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攪(H)

    “原來你是想這個,”慕容了然道︰“那我同你講句對不起好罷?若不是我不肯幫你,你也不會叫你師弟佔了便宜,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莫生我的氣了好不好?”這聲音軟綿綿的,半分听不出過去慕容耀武揚威的勁兒,說罷還要將她抱回床塌。
    誤會大了!
    伴著慕容逼近的一張臉,溫素也無從下手推他。尋思著怎樣解釋,當下她體力不支還有些精神渙散,出手沒個輕重,生怕將這身嬌肉貴的小王爺推出個好歹,嚴重些,再推成個太監,她自個兒倒霉認栽可以,慕容王府勢必血債血償。
    晃神間,左腿已經被他抬起打個半彎,花穴緊繃著與他胯下勃起的小兄弟距離不過分毫。
    “且慢!少爺!慕容!”
    不推也得推了,溫素咬咬牙。
    吱呦一聲大門輕啟,有個人影期身進屋,手中捧著碗酥油澆頂墊著冰塊的酥山。溫素方看清來人是雲景,肉穴忽而猛的一震,她愣愣地低頭望去,慕容已挺進大半個龜頭,正欲擠開她穴肉橫沖直撞。
    她才想起,昨日不僅有慕容,還有雲景。
    慕容似漸入佳境,只見得到溫素般,將她柔軟的櫻唇用舌尖舔舐,待唇舌濕潤,便不管不顧地抵了上來。胯下之物亦攻陷甬道輕晃。
    溫素不知該作何感想,她望著門口雲景,他進門後便哎呦地叫了一聲,五只手指分開罩在眼楮上偷看,帶笑道打攪了。
    他看上去分毫不生氣,分毫不在意。
    快感潮水般涌來,溫素卻感到木然,繼而身體里傳來一陣揪痛。
    盡管唇間慕容的氣味繚繞,她卻始終望著雲景,恰似昨日她同慕容身體痴纏,手卻遲遲不放開雲景,在心底升起陣陣泛著苦水的波瀾。
    他當初在膠原木屋中同她講的話果然所言非虛,溫素想要為他開心。誠如她當初所言,待雲景參透七星訣奧秘,待他武學大成,眼下紛擾不過過眼雲煙。只不過她亦在雲煙之中,自知應當割舍卻心有戚戚。
    自個兒沒道理難受,沒道理嗔怨,畢竟是她當初先要不告而別。
    如今二人之間同門情誼匪淺,除此之外,一切痴纏皆為各取所需,不正是自然?
    恐懼、痛苦同樣能催生出纏綿所需的一縷銷魂。溫素身體逐漸發燙,才系好的衣衫敞開著,不一會兒便被剝個精光,她人也隨著慕容堅實的手臂旋轉著被捧在床榻之上。
    曾經只屬于她和雲景的床塌。
    溫素挺起身來,女上男下,將慕容按倒。帶著報復心態前後搖晃身子,肉棒隨之在肉穴中深埋打旋,剮蹭著穴內敏感緊實的壁腔。與雲景肉棒完全不同的觸感,使溫素不斷地打著哆嗦,這是她第參個男人。
    閉上眼楮便看不到雲景了。
    只有他的聲音回蕩在耳畔,聲音極低,只有她二人能夠分享。
    “你不是也很喜歡他麼?”
    她好似確實同雲景說過,慕容是個還不錯的人,她有點兒喜歡他仗義處事、嘴硬心軟。
    但她又沒有愛上他。
    脊背冷冰冰的與做愛時軀體的滾燙相踫撞,令溫素一陣痙攣。雲景將一勺酥山用手指涂抹在她背後,繼而俯下身來輕舐她細滑凹陷的脊背肌膚。
    慕容則在她身下倒吸口氣,叫她放松,她的穴肉卻在背後冰涼沁骨的酥油觸感傳來時陣陣的收縮。
    似有千百只小手用勁兒攥著慕容的命根子般,使得慕容不可自控地按住她的雙腿肉棒隨著挺撞,猛了幾十來抽,撞地她因昨日行淫許久而略有泛紅的甬道兩旁穴肉嫣紅更甚,蜜汁抖落在穴口很快形成一渦似酥油般的白泡。
    溫素睜開眼楮,她沒理由生氣,眼神卻很是哀怨。
    慕容的肉棒在她穴內不住的脹大,銷魂蝕骨的快感席卷而來,在她被的下身抖如篩糠時,渾身都跟著發顫時,她心酸至極,想看看雲景那張不在乎她的臉。
    轉頭時雲景已經來到她左側,男根上翹挺立,與她唇齒相親。溫素的嘴巴被他驀然撐開,“我說了會叫你更加舒服。”他說這話時有些黯然,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
    “你總該相信我了罷?”
    肉棒在她口穴中暴漲,雲景挺動身子用肉棒清理她貝齒似地,將大半只棒子盡擠在她唇壁之中,肉棒戳地她腮邊時不時鼓起。雲景按著溫素的腦袋感受青筋挑撥時唇壁的凹陷,她口中含著的津液便垂流而下,仿佛剛剛學著吃飯的小孩子怎樣都不得要領。
    身下慕容則像是憋著口氣與雲景較勁兒,胡亂蠻干毫無章法,似不將穴內極樂處地千瘡百孔不罷休般撞地溫素痛中帶著絲絲縷縷酥麻與爽利,蜜汁同津液一同垂落飛濺,好似她才是龍女在水中浸潤,高潮時臉色蒼白中泛出不健康的潮紅,雲景的肉棒已經進口穴最深處,在她喉管停留抽插,溫素的喉嚨深處發出一陣求饒的嗚咽,隨著最動情深入的一撞,用深喉接住了雲景勃發的精液,順著喉管全滑進肚子中去。
    在肉棒抽出喉管,溫素咳嗽地也愈發劇烈。雲景蹲下身來,望著深喉高潮業已有些失神的溫素,在她臉上惡作劇似地啄著,不住地夸獎她做的好,最後一個深吻過後便松開捏在她下頜骨上的手掌。
    溫素被吻地魂飛,雲景的手才一松來,她便打了個旋轉,險些大頭朝下栽倒下床。小腹則像是被誰用熱水淋著,從內到外有陣陣暖流汩汩灌入。
    慕容此時也坐起身來,心有不甘地拉住她亂擺的雙手,將她拉到自己懷抱里,接著便令溫素側躺,掀開她一條鶴腿令她呈半折起的大字型般躺倒後,自個兒則在她身後將手臂繞過溫素脅下撫弄揉搓著她奶白果凍似的雙乳,身下更是飛速挺動,速度之快抽插地溫素連叫聲都難以連貫。
    眼見是還不舍得放過她,興許還要個幾柱香時間。
    雲景已經帶著笑意闔上大門。
    肌膚相撞的催淫聲響亦被大門隔絕。
    雲景卻已在瞬間斂了笑容。
    他的神色黯淡,溫素沒有看錯。
    師門各種人物都感嘆他身手不凡,是武學奇才,他從未有這種感覺,他只隱隱約約明白或許他比其他人練習時間更短,練習成效更好,但為什麼非要他被委以重任一定要練好七星訣?
    他的腳步越走越快。
    或許愛人本質便是自虐。
    要他織羅各取所需的騙局,來溫素上當受騙。
    如果他騙得過她,那麼她就能留在他身邊再久一些。雲景自嘲地想,做英雄便做英雄,將來七星訣練成,誰人都要對他另眼相看。
    敬意比之愛意更加綿長,也不見得會少些洶涌,若是溫素將來不再愛自個兒,那麼他做了英雄,她多少會對他有敬,這也算在她心里有一席之地。
    雲景苦笑著,四周杜鵑花園馨香令他筋骨疲軟。
    江湖中有名有姓被委以重視的英雄大都早逝,不然也不至于現下還為誰能除去玄蠍而煩惱。
    這樣也好,至少他活一天,溫素要在他左右。
    即便她將來移情別戀,他愛她篤定不移。


新書推薦: 誰偷了我的元陽【合歡宗 短篇合集】 原來我是神 被霸凌的小可憐(NPH 女嬤) 破傷風[雙生骨] 致命攻略 辛西亞與野狗 游戲之夜 (1v1調教 H) (排球少年)公主假面 快穿之她給男主帶綠帽 山藍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