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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節

    章言命令道;“把這幾個惡人先關起來,待明日侯爺處置。”
    王大少爺和幾個家丁被關進柴房。
    魏昭和萱草回到屋里,萱草點上燈盞,章言跟了進來,看見魏昭純色中衣袖子有血,嚇了一跳,“夫人,你受傷了?”
    “皮外傷,沒事。”
    魏昭取出藥箱,把衣袖扯掉一半,露出傷口,拿出一個小瓷瓶,倒上藥粉,然後包扎,一只手很麻利。
    男女有別,章言不好上前幫忙。
    魏昭包扎完傷口,看見萱草肩頭衣裳已經被血水浸透,她從藥箱里取出一把小剪刀,把萱草肩頭傷口周圍連同衣袖剪掉,露出傷口,魏昭拿過瓷瓶把止血藥倒在傷口上,很快血透過止血藥,萱草的傷口深,卻一聲也沒叫疼,魏昭用紗布把她傷口包扎好。
    春季夜里微涼,章言額頭一層細密的汗珠,夫人受傷了,自己跟侯爺保證,護夫人安全。
    章言站在那里,嘴張了張,最後還是問,“夫人沒有用見血封喉之毒?”
    魏昭收拾藥箱,搖搖頭,章言默然。
    章言從正房走出來,站在廊廡下犯愁,這如何跟燕侯交代,不敢不報,叫過一個侍衛,“你連夜到新北鎮告訴侯爺這里發生的事。”
    “是,章先生。”
    侍衛唯唯諾諾地走了,騎著快馬前往新北鎮大營。
    魏昭取出一顆止疼藥丸給萱草,“把這丸藥吃了,不然晚上傷口疼睡不著覺。”
    萱草和著水服下去,“夫人,你手臂的傷口,服一丸藥止疼,不然半夜疼起來遭罪。”
    “我這點小傷不礙事。”
    魏昭走到堂屋,開門看一眼外面,庭院里侍衛來回巡視,這是章言安排的,怕又有惡徒闖入,其實,榆縣民風極好,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不知哪里來這麼個王家大少爺,擾亂了一方安寧。
    章言嚇到了,魏昭想叫他撤了侍衛,章言估計不敢答應,魏昭想想算了,這一鬧,已經後半夜了。
    魏昭閂門,萱草在堂屋榻上睡,魏昭在里屋床上睡,萱草傷重,魏昭先打發萱草睡下,然後,自己走回里屋吹熄了床頭茜素紅宮燈,上床躺下,放下紗帳。
    四周又恢復平靜,魏昭迷迷糊糊有了困意,手臂些微疼痛,令她睡不踏實,耳邊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響,好像外面下雨了,陰雨天,夜越來越沉,魏昭睡著了。
    春雨淅淅瀝瀝,天蒙蒙亮,由于下雨天陰,今日比往常天亮得晚,新北鎮通往榆縣的官道上,一百多騎馬頂著雨飛馳。
    魏昭和萱草由于後半夜才睡,外頭天陰,主僕天亮沒醒,章言卻是一晚沒睡,他不敢睡覺,怕萬一出什麼差錯,章言泡了一壺茶水,醒醒神,把一壺茶水喝光,起身想到後進院看看,夜里下雨,侍衛們都在廊蕪下避雨。
    天慢慢放晴了,遠處天際出現一道亮色,突然,前面侍衛高喊,“侯爺來了。”
    章言一愣,往外走,迎接燕侯,他派人到新北鎮給燕侯送信,猜到燕侯一定趕過來,沒想到這麼快趕到。
    他剛走出二進院門,看見徐曜帶著侍衛快步走來,章言迎上前去,“侯爺連夜趕過來的?”
    “夫人在何處?”徐曜腳步未停,上了台階。
    “侯爺,夫人還在睡覺,昨晚事情發生後,夫人後半宿方睡下,現在還沒起身。”
    章言快走幾步,跟上徐曜。
    “夫人傷勢怎麼樣了?”
    章言看徐曜眉頭輕蹙,擔心的樣子。
    “夫人手臂受傷,夫人自己上藥包扎,夫人的丫鬟傷得較重,已經服藥包扎。”
    章言詳細地說。
    “惡徒是什麼人?”
    徐曜疾走問。
    “關起來了,半夜沒審問。”
    “都是屬下的錯,是屬下沒保護好夫人。”
    章言自責的話,徐曜不知听沒听見,人已經到了後進院正房門口。
    魏昭睡夢中,手臂疼痛,她睡不踏實,悠悠醒轉,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頭上方,魏昭以為在夢里,她揉揉眼楮,徐曜脫鞋上床,靠在床頭,看她手臂用紗布纏著,蹙眉,“我給你二百侍衛為何不帶?”語氣帶著責備。
    魏昭瞅瞅他的臉,他板著臉,魏昭往他身上靠了靠,貼著他,“我沒想到出事,我在這里住十幾年都沒事,這里很太平。”
    徐曜輕輕托著她的左臂,“沒傷到骨頭?”
    “沒有,一點皮外傷。”
    魏昭無所謂甩了一下手臂,疼得抽了一口冷氣。
    徐曜怒,作勢要擰她,看她手臂受傷,沒忍心下手,把她秀發攏到一側,露出瓷白小臉,“你跟我說說事情經過。”
    魏昭用另一只沒受傷的手臂摟住他的腰身,“我還沒睡,听見院子里咕咚有重物落地的聲音,我跟萱草拿劍,有人沖進屋,我跟萱草在院子里跟五六個黑衣人對打,是我武功不強,打不過別人,傷了手臂,我跟萱草落敗時,章先生帶侍衛沖進院子,救了我們,把歹人抓住了。”
    魏昭說時,徐曜認真听著,突然問;“你在西澤州胡同里一人對付十八個武功高手都能贏,而且沒受傷,難道這幾個人比那十八個殺手武藝高強?”
    魏昭的臉貼在他肩頭,“這五六個人武功不及那十八個人,那十八個人招招致命,這五六個人單打獨斗,跟我和萱草差不多,論武功不過泛泛而已。”
    徐曜半天沒說話,想起章言說幾個歹徒抓住了,關起來天亮審問,恍然明白,坐直了,“阿昭,你劍上沒涂見血封喉?”
    魏昭頭深深低下,“沒有。”
    徐曜捧起她的臉,親吻她的額頭,眼楮,鼻子,嘴,“阿昭,是因為我?”
    你在意我的看法?你寧可自己受傷,“阿昭……”
    他的吻落在她櫻唇,舔舐,魏昭的唇溫軟,淡淡的香甜,魏昭的嘴微張,徐曜的舌抵入,纏住她的舌,纏綿吸允。
    心里酥酥麻麻,魏昭眼前漂浮一朵朵雪白的雲,直到感覺胸中空氣被逼空,徐曜才戀戀不舍離開她的唇,兩人有點喘息,從彼此的眼中看見翻滾的情.潮。
    魏昭臉頰嫣紅,秋水明眸光芒璀璨,酥胸起伏,徐曜顧忌她手臂的傷口,強壓下心底強烈的欲.念,橫過手臂,魏昭枕著,徐曜啞聲說︰“你昨晚沒睡好,再睡一會。”
    “曜郎,你不是在新北鎮大營?”魏昭想起問。
    “听到你受傷,你以為我還能在新北鎮呆住嗎?”
    徐曜閉著眼楮道。
    一個時辰後,正房的門開了,徐曜走出來,章言迎上前,“侯爺,那幾個人還關著,怎麼處理?”
    “帶到前廳,我親自審。”徐曜說著大步往前廳走。
    魏昭也跟出來,隨著徐曜去前廳,王大少爺跟幾個家丁帶進來,侍衛踢了一腳,“燕侯在上,快跪下。”
    王大少爺看見上座的徐曜,兩旁侍衛虎視眈眈,嚇得腿抖,咕咚一聲跪下,“燕候爺,小人有眼無珠,色迷心竅,不知道這位娘子是侯夫人,小人該死,燕侯爺手下留情。”
    王大少爺砰砰砰地叩頭,魏昭小聲在徐曜耳邊說了幾句白日發生的事。
    還沒逼供王大少爺就全招了,哭咧咧的,“白日得見小美人一面,小人魂不守舍,茶飯不思…….”
    徐曜冷冽的目光投來,嚇得他結結巴巴,“小人……小人…..打听到這位小美人住在魏府,小人糊涂油蒙了心,半夜帶人翻牆,想把小美人掠走。”
    事情簡單,王家大少就是個采花盜賊,徐曜問魏昭,“阿昭,你說怎麼處置?”
    “送官府衙門吧,朝廷有法度。”魏昭沒遲疑說。
    徐曜對左右說︰“一人打五十軍棍,然後送官府衙門。”
    魏昭受傷,他豈能輕易饒過他們,五十軍棍下來,皮開肉綻,去了大半條命。
    王大少爺嚇癱了,哭爹喊娘被侍衛拖下去按住打。
    院子里鬼哭狼嚎,魏昭恨不得捂住耳朵,突然,小腹一酸,一陣墜疼,魏昭急忙站起來,朝後疾走。
    徐曜不明所以,跟在她身後追了過去。
    魏昭回到房間,去淨室一看,果然,來了月事,墜腳。
    魏昭帶上月事袋,收拾好了,走了出來,徐曜站在淨室門口,關切地問︰“你怎麼了?剛才我看你走得急,是傷口疼了?”
    魏昭羞澀地小聲說︰“我來月事了。”
    魏昭手臂受傷,又來了月事,徐曜嘆氣,“這點血都流沒了,這要吃多少好東西才能補回來。”
    魏宅這時又熱鬧起來,葛大翠的娘領著兩個女兒來拜謝魏昭,提著幾只家養的雞和一筐土雞蛋。
    大翠娘叫兩個女兒給魏昭磕頭,魏昭把二人拉起來,“這點小事,嬸子和大翠姐別放在心上。”
    她沒說昨晚的發生的事,怕這娘幾個內疚。
    大翠娘看見屏風後走出來一個年輕俊朗的男人,頗有氣勢,不怒自威,恍然大悟,問魏昭,“魏姑娘,听說你成親了,那就是你男人?”
    魏昭朝徐曜笑笑,“他就是我男人。”
    徐曜朝娘幾個點點頭,“魏昭以前多承鄰居們照顧了。”
    大翠娘道︰“哪里,魏姑娘經常幫襯我們這些街坊,昨如果不是魏姑娘救我女兒,我女兒早就被惡人霸佔,魏姑娘救了我們全家,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
    大翠娘說著說著,看這俊美的男人想起來,“你看我還魏姑娘,魏姑娘叫,該叫……”
    問魏昭,“你男人姓什麼?”
    “姓徐。”
    “徐娘子,我這一時還改不過來口。”
    廳堂地上幾只綁著的雞,撲撲楞楞,煽動翅膀,魏昭看看說︰“嬸子把雞拿回去,還能下蛋。”
    大翠娘小聲對魏昭說︰“這幾只是母雞,煮湯,給你補補,屁股大好生養,我看你太瘦了點。”
    魏昭瞄了一眼徐曜,徐曜隱約嘴角微揚。
    大翠娘一再說,“十兩銀子等我攢夠了,一定還。”
    大翠娘也是個要強的,不佔別人便宜。
    魏昭把這娘幾個送走,回到堂屋,看著地上的幾只雞,徐曜走過來踢了踢,“正好給你補身子,你這屁股太小了點。”
    說著,還捏了一把她的翹臀,魏昭腰細,徐曜的大手只有半捏,魏昭的身材曲線玲瓏。
    章言看著地上的幾只雞,“我拿到酒樓,叫酒樓加工,午飯夫人就可以喝雞湯了。”
    過了早膳時辰,只好兩頓並成一頓,中午吃完飯趕路。
    酒樓加工端回來雞湯,不油膩,口感清爽,聞著鮮香,勾起魏昭食欲,魏昭連雞湯帶雞肉泡飯吃了一碗,飽了。
    徐曜滿意,章言叫人把雞蛋煮熟了,帶上路上吃。
    魏昭本來打算順路去榆窯,徐曜著急趕回萱陽城,徐曜這回斷不放心留她一個晚走,魏昭只好放棄這個打算,同徐曜一起回萱陽。
    魏昭和萱草身上有傷,乘馬車,徐曜也沒騎馬,陪魏昭坐車,萱草一個人躺在後一輛馬車里,徐曜跟魏昭兩人坐前面一輛馬車。
    魏昭來月事,這幾日都不敢亂動,她有痛經的毛病,此刻窩在徐曜懷里,捂著腹部,徐曜的大手伸到她底裙里,“哪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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