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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原配重生了 第98節

    回來時蜜蜜在扎馬步,韓超回頭問閨女︰“都這麼晚了,為什麼不去睡覺?”
    “我要升黃帶,我要當師哥。”蜜蜜氣呼呼的說︰“你打不過張朝民,我打他!”
    張朝民在大人面前很乖,但在她面前很壞,特別壞,而韓蜜,是不會服輸的!
    可爸爸是怎麼做的呢,韓蜜本是想激爸爸去揍張朝民一頓的,但韓超彎腰看了會兒韓蜜,卻說︰“蜜蜜,爸爸的將來可就拜托你了。”
    “爸爸你……”蜜蜜真的好生氣啊,因為爸爸說這話時,眼角還帶著笑呢。
    當然,這孩子可不知道,她爸小時候,可是流氓的祖宗,混混的頭子,無賴的祖師爺呢。
    王果果提前一步去洗澡了,之後就再沒回來。
    一家人洗完澡,周雅芳把倆閨女帶回酒樓睡了,陳玉鳳和韓超得趕緊回家,因為明天韓超就要整裝赴廣州,這趟要去兩周的時間。
    進了家門,倆口子忙的跟打仗似的,為防蜜蜜禍禍,陳玉鳳把那盒套子藏在燈罩里面,這時踮著腳要把它給夠下來,韓超正好剝她衣服。
    但越心急火燎就越偃旗熄鼓的快,掐著表,看著秒,果不其然,還是三分鐘。
    而在床上力不存心,對男人的打擊特別大。
    韓超直挺挺躺在床上,一臉愕然,他于很多事情都游韌有余,但就是掌控不了自己的身體,這叫他特別沮喪。
    陳玉鳳本來懶得管的,畢竟于她,時間短了更好。
    她很累,明天還要忙著去開拓新市場,只想早點睡。
    不過正準備要關燈,看韓超眼望天花板,一看就是有麻煩的心事,陳玉鳳于是問︰“哥,你剛才心不在焉吧,你在想啥啊,是不是出啥事了?”
    韓超收回了神,說︰“大哥倆口子拍了電報給我,說已經知道咱媽和徐師長談對象的事兒了,後天他們要來首都,認親戚。”
    “他們怎麼知道的?”陳玉鳳有點意外。
    韓超說︰“我估計徐鑫調查過咱們家,給他們寫過信,或者,干脆就是徐鑫把他們給帶來的,要不然,他們哪知道軍區在哪兒,也總得有人接站吧?”
    這就得說,王果果這段時間跟徐師長出雙入對的好處和壞處了。
    她雖然沒有答應要結婚,可和徐師長走得比較密近,徐師長的家里人自然坐不住,而韓峰呢,王果果的大兒子,要听說老娘結婚,他不鬧一場才怪。
    不過婚前鬧出來,總比婚後再鬧的強。
    陳玉鳳于此心里倒是有準備。
    她說︰“你剛才是因為在想這事兒,才那個的吧……”
    一心不能二用,韓超剛才確實在想這件事︰“大哥眼看就到,但我明天就走,咱媽拿他們沒辦法的,我怕徐鑫要是接待他們,他們要在師級家屬院鬧笑話,讓咱媽抬不起頭。”
    目前領導們對王果果都很瞧得起,師級家屬院的領導家屬們漸漸也改了口風,不說閑話了,但萬一甦紅兩口子來,鬧一場,叫大家又會怎麼說?
    偏偏甦紅倆口子還攙和著徐鑫一家子呢。
    韓超不傻,感覺得出來,他媽對徐勇義的感情比她外在表現出來的要多得多,但韓峰是她生的,那時候她也還小,才剛剛16歲,要忙著賺工分糊口,還經常遭丈夫毒打,沒顧上教育孩子,于是養成了韓峰那種懦弱又好吃懶作,還怕老婆的性格。
    “放心吧,這事兒我有辦法,大哥大嫂要來了,我接待他們,保管叫他們來一趟,就永遠不想再來第二趟。”說著,陳玉鳳側首在丈夫額頭上吻了吻,低聲說︰“別想別的事,你專心一點,再試一回呢?”
    韓超驀的翻坐了起來,一臉驕傲︰“剛才即使三分鐘,你也特別爽,對不對?”
    陳玉鳳目瞪口呆。
    要關燈,這愣頭青掰過妻子的臉,指著她的眼楮︰“這回保證兩小時!”
    他怕不是有什麼大病。
    ……
    今天王果果洗完澡沒回家,正是去了徐勇義家。
    話說,徐勇義的佷子徐鑫,正好今天來探望他叔,隨口也就提起了韓峰,據他說,自己是在下鄉采訪的時候,踫巧遇到的王果果的大兒子韓峰倆口子,說是一對特別熱情,善良,但貧窮的農村人。
    目前國家的政策是,要鼓勵農民出門打工,通過打工來致富。
    但是工作特別難找,徐鑫听說韓峰是王果果的大兒子,又有出門打工的願望,就資助了兩張火車票,用報社邀請的方式把他們請到首都來了。
    而且,還準備以他們為新聞主角,來做一期鄉下農民進城打工時,會遇到的,各種各樣問題和困難的跟蹤報道。
    徐勇義雖然目前職位低,但他的待遇前段時間就提了,而且軍區領導要看職能,他一直是主抓職能的,說白了,手里捏的是實權。
    徐鑫對自己這個叔叔,既敬又怕,當然是轉著彎子跟徐勇義提的這事。
    說的時候也小心翼翼,言談之間,用詞斟酌的極其恰當是。
    他說︰“王阿姨馬上要跟您結婚,韓峰同志也算咱的親戚,我看他們倆口子人很不錯,為了您嘛,我準備幫他們一把,您覺得呢?”
    徐勇義听完,未置可否,讓佷子走了。
    剛才他親自到酒樓外,喊王果果出門,想聊聊韓峰的事。
    韓超夫妻在開酒樓,他哥卻窮到出門打工,還要上報紙,這顯然不對勁嘛。
    王果果出門後沉吟了會兒,說︰“走吧,咱們去你家,慢慢說。”
    徐勇義說︰“大晚上的,咱們既沒訂婚,也沒扯證,你去我家,我怕對你影響不好。”
    “我都不怕影響,你怕?”王果果反問。
    徐勇義坦然一笑︰“你要不怕,我就更不怕了。”
    倆人進院子,保安室的警衛敬禮的時候目光一直追隨著王果果。
    進了徐勇義家,迎門看到牆上的照片,王果果頓時眼前一亮︰“這些老照片我的早沒了,你竟然還有?”
    曾經,一群吃不飽的年青人,可以餓三天不吃飯,但膠卷必須買,相必須照,照了很多老照片,滿滿的都是回憶,王果果也曾有一份,不過逃出來時丟了。
    此時看到老照片,格外欣喜,一個個的看著上面的故人,看不夠。
    “你坐下慢慢看,我給你倒杯水喝。”徐勇義說。
    王果果指著照片上的一個年青人說︰“這是陳方遠吧,我記得他會寫詩,寫得特別好,那時候馬琳見誰都吼,就不吼他,我不喜歡詩人,從不喊他到我家吃飯,馬琳就總悄悄的從我家帶東西出去給他吃。”
    徐勇義說︰“他不僅是個詩人,還是個馬基雅維利主義者,非常優秀。”
    馬基雅維利是哲學的一種,王果果不懂,她也沒听過。
    但能叫馬琳死心塌地愛的男人,自然有他的優秀之處。
    即使他們現在老了,可他們曾經年青過,每個人都曾熱烈的愛過某一個人。
    在蒙自的大山深處,祖國的榮光扛在肩上,而愛,在他們心里,他們正年青,他們吃不飽穿不暖,還每天被活麻扎,被水蛭咬,但他們是那麼的熱情奔放。
    徐勇義緩緩坐了下來,說︰“陳方遠落下山崖,找到時已經成一具白骨了。”
    這事王果果前段時間听馬琳隱晦的提過,當時馬琳哭的泣不成聲。
    王果果抬起頭,人在笑,眼里卻滿是淚︰“所以你活著,我也活著,咱們都特別幸運,對不對?”
    徐勇義默了會兒,手輕輕搭上王果果的手。
    她的手並不細致,長時間油水浸泡過的,很粗糙,翻開掌心,是密密麻麻的粗繭,當然,曾經她的手也不細,有一回徐勇義被兩只野豬圍攻,她提著刀跳上野豬的背,一刀劈開豬的大動脈,血往天上沖。
    那時徐勇義只記得,她抓過他的手,掌心的粗繭磨的他的掌心發癢。
    徐勇義欲要收手,但王果果卻反手攥上了他的手,一個塑膠質的東西滑進了徐勇義的手里,他手顫了一下,緩緩一捏,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男人低頭,就見女人正屏息望著他,一臉忐忑,就好像生怕他會拒絕自己似的。
    當然,都這把年齡了,沒什麼可害臊的。
    徐勇義捏緊那東西,把女人擁入懷中。
    要是他們還年青,該多好啊,可以試探彼此的心意,可以用情詩,用熱烈的歡笑,游戲和舞蹈來表達彼此的愛意,渡過在一起的時光,可當人們進入黃昏暮年,各自的家庭是沉重的枷鎖,日子一天少比一天,跨過流言蜚語,跨過各種別有心思的揣摩,再跨過彼此間的家庭,擁抱彼此就算無比的幸甚了。
    ……
    轉眼熄燈號吹起,床頭悉祟,徐勇義坐了起來︰“阿眯,你今晚不回吧?”
    王果果正在穿衣服︰“必須回。蜜蜜夜里愛踢被子,我得去給她蓋被窩。”
    “這趟去廣州軍區的是我的部下,他們明天出發,我是周二,周二之前我都在。”徐勇義猶豫了會兒,試探說︰“要不周一咱們就去撤證,回來再擺酒?”
    王果果穿好鞋子,已經走到門口了,默了會兒,說︰“再說吧。”
    “我送你?”徐勇義還沒趕出來,王果果已經進電梯了,她說︰“天冷,你快回去吧,我不用你送,我會自己走。”
    出家屬院的時候保安在敬禮,王果果越走越快,兩只拳頭攥的緊緊的。
    她今天特別開心,她這一生,今天是最開心的一天。
    但從明天開始她就不打算開心了。
    從一開始她就沒想過要結婚,因為當人到她這個年齡,想要再婚,最大的阻力不來自彼此,而來自各自的家庭。
    也不知道徐鑫是怎麼找到韓峰和甦紅的,但等他們來了,上報紙接受采訪了,當師級家屬院的人在報紙是看到他們,會怎麼笑話徐勇義,又會怎麼排暄她?
    而韓峰,王果果原來攢了足足五千塊,趁著她失明,他全悶了,一分不剩。
    上回她要上首都的時候,家里還留了好多臘肉,咸菜,剁辣椒、糟辣椒、干辣椒,林林種種,韓峰要願意經營,日子會是鎮上過得最好的。
    可他居然自稱因為窮而要出門打工,還要讓報紙追蹤報道。
    他是窮嗎,他不是,他是懶,而懶病,無藥可醫。
    回頭再看一眼師級家屬樓,王果果深吸一口氣,男人還是曾經那個斯文,年青,永遠有耐心的徐干部,但阿眯變成了王果果,她潑辣,她野蠻,她凶悍,她有一個能令她無比驕傲的兒子,可她還有一個敗家子,孽障,枷鎖。
    現在她準備好了,要當著記者的面把不孝子韓峰打回桂花鎮!
    但她不能跟徐勇義結婚,她在任何人面前可以不要臉。
    但曾經的阿眯,即使到死的那一刻,在徐干部面前也是要臉,要尊嚴的。
    第二天是周六,因為廠家一直在催,讓陳玉鳳早點付款,好生產貼好標簽的,大批量的罐頭瓶,陳玉鳳今天騎著三輪車,冒著嗖嗖的寒風,又多跑了兩家市場。
    不像大青山批發市場是老客戶,老相識,好說話。
    別的市場陳玉鳳沒去過,有些人看陳玉鳳人客氣,好說話,願意留幾瓶,但大多數人家連要都不要,畢竟她那罐頭瓶兒上連個打印的標簽都沒有,只用毛筆寫幾個字兒,一看就不是啥正經廠子出來的產品。
    這可就麻煩了,要沒有大批量的訂單,陳玉鳳就做不起正規包裝。
    而產品沒有好的包裝,又如何能賣得更好?
    話說今天大娃和二娃的飯錢是馬琳親自帶來的,從此就算定下了。
    只要張松濤不開火做飯,倆娃就在酒樓定飯吃。
    甜甜是跳舞,蜜蜜是跆拳道,一氣下來都餓的肚子咕咕叫。
    而今天因為是周末,大家要一起吃飯,王果果還真炒了五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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