商沖上去緊緊抱住她安撫她的情緒,卻迎來她最為尖酸刻薄的言語攻擊。她氣得想立刻摔門就走,可始終無法放心留她一個人,只能硬生生挨著辱罵,等她情緒平緩。
    焦躁悶在身體里,蓄勢待發。霍黎放下扯頭發的手,她轉頭痴望著魏寄商,手纏上魏寄商的脖子,“不寫了,魏寄商,我們來做愛好不好?”魏寄商猝不及防被她拉住壓在書桌上,桌上的紙筆硌疼了她的背,痛呼被霍黎用唇舌死死堵住。“我想親親你,又想咬你的小耳朵。你是我小狗兒,還是小馬兒?都不是,或許只是我夢寐以求的熱愛,燃在一起,燒成一團,化作一抹快活的輕煙。”魏寄商真佩服霍黎,接吻還有功夫說出這麼一串話。但不可否認的,她承認她很受用霍黎的情話。尤其,霍黎還是用典型的英國漢普郡口音說出來的,她說英文真好听,腔調高雅又性感。
    “告訴我,怎樣使你開心?”霍黎貼在她耳邊詢問,牙尖廝磨著她的耳垂,時而伸出舌尖舔弄。留意到魏寄商身下的雜物,把她拉起來坐好,將書桌上的所有東西都揮下去,鋼筆墜地,墨水潑墨般傾瀉在半空中,畫出濃重的一筆後鋪灑在地板上如水墨畫肆意流淌。
    房間瞬間被濃厚的墨水香侵佔,明天一定會被幫佣罵的,魏寄商昏沉沉的想。倚著桌邊擁吻,唇齒激烈地交纏。攻守不經意間轉換角色,魏寄商翻轉身位攬住霍黎縴細的腰身,舌尖伸入她的口腔中,奪取她所有甜美的津液吞入腹中。舌尖沒有放過她口腔中的任何一個角落,她就像是一個雄赳赳氣昂昂的領主,在自己的每一寸封土上彰顯主權。
    失去理智的深吻,魏寄商護著霍黎的脖頸,兩人不斷變換姿勢,似乎在找尋一個最完美的位置,能夠完全佔有眼前的人,晶瑩的唾液從唇舌間換氣時的縫隙中泄露,垂成銀絲沿著下巴流淌。
    盡早誕下繼承人。
    腦子里不合時宜地響起父親的交代。
    婚後不過才兩個多月,她就接到數個父母催生的電話。
    沒辦法,誰讓她們兩個都沒有從事經商這條路。若不盡早生下繼承人及時培養,偌大的家業,只能由魏寄商繼承了。魏父對于腦子沒長多少,心眼也不太富裕的女兒信心儲蓄數值不夠到位,只能將希望寄望于兩人的孩子了。
    魏寄商盯著霍黎,將她攔腰抱起,走向旁邊的大床。親吻無法停止,就算是雙雙倒在柔軟的床鋪上,嘴唇也一刻沒有分開過。魏寄商低垂著暗沉的眼,手掌悄悄攀上霍黎胸前的鼓脹,小巧的乳房隔著輕薄胸衣在她手掌中不斷變化著形狀,柔軟挺翹,就是這對乳房,以後會產出乳汁,成為她孩子的食糧。
    糾纏的唇舌終于舍得分開,懸掛著的淫靡銀絲墜落在尖細的下頜上,霍黎的臉是標準的鵝蛋臉面,有著凌冽的稜角,總是上揚著驕傲,從不肯屈尊多一抹妥協圓滑。就是這樣的一張臉,現在卻因她的撫弄,而滿臉欲求。魏寄商再次含住她的下唇舔咬,霍黎牙齒無法咬住嘴唇克制,難耐的呻吟自喉腔源源不斷的溢出。
    手繞到背後,解開了胸衣。乳房掙脫束縛後跳躍了幾下,乳珠在青色連衣裙上摩擦出兩個顯眼的圓點。受冷氣影響,手指帶著些微涼意沒有任何阻隔的籠罩在潔白嫩滑的乳房上,按壓著那敏感的乳尖,如最為耐心的獵人一般,緩緩挑逗著名為欲望的獸。
    霍黎皺眉,從未被人如此玩弄過乳房,她不適應的眉頭微蹙。魏寄商的手指仿佛帶著一束電流,從乳尖直接導電到下腹,隱秘的所在一陣酥麻,大腿根部在輕顫。
    “魏寄商,不要這樣...”她紅著眼,無措地咬著不知從哪兒摸來的手帕。
    魏寄商呼吸一滯,她咬住的是自己的手帕。巾帕上繡著一串梔子花,那花恰恰咬在她嘴里,雪色的花在她口舌上綻開了。
    光是用拇指跟食指揉搓乳尖這樣的刺激,已經不能滿足彼此的欲求了。魏寄商快速地脫下兩人的裙子,肌膚相貼,赤裸踫撞在一起的時候,滲出來的渴求稍稍緩解。“霍黎,你好美...”她放開霍黎吸允到紅腫的下唇,薄唇一路蜻蜓點水般的吻到耳垂,霍黎縮了縮肩,噴灑在耳邊的溫熱氣息有些癢。但很快,那股癢便化作了酥麻,耳垂被魏寄商溫柔的含住,舌尖不斷舔舐...接著耳後、頸後、鎖骨..這些敏感的地方都留下了濕漉漉的印記。
    那東西熱騰騰抵在下腹部,昏沉燈光下,只能看到一道筆直的影子,硬邦邦的立在那兒。
    “霍黎...”魏寄商呢喃著她的名字。“我有去學。”她吞吐著那櫻色的乳尖,說,“你不是讓我去學嗎,我有好好學。”
    “嗯?”霍黎不解。
    “抽空看了幾部風月片。”她摸上濕熱的花穴,那里濕透了。閉戶的花穴口普一接觸到手指,就熱情的招呼起來。
    霍黎捂眼,她認真要求讓魏寄商多讀書,讀好書的想法,沒見她施行過,偏把心思放在情事中的無聊對話上。她不及細想,嗚咽著抓皺了手里的帶著清香的巾帕,那上面跟她身體一樣,滿是魏寄商的氣味。“你...嗯啊...”她呻吟著,魏寄商埋在她身下,用唇包裹住了那脆弱的花穴。
    她低頭從陰唇邊緣伸出舌尖,慢慢地向上舔去,藏匿在肉縫中的陰蒂無處藏身,瑟瑟發抖的無力承受著。舔到陰核發脹膨大,她還壞心眼地輕咬了一下陰蒂,舌尖卷起如山泉一樣噴涌而出的花汁,晶瑩的淫液黏在舌尖在燈光下泛出光澤,她還刻意地伸出,讓霍黎看到,凝結著情欲的眼眸也一直留意著霍黎的反應。
    如此的循環往復,快感源源不斷自身下傳遞進顱內神經,身體變得十分敏感,但一直溫柔的對待方式,只能得到稍縱即逝的撫慰。快感的折磨,讓身體更加饑渴,霍黎胸口快速的起伏,大腿也在難耐地扭動著,她試圖合攏雙腿,被魏寄商分得更開。
    察覺到了霍黎的著急,魏寄商立馬用力的含住陰蒂吸允舔弄,時而舌尖模擬著抽插陷進花穴口。陡然加重的吸力與快速的舔弄帶來猛烈的快感,讓霍黎呻吟著弓起了腰來...
    “魏寄商,不行了....啊...我...”
    呻吟聲再也無法壓制,從口腔中沖了出來。霍黎手指抓進魏寄商帶著汗濕的發間,壓著她的頭扭著腰迎合著她的動作。
    下身收縮痙攣,涌出一股股淫水。
    被魏寄商盡數吞咽了。
    舔弄的水聲,讓霍黎變得更敏感,她挺著腰,頭部因為身體的收緊而往後仰。她的指甲常年剪的整齊干淨,饒是如是,還是在魏寄商手臂上留下了幾道抓痕。
    羞澀得簡直想要死去。
    她紅著臉,不敢看魏寄商。
    從她身下離開的魏寄商大口喘著粗氣,下巴跟嘴唇沾著透明黏液,臉上浮現出一層紅暈。“霍黎,我學的怎麼樣,還滿意嗎?”她帶著笑意在她耳邊問。
    霍黎想找個地縫好讓自己鑽進去。
    被冷落已久的肉棍熱乎乎地頂著她的下身,當它擠進那片濕潤的花園時,立刻迎來主人家的熱情歡迎,仿佛那是期待已久的客人....
    以往覺得撐脹的肉棍,今晚僅僅只是進入就讓她情動不已,她小聲喘息著感受肉棒一點點地埋進體內,有種舒服到滿足的充實感,就好像一切都圓滿了。
    魏寄商擺動著腰肢,用著看片學來的知識撞著霍黎,淺淺插幾下,就重重撞進去,她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叫九淺一深,只是跟著自己的感覺做。但她想自己應該是沒做錯,霍黎埋在她肩窩里細聲呻吟著,一聲一聲的,讓人悅耳欣喜。
    不是那種做作的叫床聲,也沒有那麼高昂刺耳。
    霍黎呻吟也好,忍不住叫出聲也好,都是隱忍著的低吟,就像是一個詩人在念著自己的詩作似的。霍黎說她不會為自己作詩,但在魏寄商看來,她們的每一次做愛,霍黎的每一次喘息呻吟,都是她為自己而作的詩句。“親愛的,我這樣你,你舒服嗎?”
    “舒服...”
    “用手指你舒服,還是用肉棒你舒服?”她惡劣的問道,說話的時候,還重重快速抽插幾下。
    “肉棒...”霍黎胡亂的回道。
    听到她回答的魏寄商就像是被打破了什麼禁忌一樣,掐著霍黎的臀肉,死命的往她身體里鑽,圓滑的龜頭撞在子宮口,快速挺撞。“啊..霍黎...霍黎......”
    陡然加快的搗弄,讓霍黎驚叫出聲,她就像是一葉在海面上飄蕩的浮舟一樣,無處停泊。狂風暴雨將至,她無助的迎接洶涌海浪,連綿不斷的起伏浪潮將她打下水,她掙扎著淹沒進海里,最後只能沉沉墜入欲海的海底中。
    身體最深處沾染上了她的痕跡,抵在體內的肉棒射出了精液,那一股股生命的種子,被播在了子宮里,爭先恐後的往有著孕育使命的子房游去。
    一如現在她們的樣子,回到了生命最原始的方式。
    孟嘉荷接了一個電話,她神色復雜的跟電話那頭的人聊了許久。
    掛了電話後,她久久不能回神。
    薛繁再也受不了了,她忍無可忍地放棄了不干涉伴侶公事的原則,對著伴侶的合伙人斥責道︰“孟總,我不管你用什麼方式回公司,但你不能再這麼放任不管了。因為,你的合伙人甦捷,正在猝死的康莊大道上一路狂奔,且不打算剎車!”
    PS︰甦捷,上輩子工作猝死的,  這輩子絕不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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