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节

    第274章 这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没一会,纪琳拿来了医药箱,朝乔暮点了下头,熟悉的打开医药箱,找到了烫伤药膏递上来:“这是国外进口特效药,对烫伤非常有效。”
    乔暮接过来,动作轻柔的挤在傅景朝的手背上,擦完了药,她小心的往伤口上吹了吹:“还疼不疼了?”
    傅景朝想说小伤不疼,他以前在部队里受的伤,以及剿灭aaron那一次受的伤比这个不知道要大多少,视线一触及到她担忧的小脸,他话到嘴里打了个转,变成了:“嗯,有点儿。”
    “那你还不让我给你擦药。”乔暮瞪了他一眼,埋怨一句,复又嘟起红唇往他伤口上轻轻吹了起来。
    “被你这么一吹,我好多了。”傅景朝俊脸线条柔和,不动声色的低声说道。
    一旁的纪琳:“……”
    她边收拾医药箱边看了一眼门口不肯进来的罗泉,原来平常为人冷漠冰冷的傅先生一旦撒起狗粮来这么齁得慌,难怪罗泉不肯进来。
    ……
    乔暮给傅景朝吹了一会儿,把他赶了出去,她在厨房把汤盛出来,纪琳没走,走过来指着炒好的三个菜说:“好香呀,没想到乔小姐的手艺真不错。”
    乔暮谦虚的笑笑:“那麻烦纪管家帮我端一下菜,我来端汤。”
    纪琳点头:“没问题。”
    两人前后把菜和汤端上去,乔暮要去拿筷子等餐具,傅景朝把她的手拽下来坐在身边,下巴朝纪琳抬了抬:“让纪小姐去。”
    “是啊,乔小姐,你今天辛苦了,剩下那种小事就由我来做吧。请稍等,我马上就来。”纪琳礼貌的笑着退下了。
    乔暮小手托着下巴,盯着纪琳消失的身影,往男人脸上瞄了一眼,酸溜溜的道:“你这个女管家好年轻呀,长得白净又漂亮,多大了?才三十吧,好象比你年纪还小哦,你俩年龄相仿,会不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傅景朝起先没听出她的语气,对上她不冷不热的眼睛才察觉到了什么,失笑了一声:“她长得漂亮?关我什么事?年纪嘛,我没注意,难不成和我年纪相仿我就得对人家有意思?”
    乔暮其实说这些不过想听他给她一个定心丸,他倒好,反驳起她来了,这下她的醋意被彻底激发出来了,鼓起腮帮说:“琉璃湾的管家那么大年纪你用得挺好,怎么到了金茂王府你就找这么年轻的,是不是你本来就喜欢被美女侍候?看看你公司的秘书室里全是清一色漂亮姑娘。”
    傅景朝一本正经的看她一眼,嗯了一声微微颌首,“说起来,我是挺喜欢美女侍候的,别说是我,我想谁都会喜欢美好的事物,包括人。难不成你喜欢丑的?那你身边的那个卫琚和展翼算怎么回事?”
    “你……”乔暮没想到他会用这句话来堵她,她被他这番话气得干瞪眼,憋了半天,结结巴巴的说:“傅景朝,你、你小气,不是男人……”
    “乔小姐,你好象没蒸米饭。”不明所以的纪琳用得体的嗓音,手中端着托盘出现,在看到桌子上气氛骤降到零下几度之后,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罗泉。
    罗泉无奈的朝她做了一个眼神,出声道:“傅总,公司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傅景朝没看他,缓缓点了下头。
    罗泉如释重负,脚底抹油,赶紧溜了,留下纪琳一脸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会知道自己什么也没做就无故躺枪。
    乔暮反应慢半拍,才想起来自己好象忘了蒸米饭,看着纪琳在给她和傅景朝面前布置餐厅,她摸了下鼻子,没敢看他说:“怎么办,我忘了煮饭了。”
    “没事,这些菜够你我两个人吃的了。”傅景朝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蘑菇放进嘴里。
    他都这么说了,她跟着拿起筷子,没敢动筷,惴惴不安的问他:“好吃吗?”
    她紧张的盯着他两片薄唇,只见他唇畔抬了抬,双唇优雅的咀嚼,含着一丝笑:“你做的能不好吃?”
    讨厌!
    她松了口气,这才放心的吃了起来。
    “纪小姐,麻烦去酒窑给我拿瓶红酒,要柏图斯。”
    乔暮低头吃了一小口,听到他低低沉沉的声音在吩咐纪琳。
    她抬起眼,阻止道:“你大病初愈,怎么能喝酒?”
    傅景朝不在意的朝纪琳摆摆手,示意纪琳去办事,随后唇角翘了一下,轻描淡写的说:“我不是大病初愈,我是中毒,我身上的毒已经解了,没什么事了。难得和你一起吃饭,又是你亲手做的菜,开瓶红酒高兴高兴。”
    他这么说有些道理,乔暮没有再阻止,不过她还记得他刚才呛她的对话,心中有气,扁着小嘴低头吃东西,也不理他。
    就算纪琳拿来了红酒,他亲自给她倒了一杯,并和她碰杯,她也没什么好脸色。
    纪琳:“……”
    暗中腹诽,这是什么情况,上一刻发糖发到甜死人,下一刻又气氛怪异。
    看来,她还是要学着罗泉,不在这里当炮灰,撤为上策。
    “二位慢用,有什么需要请叫我。”纪琳是金牌管家,识眼色和看气氛是她的职业敏感,等两人碰完杯,双手放在身前鞠了个躬,遂不声不响的退了下去。
    乔暮兀自低头吃着东西,突然,一个西兰花搁到她碗里,让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我记得这是你喜欢吃的。”男人明显哄人的温软磁性嗓音。
    乔暮暗哼了一声,筷子一拨,没动那个西兰花,重新夹了另一盘子中的菜放到碗里,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傅景朝看她板着一张脸,无声的勾了下唇,努唇指着离他稍远的一盘避风塘虾仁说:“太远了,夹不到,你帮我下。”
    “你夹不到吗?”乔暮不咸不淡道:“你手臂这么长,要是你夹不到,那我岂不是更夹不到?”
    “可能我身体还没好透,没力气。”他黑亮的眸一瞬不瞬的看她,大手不动声色的覆上她放在桌面上的左手,轻轻揉了揉:“你帮我,嗯?”
    他刚才还说自己没事了,这会又说没力气,自相矛盾!
    “那就不用吃那道菜了。”她气闷的说:“你喝红酒就好。”
    “红酒又不能填饱肚子。”他大手特意攥了攥她柔软细嫩的手心,顺势拉到唇前亲了亲,叹了口气说:“再说我要是没力气,晚上怎么有力气要你,如果不能让你满足,你转身去找别的男人怎么办?”
    “傅、景、朝。”乔暮彻底怒了,语无伦次,“你才不能满足!”
    他将手中的透明高脚杯喂到她唇前,低低的笑着如同逗宠物一般:“嗯,所以你多吃点,今晚你主攻,我享受。”
    乔暮别开脸,嘴里已经含了一口他杯中的红酒,听到他这句满含暗示的话差点没一口喷出来,勉强含住的后果就是整个人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她咳嗽得脸都涨红了,“咳……咳……傅……傅景朝,你满脑子怎么这么多龌蹉的……想法……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你……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度假,我回漓城了。”
    他轻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轻轻的笑:“回漓城也行,今晚在琉璃湾做也一样。只是你
    确定吗?陌生的环境会让人兴奋起来,做起来也会非常刺……”
    下面的话被她的小手死命捂住了,眼眶红了一圈,缓了声说:“你这是要和我共度一生
    的态度吗?我怀疑你就是在拿结婚哄我,你根本不在乎我!”
    他凝视着她咳得通红的脸蛋,杏眸中明显透着委屈,不由轻轻拉下她的小手,十指穿插,一阵电流从彼此交叉的五指击过,垂下脸将她的五根手指逐一放在唇前亲吻,嗓音发出些微的笑意:“小傻瓜,没看出来我一直在逗你?你要是喜欢我一本正经的跟你说话,以后我不逗你就是了。关于你说的纪琳,我和她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没有其它,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发誓,嗯?”
    她听了心软了不少,咕哝一声说:“我不是怀疑,我就是撒个娇而已,你就不能顺着我的话往下说嘛,非要跟我顶,一点不会讨好女孩子。”
    他莞尔一笑,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是,是,我不会讨好女孩子,我要是会讨好异性,至于这么大了连个老婆都没娶到?”
    听他这么一自嘲,乔暮气消了不少,噘着唇小声说:“你正当壮年啊,不老。”
    “你不嫌弃就好。”他拿脸蹭她的手心。
    她脸蛋红扑扑的,手心也痒痒的,轻轻抽回手,抿着唇小声说:“不聊了,快吃吧,再凉了就不好吃了。”
    “不生气了?”
    “我谁生气呀,我没有。”她才不会承认,主动伸长手臂夹了避风塘虾仁放到他碗里:“呐,你要吃的。”
    “嗯,谢谢宝贝儿。”他瞧着她小妻子的温柔模样,眼角挑出一抹弧度。
    ……
    夜里,男女暧昧声交替。
    “暮暮。”他舔咬着她的耳朵,将浑身颤抖的她抵在墙壁上,诱哄着她,“不许离开我,知道吗?”
    床上铺得整齐,他却迫不及待的在洗完澡后把她压在卧室的角落里。
    最后的理智被他连续凶狠的动作给击得粉碎,她狠狠的咬着他的肩膀:“嗯。”
    “乖,清楚的告诉我,不许含糊其词。”他的眸色越来越深沉,像是要与这窗外的夜色融为一体。
    晶莹的汗液顺着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流到了眼角,她体内一阵急需填满的空虚袭来,轻轻啜泣,小手攀着他肌肉坚硬的臂膀,嘤咛了一声:“嗯,我不离开你,永远不离开你!”
    他像是仍不满足她的口头承诺,开始大起大落:“记住你今天的承诺,永远不要离开我。”
    她无意识的摇头,两人和好后总共没做几次,今晚他和以前几次不一样,这是两人敞开心扉下第一次交欢,他发了狠的要她,像是个兴奋地初尝云雨的小年青,她有种快要被他弄死的错觉。
    她只好软着声求饶,求他,也不知道自己求了什么,反正就是求他慢一点,嗓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更刺激了他动作疯狂。
    傅景朝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冲动过,他像是个愣头青,只知道更快更猛,更多的索取。
    ……
    深夜,夜幕安静,月光皎洁。
    乔暮被困在男人的臂膀里,耳边是他浅浅的呼吸声。
    她睡了一觉,刚刚醒来,在他反复要过她很多次之后,她累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最后以昏睡结尾。
    这会,他已经睡了,睡得很沉。
    他要的疯狂,做的也疯狂,连窗帘都没拉牢,她借着透进来的月光凝望着他冷峻深邃的面孔,他今天睡着的模样,比平常要凌厉充满了锐气。
    似乎,他在做一个不好的梦,眉头皱得过紧。
    她抬手轻轻抚过他的眉心,在看到他的眉头舒展开来后,手指停在半空中迟迟没有放下。
    不由自主的,她开始想他逼问她的那些话,他像中了魔障,那架势恨不得要在她身上纵欲过度而死。
    尤其是他狡黠的折磨着她,极致的欢愉,像潮水般一遍遍将她吞没。
    她承认,她享受到了,绵长的余韵仍留在体内,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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