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實話。
艾笙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絲毫沒反應過來，他的那兩句話是一個意思。
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換衣服洗澡。
浴缸夠大，甦應衡索性放了水和她一起洗。
艾笙捏著裙擺，看他脫衣服露出結實的肌肉線條，想看又不敢看。
甦應衡掃了她一眼︰“多看幾次就習慣了”。
他將長褲脫下，全身只剩內褲，又來幫艾笙脫衣服。
“我……我自己來”，她躲開甦應衡的手。
甦應衡也沒有強求，率先進了浴缸。
艾笙脫衣服的動作顯得心不在焉。
余光老是忍不住去看甦應衡。
他捧了水將頭發打濕，大手隨意地將額前的頭發往後捋。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水珠順著光裸緊繃的肌肉往下滾動，性感到鼻血涌動。
他更像是在拍雜志大片。
艾笙覺得自己的血槽空掉了，全身開始發軟。
甦應衡修長的身體在水里舒展著，兩手抱在腦後，隨意地往後靠，似笑非笑問她︰“你的衣服要脫到明年嗎？”
艾笙欲蓋彌彰地收回饑渴的眼神，加快脫衣服的速度。
走到浴缸邊上，她有點不敢進去。
兩個人泡在一起，總覺得有點兒羞恥。
“進來啊，我還能吃了你？”，他語氣低沉得如同誘哄。
話是這麼說，可他的眼神一點也不含蓄。
已經在“吃”她了。
艾笙環住胸口，小心翼翼地邁腿進去。
結果太緊張，踩到甦應衡小腿上，一個不穩，摔進浴缸里。
她臉朝下近距離接觸的位置，正是甦應衡最羞恥的部位。
艾笙抬起臉來，嗆得眼淚汪汪。
甦應衡幫她抹臉，“沒事吧？”
她帶著哭腔︰“不知道撞哪兒了，鼻子疼”。
甦應衡比她更慘，他是蛋疼。
“不哭，乖”，甦應衡在她被撞紅的部位親了親。
艾笙是個具有禮尚往來美德的人，“你哪兒被我撞疼了，我也幫你親一親？”
甦應衡躁動的血液往下涌去。
他腦海里浮現她“親一親”的場景，聲音啞下去︰“我不疼，不用”。
艾笙“哦”了一聲，“被撞到的地方有沒有發紅？”
她說著眼楮往下瞄。
甦應衡掰過她的下巴，制止她好奇的眼神，“乖，先洗澡。別亂看，否則今晚你睡不了覺”。
艾笙懵懂眨眼，“為什麼？”
甦應衡呼吸越來越重，“以後吧，以後我會身體力行地告訴你”。
艾笙很听話地點頭。
她自力更生，擠了沐浴露抹在身上。
甦應衡眼睜睜地看著她的小手揉搓白嫩的天鵝頸，緊接著，更往下……
和她一起洗澡，就是個該死的錯誤。
甦應衡閉著眼楮，眼不見心淨。
他正和欲火搏斗，就听艾笙好奇地“咦”了一聲，“你內褲里裝著生氣的河豚嗎？”
她從《自然傳奇》里見到過，河豚一生氣全身就會鼓起來。
甦應衡忍無可忍，“嘩啦”一聲從浴缸里站起身，抓起浴巾往腰上一圍就走。
他一陣風似的出去了，艾笙心里空落落地。
自己問題太多，惹他生氣了嗎？
艾笙洗完澡，甦應衡才進去重新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