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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追不到的女主(快穿) 第42節

    柳嬌︰“……”
    我剛在吃飯,你在吃什麼?!
    謝烏梅見她目光瞬間呆滯,嗤笑聲,神色如她在看謝晝時一樣的傲慢︰“只有廢物才會被人追殺卻無法反抗導致墜崖。”
    柳嬌回過神來,再次堅定道︰“對,只有謝晝這個廢物才打不過殺手。”
    謝烏梅滿意了,柳嬌也度過了危機,只有謝晝受傷的世界完成了。
    第39章 見面 真是只壞蝴蝶
    謝烏梅一高興就不再折騰她, 抱著她倒在榻上睡去,第二天醒來又接著釣魚。
    柳嬌時常覺得謝烏梅是貓而不是蝴蝶, 蝴蝶流連花花世界,他卻能在釣魚台一呆就是一整天,偶爾還不帶動的。
    要不是他會張開手臂叫自己過去,柳嬌都以為他躺在榻上已經死了。
    時至下午,柳嬌坐在江邊翻看手中畫本,是一些民俗怪談,打發時間還挺有意思的,自從發現這個世界真的有妖怪後,她再看這種奇奇怪怪的故事就有了不同的看法。
    謝烏梅最近吐血的頻率降低, 都要歸功于柳嬌身上的香味。
    他從踏上起身, 看向毫無所覺, 在江邊背對自己看書的柳嬌, 安靜地看了片刻,忽然說︰“你那舊相識來了。”
    柳嬌被嚇一跳。
    她懵懵回首, 問︰“誰?”
    謝烏梅嗤笑聲,又換了種更直白的說法︰“舊情人。”
    柳嬌自從昨晚就覺得謝烏梅說話陰陽怪氣的, 但他平時就奇奇怪怪, 捉摸不透, 所以也不敢確定,只合上書起身道︰“謝晝來了?”
    “來得挺快。”謝烏梅懶聲說著,張開一只手看柳嬌。
    柳嬌不用他喊就知道該過去讓他聞兩口。
    謝烏梅收手圈住她的腰,把人攬懷里揉了兩把, 略顯沙啞地嗓音在她耳邊低語︰“想去見他嗎?”
    柳嬌︰“不想。”
    謝烏梅問︰“為什麼不想?”
    柳嬌一本正經地回︰“我現在想看書。”
    “噢。”
    謝烏梅靜聲片刻,柳嬌以為他放過自己了,誰知道沒一會就被他牽著手朝釣魚台下走去, “那就把書拿著一起去。”
    你神經病吧!哪有撮合自己老婆積極去見舊情人的!
    柳嬌忍不住在心里罵出聲,沉思謝烏梅是不是有什麼別樣的愛好。
    或者他就是愛刺激,喜歡看修羅場,哪怕這個修羅場是他老婆的。
    柳嬌抬頭看謝烏梅,想要提醒他,老爺你的愛好有點危險,且變態。
    幾次欲言又止後還是沒說。
    謝烏梅牽著她走在假山花園中,路徑窄小,周圍還有高大的樹叢落下大片陰影,本就陰沉的天空籠罩下,讓這片宅子顯得更加晦暗。
    柳嬌回頭看不見山頂櫻林河流,好奇發問︰“這陣法是老爺設下的嗎?”
    謝烏梅︰“不是。”
    咦?
    “那是誰?”
    “一個老東西。”謝烏梅提起這人語氣陰森,走了兩步後忽然回頭,柳嬌停頓不急撞了上去,被謝烏梅抬手捂著額頭,“這宅子的陣法就是為了困著我,我出不去這宅子,但你可以,倘若你想與那舊情人私奔,只要出了這宅子,我就抓不回來。”
    他說得耐心,還帶點誘惑,就差沒直接點名我想看私奔你趕緊演給我看。
    柳嬌撥開他的手,抬首目光真摯︰“老爺放心,如今我是你的人,你在哪我就在哪,又怎麼會跟別的男人私奔。”
    你想看,我就不演。
    謝烏梅听她這麼說頓覺無趣,可柳嬌卻記住了這世上有比謝烏梅更厲害的存在,能克制妖怪還會布陣法,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得道高僧一類。
    至于他是不是真的被困在這里面出不去,假話真話分不清,柳嬌也就信個五五分。
    走上長廊,看見等在盡頭的盲僕與小廝們,一個個恭敬地低垂著頭,不敢看主人。
    盲僕說︰“謝晝已在門口等著。”
    謝烏梅哼笑聲,牽著柳嬌進屋里。
    這是會客的正廳,中間隔著屏風,兩旁是座椅,屋中擺放著大瓶插花,各種小物件點綴的雍容華貴。
    謝烏梅在屏風後的躺椅坐下,又朝柳嬌張開手,示意她坐自己懷里。
    柳嬌說︰“老爺,我想看書。”
    謝烏梅抬抬眼皮,“坐著看。”
    柳嬌低頭從他眼神里看出“難道你害怕被你舊情人看見”的挑釁,她反而淡定了,心想我等會看你整什麼ど蛾子。
    見柳嬌拿著書在自己懷中坐下,鎮定地翻閱起來,不受一點影響,謝烏梅不由彎了下唇角。
    “讓他進來吧。”
    盲僕退下去傳話。
    謝晝不是一個人等在祖宅門口,謝二叔跟謝三叔都在,是來阻止他的。
    如今恢復記憶,昨晚又被柳嬌當眾為難扇了一巴掌,謝晝整個人都渾渾噩噩,頹廢不已,他一夜沒睡,下巴都生了青色胡渣,顯得無比狼狽。
    可他回想起曾經的一幕幕,再想想自己對柳嬌做的混蛋事,對她冷言冷語,經常以嫌棄的目光看她,甚至還動手打了她,讓她掉進湖水里差點被淹死。
    那可是當初豁出性命救下自己的人,他怎麼做得出這種混賬事來!
    謝晝心中羞愧痛恨,他不僅沒有做到允諾給柳嬌的好日子,甚至還讓她被迫嫁給了自己的老祖宗,成了他的曾祖母。
    這些離奇荒唐的事,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所以不管謝二叔與謝三叔如何阻攔勸解,謝晝還是來到祖宅前,要面見他的曾祖父,將柳嬌要回去。
    謝二叔暴躁道︰“你這臭小子就知道倔,我看你是沒見識過祖爺的脾氣!到時候惹了祖爺不高興,不管你是不是謝家的孫子,照樣沒有好下場!”
    畢竟謝家的子孫這麼多,他一個謝晝在謝烏梅眼里並沒有很重要,謝烏梅甚至很少關注謝家人,平日里這幫人要來請安都被他攔了,讓他們沒事別打擾自己。
    幾十年來,也就謝老爺能進宅子里跟謝烏梅說上幾句話。
    畢竟謝老爺是謝烏梅親自撿回來的。
    謝晝眼下一片青黑,袖中雙手緊握,固執道︰“不論如何,我都要將柳嬌帶走。”
    謝三叔神色凝重道︰“謝晝,如今她是謝家的祖母,你最好考慮清楚。”
    “我們都知道祖爺對女人不感興趣,也一直沒有婚娶,如今卻留下了她,說明祖爺被她吸引,至少處在有興趣的階段,你這個時候來要人,別說是否會惹怒祖爺,人肯定是要不回來的。”
    謝晝握拳的手听得微微顫抖,近乎咬牙切齒道︰“那我也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看著!”
    謝三叔听到這,知道自己說什麼也沒用,搖搖頭。
    謝二叔翻了個白眼道︰“我看祖爺都懶得理你,他老人家也不是想見就能見的,我長這麼大都沒見過……”
    話還沒說完就見盲僕朝這邊走來︰“老爺叫你進去。”
    謝二叔震驚地看著謝晝。
    謝晝面色一凝,大步朝里走去。
    謝三叔卻嘆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祖爺見他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謝二叔緩過神來哼了聲,心道這不廢話,換做是別人要跟他搶老婆,他早把人摁死了,更別提這人還是自己的曾孫子,那火氣不得再翻個幾十倍。
    這兩人沒被邀請,無法進去,只能在門口干著急等著,一方面怕祖爺直接把謝晝打死,一方面又想看祖爺會不會把謝晝打死。
    謝晝不是第一次進祖宅,但次數也絕對算不上多,在他還很小的時候隨謝老爺來過。
    那是謝老爺特地帶他來見祖爺,隔著屏風謝晝看不見祖爺面容,卻隱約能窺見一個懶散的身影靠在躺椅上,說話也漫不經心,時不時還能听見咳血的動靜。
    屋里的血腥味是真的,他偶然瞥見的銀發也是真的。
    可他記憶最深刻的卻是停留在香爐上的一只黑蝶,在年僅四五歲的他眼里那黑蝶奇異又古怪,吸引著他好奇靠近。
    它甚至比自己的雙手還要大,停留在香爐上時還輕慢地扇動著翅膀。
    他悄悄靠近,試圖伸手去抓蝴蝶時被屏風後的人笑道︰“小心些,踫到它可是會死的。”
    謝老爺這才發現熊孩子在抓蝴蝶,忙把他拉回來,沒一會就帶他離開祖宅。
    記憶里的祖爺是如此冷淡,謝晝也知道與祖爺沒有血緣關系,這次來並沒有什麼把握,可他也實在不甘將柳嬌留在祖爺身邊。
    就因為是自家祖爺,還是一個九十多歲,滿頭銀發身體不好,脾氣古怪的老頭……謝晝只要一想到柳嬌可能受到的不堪遭遇就快要發瘋。
    屏風後的謝烏梅半靠著躺椅,攬著柳嬌的腰,把玩著她一縷發絲湊到鼻前輕嗅,瞥了眼靠在他懷里認真看書的柳嬌,听見有人疾步而來,面上露出一抹詭笑。
    謝晝疾步走來,剛進屋透過屏風就看見那二人親密的姿態,接了當頭一棒,將他釘在原地難以往前。
    這屏風不比他小時候遮的那麼嚴實,能將薄紗後的身影看得若隱若現,在燈光與陰影的映襯下引人浮想聯翩。
    謝晝可以認不出來謝烏梅,卻一定認得出靠在男人懷里的柳嬌,這是屬于男主的天賦技能。
    屏風後的柳嬌听見動靜,將手中書本移開,抬頭看向前邊,見到神色難看的謝晝。
    他沒刮胡子,柳嬌就更嫌棄了。
    屋里誰都沒有說話,氣氛詭異地安靜,卻又能听見某些人急促不堪地心跳,謝烏梅一點都不著急,順便還幫柳嬌翻了一頁書。
    柳嬌沒看完,又翻回去,謝烏梅看完了,又給她翻走,如此反復兩次後,柳嬌忍不住按住他的爪子說︰“老爺,我還沒看完。”
    謝烏梅︰“噢。”
    屏風後的謝晝听得心態頓崩。
    柳嬌卻忍不住抬眼看謝烏梅,剛才那聲音听得蒼老沙啞,還真像是七老八十。
    謝烏梅迎著柳嬌驚訝的目光眨眨眼。
    他以這蒼老的聲線對謝晝說︰“既然來了,怎麼不說話?”
    謝晝腦子里頓時出現了蒼老枯瘦的身影,再一想柳嬌竟要委身在這種人身邊,心中憋著口氣下不去,噗通一聲跪下,紅著眼,咬著牙,一字一句道︰“孫兒謝晝,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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