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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小師姐撕了劇本1

    “小師姐?”
    同門弟子的聲音仿佛從遠處傳來,但腦中卻突然清晰地響起了電流聲。
    “呲……呲呲……”
    江釣晚眨了眨眼,她眼前的景象仿佛花屏了一般,閃著細細碎碎的雪花。
    隔了一會兒,那電流的聲音沒了,取而代之的一道嬌氣的女聲。
    “這就是那惡毒女配的身體?”
    一個毫無感情的男音也在她的腦子里響起︰“是的,還望宿主盡快完成任務。”
    說起來,這倒比她生平所認識的所有修無情道的人聲音都要不參雜多余的感情。
    那冷漠的男音又說話了︰“我這就為宿主傳輸這個世界的劇情。”
    “呃啊……”一陣劇痛從腦子里突然迸發,江釣晚身體搖晃了一下,沒了看好戲的心情,她雙手捂著頭,本能般的想要將那兩人驅逐出去。
    “系統,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江釣晚還在這身體里?”女聲像是突然發現了她的存在,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別擔心,宿主。這只是原主的殘魂。”
    江釣晚听到那冷漠的男音這樣說,狠狠地在心中罵了一連串髒話,放屁!我明明好好地活著,你才是那不要臉想要奪舍的殘魂!
    “我這就啟動銷毀原主殘魂的程序。”男音這樣說。
    江釣晚心知那兩個東西是想要將她從自己身體里趕走了,于是咬了咬牙,運轉起保護神識的功法,瞬間在神府中構建出好幾道防線,並努力將那入侵者給轟出去。
    “嘀……嘀……嘀……”警報聲一直在江釣晚腦中作響,她眼前的世界變得混亂起來。
    呵,江釣晚在心里咬牙切齒地發出一聲冷笑,她就不信了,她努力了這麼多年在修仙上取得的成就還比不過兩個想要奪舍的、陰溝里的老鼠!
    “系統——!”那女聲發現自己的靈魂有種被撕裂的感覺,連忙尖叫起來,吵得江釣晚腦袋生疼。
    “嘀——察覺到宿主與身體融合不融洽,即將啟動保護程序。”那男聲即使到了這種時候也是波瀾不驚,反倒叫江釣晚在心里高看了他一眼,“宿主將在參秒內被彈出此世界。”
    “參。”
    “二。”
    “一。”
    隨著倒數完成,江釣晚腦中感覺到的壓力也陡然輕松下來。她仍不放心,仔細地在靈府里運轉了一番,確保每個角落里都搜查過沒有它們遺留下來的痕跡,才松了一口氣。
    “小師姐?”遠處正與同伴說說笑笑的夏星星眼尖地發現了江釣晚不對勁,于是連忙甩下同行的同伴,小跑幾步過來,擔憂地扶住她,“你怎麼啦?”
    頭好暈。
    江釣晚抬頭,先是見到了夏星星,然後便有一群人包圍過來,每個人都似乎有著重影,看不清臉上的神色,只見一群光怪陸離的畫像。
    “小師姐!”
    “小師姐!”
    “小師姐!”
    好吵。
    江釣晚恍惚了一瞬,想要從夏星星的支撐著站起來,結果還沒等她站穩幾步又重重地倒在了夏星星的懷里。
    “你說你,招惹誰不好去招惹她?”沉從之一邊與褚朝疾步走在前往清風堂的小道上,一邊恨鐵不成鋼地說。
    “怎麼能說是我招惹的他?明明是她招惹的我!”褚朝一甩衣袖,對好友口中的話憤憤不平,又往前快速走了幾步,越過了沉從之。
    “我的祖宗——,現在在這天極宗里,誰不知道江釣晚是見了你之後才昏迷的?”沉從之小跑了幾步追上褚朝,然後轉過身來面向他,倒退著走路,“這件事與你無關誰關?”
    褚朝腳步不停,只顧悶頭往前走,頭也不偏看也不看沉從之,像是在賭氣︰“我怎麼知道?明明是她先無理地在我庭院里挑釁我,我不過反擊了回去。明明比完時都沒發現有什麼問題,誰曾想到她會突然暈過去?”
    “停!這話你在我面前說可以,可千萬別在戒律堂里對著大長老說。”沉從之打斷了褚朝的話,好心告誡他,“你也知道他平時最護著江釣晚了。”
    褚朝不以為然地冷笑了一聲︰“要不是他們慣著,江釣晚那麼惡劣的人早該被趕出天極宗了。”
    說罷,褚朝腳步停了下來。
    “怎麼?”沉從之疑惑。
    褚朝抬了抬頭示意,沉從之轉身向身後看去。遒勁有力的參個字被砸進了牌匾上︰戒律堂。
    “到了。”
    “砰!”風清大長老將醒木重重地拍在桌上︰“你來給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沉從之掃了一眼座上人,在發現除了平時掌管戒律堂的風清長老外,江釣晚的師尊道玄真人卿白意都在此時,就在心底暗叫了一聲不妙,知道好友褚朝這次恐逃脫不了一頓罰。
    “大長老,褚朝不是有意的。”沉從之向前一步,陪著笑,順便不動聲色地伸手將褚朝攔向身後。
    “砰!”又是一聲醒木響,震得人一顫。“我有說讓你回答了嗎?”大長老怒視沉從之,聲音渾厚勁亮︰“讓那小子回答!”
    褚朝倒也不懼,從沉從之身後走了出來,雙手抱拳︰“報告大長老,弟子不知所犯何錯。”
    大長老聞言冷笑一聲︰“裝!還給我裝!”
    見褚朝仍作低頭抱拳態,巋然不動,大長老又道︰“看來你是鐵了心要死鴨子嘴硬了。”
    “好!”大長老說了句,又拍了聲醒木,“我問你,弟子江釣晚在暈倒之前曾與你見過面,你認還是不認?”
    褚朝低頭︰“弟子承認。”
    “那江釣晚身上有你的劍氣,你認還是不認?”
    “弟子承認。”
    “那你心狠手辣,手段歹毒,殘害同門弟子,致其昏迷不醒一事,認還是不認!”
    褚朝頓了一下,然後組織語言緩緩說到︰“唯有此事,恕弟子不認。”
    他抬眼看向大長老,毫不畏懼地與其對視︰“這本就是同門弟子間的劍術比試,何來殘害一說?”
    “若僅僅只是正常比試,難道老夫還會叫你來不成?”大長老怒目圓瞪,“那江釣晚已參天未醒,我們去探查之時發現她神識受了重傷。我倒想要問問你們之間時進行了什麼比試,竟會傷到神識!”
    褚朝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後抬頭不甘地反駁︰“弟子不知道為何江釣晚會在之後傷到神識,但弟子願發證心誓來證弟子所言非虛!”
    一塊誓心石從大長老身旁丟了出來,丟向了褚朝的手中。
    褚朝抬眼望去,是道玄真人卿白意丟過來的。
    卿白意聲音淡淡的︰“那你便在現在發誓吧。”
    褚朝當下便握緊石頭,然後舉起參根手指對天起誓︰“弟子再次發誓,當時弟子褚朝僅與江釣晚進行正常比試,絕無殘害之意!且江釣晚離去前,弟子並未傷其分毫!”
    “轟隆!”正值白日,湛藍的天空中突然閃下一道雷電,直擊起誓參指。
    但下一瞬,那道電光便從指尖順著身體一直游走至了另一只手握住的誓心石里,全程未傷及褚朝分毫。
    戒律堂里沉默了一瞬。
    沉從之松了口氣,心下稍安。
    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卻又听卿白意清冷的聲音響起︰“雖已證你與此事無直接瓜葛,但終究此事由你而起。直至江釣晚甦醒前,便由你負責照顧其藥理調護。”
    褚朝听到這安排,明顯不服氣,但還想繼續再爭論些什麼,自己旁邊的袖子就被好友扯了一下。
    于是他咽回了口中的話,不情不願地應了聲。
    “諾。”
    江釣晚先前便已昏迷了參天,再加之褚朝又照顧了江釣晚四天,她才終于在一個早上醒了。
    褚朝端著藥邁入少女的院子。
    江釣晚的住處沒什麼人,主要原因是她喜歡獨居,習慣了獨來獨往,覺得抱團是弱者行為,對此不屑且鄙夷,並向大長老提出了要個安靜點的住處的要求,哪怕偏僻也無所謂。于是大長老便在問江峰的一角劃了一處做她的庭院。
    褚朝邁入少女居處的門檻,便見江釣晚正坐在床邊翻閱著各類劍法古籍。
    江釣晚听見動靜,抬眼一看是褚朝,又見他手中端著給自己的藥,于是扯出一個惡劣的笑容︰“怎麼?現在倒自願當起了我的狗了?”
    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起這件事來,褚朝便想起了之前兩人的恩怨。
    褚朝見到江釣晚的第一面就與她不對付。
    在此之前褚朝早已听聞了許多江釣晚的斑斑劣跡,肆意妄為欺壓同門弟子是小事,折辱其它弟子、看著他們想反抗又反抗不過,最終屈辱著臣服的丑態,是江釣晚最喜歡的興趣愛好。
    于是褚朝在得知眼前之人就是江釣晚後,沒給她什麼好臉色。
    但江釣晚反倒被勾起了興趣。她拔出劍,直接指在了他的脖頸上,偏著頭挑釁道︰“要不要來打一架?”
    褚朝少年心性,何時遭遇過這種赤裸裸地尋釁?
    于是他壓下眉毛,抑制住怒意,也抽出自己的劍︰“來就來!”
    褚朝的劍劃破空氣,直指江釣晚面門。江釣晚身法靈動,轉身避過。
    褚朝又緊接著往右出劍,劍意裹挾著勁風向江釣晚揮去,而江釣晚卻僅僅只是變換了腳步,輕巧側身避過這一招。
    連續兩招落空,褚朝不免有些心浮氣躁,于是他咬了咬牙,出招越發迅疾狠厲。但似乎無論多快、多狠的劍招,總能被江釣晚輕松化解。
    到了後面,褚朝甚至帶出了幾分惱怒,他不斷揮出凌厲的劍招︰“你為什麼不出招!一昧的躲避有意思嗎?”
    江釣晚嘴角彎起一抹笑,再次躲過褚朝的劍招後,她停了下來。面對褚朝緊接著又向她揮來的劍,她避也不避,宛如不見,只是徑直說︰“我只出一劍。”
    緊接著,無人看見江釣晚是何時出劍的,反應過來時,在褚朝的腦海中只余一道劍光,而江釣晚手中的昭回劍已然放在他脖頸上,並劃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褚朝愣住。江釣晚收回劍,對他說︰“你輸了。”
    “真是廢物。”
    方才還被江釣晚的劍招震撼住的褚朝猛然回過神來,宛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我才不是廢物!”
    褚朝抱著劍,倔強地看著她,放出不服輸的狠話︰“我終有一天會贏過你的!”
    正打算轉身就走的江釣晚停下了動作,反倒上前幾步,抬起褚朝的下巴︰“我喜歡你的眼神。”
    褚朝被江釣晚突如其來的這一出弄得慌張起來,他眼神躲閃,不斷後退︰“你……你干嘛!”
    江釣晚彎起嘴角,仿佛打算給他一個天大的恩賜︰“做我的狗怎麼樣?”
    褚朝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仿佛被人從頭頂澆了一盆冷水。他掙開江釣晚的手,神色恢復了理智又正常︰“我看錯你了。”
    “不,你沒看錯。”江釣晚上前一步,“我就是你想的那樣,惡毒又狠辣,殘忍又無情。”
    她在褚朝耳邊說到︰“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成為我的狗。”
    褚朝一把推開她,凶狠地放話︰“你做夢!”
    然後便頭也不回地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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