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父親……”心急如焚的加納趕到時,發現災難之神甚至來不及打整燒毀的長發,正輕言細語地哄最疼愛的孩子︰“我的乖寶寶,為什麼又生氣了,都是爸爸不好,打爸爸出氣好了,別氣壞了自己。”
    那近乎卑微的語氣,遷就得讓人看不下去的態度,真的是恐怖的災難之神嗎?
    站在殿下的加納有些茫然,但失落只持續了一會兒,心中便升起莫名的焦慮和憤怒。那個嚴肅的父親,從來不夸獎他的父親,就算他做得再好、再優秀,也不會看他一眼的父親,居然對一個卑賤的凡人所生的雜種那麼好。真是當成寶物一般呵護著,不忍心讓他受任何委屈,怕他不開心,用盡所能地討好他。
    明明都是至親血肉,為什麼差別這麼大!
    “女人玩膩了,我想抱男人,但是找不到稱心如意的對象。”原來這就是生氣的理由,莫名其妙到加納想罵人。
    “就這個?”災難之神苦笑,寵溺地拍他的頭︰“爸爸這就去給你收羅美少年,要多少有多少。”
    “不要不要,那些凡人軟綿綿的,玩一下就死了,沒意思。”梵歌沒有來由地暴躁起來,他大發脾氣,忽然睹到殿堂下立著的加納,起了新的念頭︰“加納哥哥看起來很強壯,讓他給我侍寢吧。”
    “胡鬧。”難得嚴厲起來的父親用不容拒絕的口氣說︰“那是你大哥。”
    梵歌沒說話,他像午後的貓一樣半眯著眼楮,帶著慵懶的神情看不遠處的加納,也許是逆反心理作祟,他暗自發誓一定要得到這位無可挑剔的兄長。
    想砸碎他那張完美面具的沖動越來越強烈,幾乎不能忍受的地步,對這位過于優秀的大哥,他無時無刻不想摧毀他。後來,他從歡愉女神那搞到一些神奇的秘藥,用父親召見的借口,把加納騙到自己的行宮,成功讓他喝下別有內容的藥酒。但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就算被下藥,加納也不是輕易就能被人制服的菜鳥。
    在藥物的影響下,他把梵歌折磨得奄奄一息,幾乎死去。
    這本是活該,自討苦吃的事,但偏袒愛子的災難之神一味遷怒于加納,甚至把他打成重傷。他被憤怒的父親釘在圍場,在烈日下暴曬了三天三夜。
    雖然有不少人為加納求情,可畏懼災難之神,沒人敢更進一步行動。直到巡視領地的阿蘭圖靈回來,才把身受重傷的大哥背回家。他為他療傷,听見他用雖小卻異常堅定的聲音說︰“總有一天,我要討回屬于我的一切……”
    “哎。”又是一聲長嘆,穿越之神覺得頭很痛,面對一堆爛攤子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愛之深,恨之切。”
    處理好兩人的傷口和地上的尸體,銀發的神看著屋頂的光發呆。加納被釘在圍場時,是用什麼心情面對那種刺眼的強光的?他到底有多恨,才會選在同一個地方,用最殘忍的手法處死梵歌?他把他的身體分割成千百片時,腦子里又在想什麼什麼……
    只是,他雖然絕情,卻不如梵歌有心計。
    死亡換來了加納無止境的痛苦和懊惱,他最終妥協,發誓要復活梵歌,滿足他的一切。
    先愛上的那個,輸得一敗涂地。
    “痛……”輕微的悶哼打斷了穿越之神的回憶,他回頭看,韓元似乎恢復了知覺,正努力爬起來。在他看到自己之前快閃吧,免得惹出多的麻煩,這樣想著,神消失在空氣中,把時間留給歷經磨難的兩人。
    “林東,你沒事吧。”雖然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地下室除了他們再也沒有別人,連血跡也看不到,干淨得不正常。從目前的情況看,應該是獲救了。
    他趕緊扶起男人,見他呼吸均勻,身上打著潔白的繃帶,新傷舊傷都處理好了,懸著的那顆心才放下來。
    “米歇爾他們去哪里了?”這里發生過什麼,韓元一點記憶也沒有。
    打開游戲管理器查看,發現剛才參與戰斗的玩家全部死亡,已經回檔。是誰殺了這些人,唯獨放過他們兩個?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沒用的腦子跟灌了漿糊一樣反應遲鈍,他只能跪在男人身邊,一遍遍撫摸他的臉龐︰“林東,快起來啊,我一點主意也沒有了。”
    他的呼喚無法傳到男人心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在焦躁不安中打開團隊徽章,向英寧小隊求助。
    英寧那一隊畢竟有經驗豐富的月夜,他沉思了一會,大概猜得出他們得救的原因,于是推算了一下︰“你別著急,現在暫時是安全的,所以別再亂跑了。在原地等著,把門關好,劉林東醒來後再一起移動到其他地方。有增血丸就給他吃一點,帶著小隊徽章和團隊徽章,能緩慢恢復生命值,只要不遇到新的敵人就沒事。”
    知道他搬不動男人,與其讓他驚慌失措,不如把門守好,在地下室中等待男人清醒。
    “知道了。”听得出他們的擔心,韓元深吸一口氣,咬牙說︰“我會保護好林東,你們等著,我們馬上就能到下一關!”
    作者有話要說︰眼楮很痛,一時沒寫完三更,先放一章,努力碼字中,稍後補剩下兩章,求原諒,猛虎落地式謝罪。
    ☆、主人,請別太過分
    “他行不行啊。”在第三關的幾位無不擔心,但是愛莫能助。
    而地下室中,韓元又很沒出息地癟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像個委屈的小媳婦。
    “林東,不可以死,我們還要拿冠軍,從這該死的游戲里出去。”他握住男人的手,悲從中來,越發哽咽︰“混蛋,你給我听著,你要是死了,我立馬就去找其他男人,和他們玩各種重口味姿勢。什麼乘騎後入雙龍側翻倒立吊掛一個都不能少,你一死我馬上就去。”
    “你敢!”男人早就醒了,就想看他做什麼,誰知道這家伙一張嘴就要找別的男人,把他氣得半死。他坐起來,把哭花了臉的笨蛋拉到懷里,狠狠地吻︰“要是喜歡這些姿勢,我陪你一個個試。”
    “試你妹子,去死。”嘴上罵,手卻緊緊抱住男人的後背,好像一松手,他就會消失不見一樣。
    “抱歉,讓你受苦了,應該早點來救你。”輕撫他臉上的淤青,劉林東十分自責。誰知韓元猛地搖頭,張大眼楮,滿懷歉意地說︰“該道歉的是我,明明沒有自保能力還到處亂跑,每次都連累你受傷,我才是最沒有的那個。和我組隊很辛苦吧,對不起。”
    “我從來沒這麼想。”見他小心地選擇說辭,男人十分憐惜,很想說你還是無能點好,要是變成無敵鐵金剛,我才要郁悶死。
    不過他很識相地沒有說明真相。
    “對了,你說是誰救了我們,為什麼?”從這兩次事件來看,顯然有人在背後幫助他們,雖然動機不明,但可以確定不是敵人。只是這次得以僥幸逃脫,下次就不一定這麼幸運了,他迫切得需要學習新技能︰“我覺得你應該教我一些防身術,下次去中轉站的時候再買點攻擊道具,不能老被人抓住,太鬧心了。”
    “那件事以後再說,比起教你殺人,我們是不是該繼續某件事。”出于私心,男人不願他變強,也不想強硬地回絕,選了個迂回的方式換了話題︰“乘騎後入雙龍側翻倒立吊掛,先試哪個?”
    韓元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剛死里逃生,不是應該說點感性的對白,好好感謝上蒼嗎,怎麼上來就是求歡。
    他紅著臉挪動身體︰“找關鍵詞要緊,米歇爾他們追上來怎麼辦。”
    “你還能忍?”腎上腺素的刺激下,韓元已經有激烈的反應了。劉林東抓住他的下肢,動作麻利地退下褲子,連內褲一起扯下,用修長的手指纏住滴出透明液體的頭部,不斷搓揉。這樣還不夠,用拇指戳刺前端的小孔,成功地讓懷里的人發出難耐的喘息。他滿足地笑,在他耳邊低語︰“都已經脹到這麼程度了還嘴硬,還是說從剛才就一直期待我清醒過來,好和你做舒服的事。”
    “怎麼可能,我很擔心你。”被握住關鍵部位,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他軟綿綿地倒在男人懷里吐露心聲︰“而且……我也不是對誰都有感覺……”
    沒料到他會說這種話,男人先是滿臉驚訝,楞了半天,然後露出一個雲開霧散的笑容︰“我會讓你更有感覺,畢生難忘。”
    說完,扶住韓元的腰,讓他換了個方向。
    這是要干什麼?
    來不及思考,挺立的男性象征被劉林東一口含住,炙熱的口腔溫柔地接納了肉柱,並給與極大的安慰。被濕潤的唇舌吞噬,極致的快•感在全身穿梭,太過澎湃的喜悅席卷了韓元的全身,他沉浸在快樂之中,雙腿都在顫抖︰“啊……”
    “別發愣,也舔舔我的。”往前挺腰,把隆起的下肢湊到他眼前︰“你不是最喜歡寫69了嗎,應該很期待吧。”
    在韓元的肉文里,出現得最多的姿勢就是69,沒有實際經驗的他完全靠想象來創作,對美好的前戲尤其向往。比起激烈的過程,他更喜歡事前和事後的溫存,雖然這個想法很女人,但無論男女,總是想被溫柔呵護,小心對待,他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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