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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折磨我嗎? q ÿ sc w .č b

    楊桃穩定下來心率,開車自院外門禁出來的時候,後座兄妹還在吵架。
    李承袂為自己的不受控制而憤怒。
    他不能忍受在他裝模作樣擺出哥哥的姿態教訓裴音,按下思念她的心情,企圖遣返偷跑回國的妹妹時,身體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因為對方無意間的動作產生了反應。
    他還沉浸在哥哥的身份里,那反應就幾乎控制了他的行動,讓他迫不及待要跟她說對不起,迫不及待要帶她回房間去上床。
    就像裴琳罵他的那樣,迫不及待、饑渴難耐的……李承袂以前從來想不到,自己居然有朝一日會被這麼形容。
    而他剛才說的話,又實在可恨。本來兄妹間血緣關系是最大的阻礙,他偏拿著它刻意激怒裴音,說些孩子外甥外甥女的屁話。
    他不會有孩子,畢竟他連自己的小妹妹都能養進醫院。他妹妹更不可能,她自己都還是個孩子。
    但偏偏是這麼個半大不大的孩子在讓他不斷犯錯。
    李承袂冷冷看著前方。χμ前#174; ® o℮n.čôⅿ
    “你這個混蛋……”裴音抽噎著罵身邊的哥哥。
    楊桃瞄了一眼後視鏡,看到自己的冷臉上司顯然還在氣頭上,面無表情挨妹妹的罵,偶爾不輕不重地嗤一聲。
    她不太懂兄妹何以吵成這樣,戰戰兢兢將車一路開到東直門外大街附近。周邊餐廳多,李承袂方才讓她定了一家。
    小姑娘大概也餓了,這時候沒再多加抗拒,抹著眼淚跟在男人身後下車。
    楊桃按李承袂說的給裴音訂了下午的機票,在車上等了一會兒,就見女孩子突然從餐廳出來,敲了敲車窗,跟她借衛生巾。
    想到裴音這一早上的折騰,楊桃問她︰“寶寶,你今天是第幾天?”
    裴音這時已經不哭了,但眼楮還紅著,聞言乖乖應道︰“第一天。”
    楊桃“哎”了一聲,摸摸她的劉海︰“那身體能受得了嗎,肚子疼不疼?”
    她想到自己剛訂的機票,突然覺得李承袂無比不近人情︰“先生讓我給你訂了下午的機票……”
    裴音顯然很喜歡她叫自己寶寶,紅著臉道︰“沒事的姐姐,我來之前吃了止疼藥,不會听他的話上飛機的。”
    她接過衛生巾裝到口袋,重新走進餐廳。
    楊桃望著少女的背影,總覺得這件事還沒完。
    ……果然沒完。
    楊桃絕望地開車,余光後視鏡里,小姑娘正爬到李承袂膝頭。
    她其實有覺得李承袂待妹妹不同,但具體怎麼不同,因為細節太過微妙,又是繁忙工作里的一環,她有時候忙多了,也懶得去想。
    但她現在知道了,她瞥見那一方鏡子里,裴音揪著李承袂的領口,逼他親自己。
    “你怎麼不親我?你親親我,能怎麼樣?”
    李承袂把妹妹的手拍掉︰“差不多行了。”
    他看著前方不斷鋪開的路,不著痕跡地嗅妹妹的味道。
    她剛剛明顯是餓了,哪怕跟他吵架,吃飯也吃得很好。巧克力奶喝了一半,主食之後,還吃掉了一小塊栗子蛋糕。現在妹妹整個人身上的味道都是甜的,好像踫一下就要流出榛子醬。
    裴音氣得急喘氣,緊緊揪著李承袂的衣服質問︰“什麼叫差不多行了?從夏天到秋天,你連親我都很少…哥哥的身體,我只能用手和嘴踫嗎?如果怎麼都不給用,那還不如閹掉好了。”
    楊桃一口大氣也不敢喘,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全身僵硬地開車。
    這是她能听的內容嗎?小姑娘什麼都敢說,李承袂竟然也就這麼縱容著她說。
    至少把隔板拉上……
    “哈哈,”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敷衍了兩聲,周身氣息溫度驟降︰“誰教你的?”
    他按著她趴在自己胸口︰“李承櫻,誰教你說這些話?”
    兄妹又開始較勁,誰也不管用來隔音的擋板,李承袂不怕,裴音則是顧不上怕。
    曾經她能為留在哥哥身邊給他下藥,選擇拉李承袂下水,逼他跟自己成為亂倫的共犯;現在,她也能為讓他別把她丟掉,使出渾身解數做個小瘋子。
    裴音不甘地望著面前的男人︰“誰教我的,你不知道?”
    是哥哥教的。
    跟性、跟快感有關的一切,都是哥哥手把手教出來。
    妹妹穿的裙子不過剛及大腿中間,修身的針織裙,兔毛絨的料子,露肩,露出薄薄的白皙的肩背。
    李承袂不免想到她成人那天,那天晚上她也是這樣露著肩背跪在他身上磨蹭,胸口的皮膚因為情動發粉,膝蓋隨著動作,連連戳他的腰,催促一樣。
    她在他身上,幾乎要把她自己玩壞了。女孩子濕得讓他難以通過那些細微的接觸判斷肉縫的分開程度,總之是濕得徹徹底底,連叫的聲音都是濕的,喊他哥哥的時候,李承袂會覺得下腹疼痛。
    他那時候才意識到他已經忍了很久,沉迷于妹妹高潮的反應,甚至忽略了自己的需求。
    妹妹在渴望他。李承袂想。
    否則便不會用這種眼神望他,用肩頭和柔軟的兔絨裙子蹭他的胯,親密地依偎過來,嘴里卻說要如果他不肯跟她做,還不如閹了。
    她這會兒倒是膽子大得多,明明知道秘書可以听到,依然要用這種話威脅他。
    是因為生氣麼?她常常因為他的冷漠生氣。
    李承袂垂眸,環住裴音的肩膀,長指收攏,握住妹妹的肩頭拉近。
    ——他的手有些涼,但掌心是溫熱的,戒指邊緣有些鋒利,如果刻意用掌內側扇一下,會留出血痕。
    裴音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
    只是被虛虛抱一下而已…怎麼就能……
    她垂下頭,咬唇壓抑自己的反應,手指摸索著撫上李承袂握住她肩膀那只手的戒指,輕輕用指甲刮邊緣瓖刻產生的鋸齒。
    “哥哥……”
    裴音感覺自己身體熱得厲害,總覺得再這麼在男人跟前發情下去,可能要挨巴掌。但她忍不住,那戒指摸著好色情。
    他總戴這種冷冰冰卻色情無比的東西,不踫她又撩撥她,看她在他跟前胡言亂語,就邊親她邊說她是小瘋子。
    裴音被哥哥的若即若離吊得甘之如飴,她濕著眼楮抬起下巴去吻他,逼他主動去拉擋板,好方便兄妹親近。
    但李承袂只是看著她,道︰“你到底听不听話?”
    裴音親近哥哥的動作被打斷,情潮褪去,她沒有表情地看他,只是看著,和李承袂的看一模一樣。
    擋板被拉了下來。
    李承袂把手按在擋板上,看著裴音講話︰“你來月經了。”
    他面無表情說這句話,然後補充︰“還弄到車上。”
    裴音立刻去摸自己大腿下面,她的手才抬起來就被李承袂抓住。
    他問︰“你這個舉動有什麼意義?最多就是讓它也弄到你手上,有什麼用?”
    裴音感到羞恥,她為李承袂這樣輕描淡寫點出她生理期的事實而憤怒。
    他從來不會為這種事感到不好意思,或者說別的什麼感覺。
    哪怕他像林銘澤那樣呢?
    他哪怕露出一點點的異樣,讓她知道他的心在她這里,身體像眼神一樣時刻跟著她,那她也不會患得患失如此。
    裴音甩開哥哥的手,撲到隔板上,大聲要楊桃停車。
    車開始明顯減速,李承袂望著裴音笑了笑,把擋板放下來。
    “停車。”他道。
    裴音解了安全帶就下去了,下車之前,把身上蓋著的羽絨服也脫下來甩在李承袂腿上。
    李承袂沒反應,只是在車門被關上後垂下眼,抽來紙巾,在連秘書都屏住呼吸的死寂里,緩緩把座面上的血印擦掉。
    那顏色落在皮面幾乎看不出來,但李承袂對它的位置一清二楚。他非常平靜地把紙巾迭好,丟進垃圾桶,而後輕微分開雙腿,靠在椅背上壓抑地呼吸了一聲。
    羽絨服把他硬的證據都蓋住了,非常好,但孩子壞。
    壞孩子,不識好歹,胡作非為,不懂事,不听話。
    壞妹妹。壞妹妹。壞妹妹。
    男人抬起眼,盯著已經走出去的縴細身影。
    時值初冬,春喜正午的溫度比早上要高一些,但也遠遠超過穿單衣外出的程度。不遠處的少女明明已經凍得瑟瑟發抖,還要意氣行事往前走。
    人行道旁的湖邊結了薄冰,冷風自冰面吹過來,她穿的不過一條針織連衣裙,人又光著腿,溫感可想而知。
    李承袂臉色逐漸變得難看。
    裴音那兩條發抖的細腿,簡直像一個荒唐又不識好歹的巴掌,綿長地落在男人臉上。
    他愛管她,她就偏作賤自己給他看。反正現在的好身體是他著意調養出來的,她愛當藥罐子,心里也覺得無所謂。
    李承袂能感覺到自己在走向失控的邊緣,他強忍著發作的欲望,手用力按在車門,冷聲道︰
    “…她這幅樣子又是什麼意思,折磨我嗎?”
    楊桃沒敢吭聲,也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在問自己。她突然無比後悔,為什麼今天跟來的是她。
    前陣子不該讓許鈞出差的,她就該替他去談那個商務,一個商務簽而已,哪有那麼麻煩,至少不會比現在的場景更麻煩。
    如果她去了,那麼現在,面對這幅恐怖場景的就不會是自己。
    “先生……”
    楊桃勉強開口,才說了兩個字,就見李承袂突然打開車門,大步走出去。
    他走得相當快,不過片刻,已經來到裴音身邊。
    楊桃實在忍不住,探頭出去鬼祟地偷看。
    她很少這樣,但剛才兄妹的對話讓楊桃感到驚懼,她會為飯碗而對此守口如瓶,卻好奇這一令人瞠目事件的真相。
    想著,楊桃就看到,男人毫無耐心地把那個縴細的杏粉色身影扯進了懷里,而後脫掉大衣,將人嚴絲合縫地裹進去。
    現在楊桃不太敢看了。她正打算把頭收回車內,下一秒,前面不遠處,李承袂按住裴音的後頸,俯身壓下去,強硬地不準她後退。
    兩個人的表情看不清楚,但女孩子在某一刻之後,突然停止了掙扎。
    擁抱變得靜止,細小的動作因為距離,也看不大清楚。楊桃遠遠在車內望著,不覺屏息。
    良久,她看到李承袂重新直起身說了什麼,又重新把裴音身上的黑色大衣裹得更緊,才牽著她的手走回來。
    湖邊對峙的起初,李承袂仍試圖跟裴音講道理。而在一聲“你別牽我!”之後,裴音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使勁把手從男人掌中抽了出來。
    她凍得直哆嗦︰“你就是不要我了!不看我,不願意踫我,跟我擺架子,哥哥,你哄得我團團轉!”
    李承袂垂眸,緊緊盯著自己的手,臉上是錯愕的神采,很快便取而代之為瘋狂上涌的佔有欲望。
    她的手好冷。那麼涼的一只手,感覺入夜就要生病。
    而他驚訝的,是沒想到妹妹有這麼大的力氣,居然能把手從他手里抽出來。
    她居然能從他手里逃開。
    李承袂隨即用力地把裴音扯進懷里,裹進自己的體溫當中,冷冷開口︰“你以為我不想嗎?”
    他俯身便去親她,不容置喙捏住裴音反抗的雙手,吻得格外用力,甚至于闔眼咬破了妹妹的唇瓣,吮她傷口沁出的血液。
    “裴金金,你以為我不想?”
    他在她頸窩喘息,低聲道︰“可笑嗎?裴音,我們明明就是兄妹,是情人,可我卻要一次又一次忍下踫你的欲望,才能裝得像個真正的哥哥,說些冠冕堂皇關心妹妹的蠢話。……做哥哥很難的,妹妹。”
    “我怕你真的在國外戀愛,又恨你不去愛別人……為什麼我給了你那麼多機會,你還是要纏在我身邊?”
    他咬她的舌尖,听她痛楚的嗚咽,罵她小瘋子小混賬。
    “……你為什麼不說自己在經期?剛剛還吃了冰淇淋慕斯球…”他聲音漸啞。
    “嗚……嗚…怎麼?我說了…嗚、嗚……我說了有什麼用?”
    李承袂退開,貼緊了裴音的額頭喘息︰“至少……我不會讓你這麼高強度趕路,也不會讓你吃涼的。你把那整整一個冰淇淋都吃完了。”
    他俯身,緊盯著妹妹躲閃的雙眼︰“…就當是因著生理期,我還是哥哥,你還是妹妹……在我這里待兩天再回去上學,好麼?”
    他不曉得這幾句話對裴音有多重要,委婉的百轉千回的求和的話,借著兄妹的關系順應她的逃脫,求她在他身邊多待兩日。
    裴音把臉埋進李承袂的大衣領口,緊緊抱住他-
    在春喜這邊的住處,李承袂有存放一些給裴音用的棉條,還有部分衛生巾。他回家後就到櫃子里去找那些東西,讓裴音先去洗澡,去去乏氣。
    “我給你放到盥洗台。”他道。
    裴音之前沒用過棉條,李承袂買它只是因為有看到說,現在棉條更得年輕女孩子的青睞。
    妹妹也是年輕女孩子,他想,她應該會用到。
    他沒想那麼多,經期他更不可能對裴音做什麼。
    所以裴音喊他進來幫她的時候,李承袂只以為是妹妹頭發纏到哪兒了,或者是忘記拿換的內衣褲。
    他走進來,抬眼,而後捏緊了手里柔軟的布料。
    李承袂看著自己面前,裴音渾身赤裸,並著腿彎著腰,正伸手勾弄纏在下水口的頭發絲。
    她把自己洗得很干淨很香,肢體舒展縴細,像冬天的空氣。
    她用了棉條,飽滿的陰唇並緊,上面毛發稀疏,之間夾著根細白的棉線。
    她身上帶著暖意的紅暈,腿根的血痣明晃晃,後穴干淨泛粉,勾引直白,讓人沒有逃開的機會。
    來了月經的妹妹虛弱蒼白,敏感得像過夜未換水的白芍藥,花瓣邊緣打著卷,香得吸引四野的蚊蟲。
    來吃我吧,她用身體說,我已經打算被你撞得全是淤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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