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但修十分熟悉他的身體,只用吻和手指的觸踫就讓他氣喘吁吁,就算心里不願意,身體也有了想做那事的意思。他被抱著,跨坐在男人身上,臉上都是意亂情迷,可紅色的眸子中有難以察覺的憤怒和恨意︰“住手……求你了……啊……只有這個不可以……讓他們保持對彼此的貞潔吧……”
    這段話像耗盡了他全部力氣一樣,說完便軟綿綿地靠在修身上,上氣不接下氣︰“你要再做下去……我就……把自己打得神魂俱滅……”
    ☆、加油,干脆面星人
    “真是被你抓住軟肋了,這世界上我唯一懼怕的,就是你可能會死去,永遠離開我。”修無可奈何地搖頭,松了手,梵歌立刻跳起來,拉開兩人的距離,咄咄逼人︰“你自己最清楚,但凡這句話有三分真心,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了。再說了,木已成舟,你早不後悔挽回,現在追來又能改變什麼?”
    修發出微不可聞的嘆息,閉上眼楮,用一種近似哀求的聲音說︰“別說那些傷人的話了,回來吧,想要什麼我都滿足你。”
    “真的要什麼都可以?”梵歌眯起細長的美目,一時間表情變得狠毒︰“你知道我要什麼,你一直都知道,卻不肯給我。既然這樣,我就再說一次——把神位傳給我,讓我成為三界主神。你只要這麼做,我就乖乖回去,再也不鬧了。”
    “你知道,只有這個不行。”修也不願拒絕他,但這件事他辦不到。
    有些無法對他說出口的理由,讓神王左右為難。
    “那你這輩子都別想踫我了。”不滿和憤怒爆發,連聲音也變得尖銳,梵歌變得非常暴躁︰“詛咒發誓說只愛我一個人,原來都是謊話。哈哈,堂堂的災難之神把兒子像畜生一樣關起來當成禁臠用,還說是愛。我說父親啊,你以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因為我長得像那個人你才寵著,其實什麼都沒給我。神位你早就打定主意了,最後要傳給加納。眾神都以為你最溺愛我,其實,你心里器重的還是我那個大哥。”
    他神經質地笑,面容扭曲,顯得丑陋不堪︰“為了給他修橋鋪路才會刻意冷落,發配到邊疆,然後在不知不覺中鏟除對手,送他上王座。這是帝王之術,別人看不出來,我跟你朝夕相處,再愚笨也知道些皮毛。就因為這樣,我才去勾引他,怎麼樣,被最重視的兒子搶走寵物的感覺好嗎?”
    “但我愛你,這是真的。”是自己那份錯誤的愛導致了今天不可逆轉的悲劇局面,修備受折磨,後悔不已,又不忍責備近乎癲狂的梵歌。
    高高在上的神王滿面悲傷,還是端著笑容,輕聲說︰“都是爸爸不好,現在跟你道歉,你回來,我們重新來過。神位那種東西有什麼好,乖孩子,大度一點讓給加納,然後我們到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去過世外桃源般的生活,就我們兩個。”
    話說到這個份上,就算是心狠手辣的梵歌也難免動容。他有些恍惚,似乎在幻想那個畫面,然後說︰“真好。”
    見狀,修走到梵歌身邊,輕輕摟住他的身體,用鼻子摩擦他的臉頰,動作很親密︰“別再任性了,你這次大發脾氣,足足折磨了我六十年。沒有你,日月無光,天和地都失去色彩,我的悲傷也如潮水一般蔓延大地。我的孩子,別這樣折磨我。”
    “就會用花言巧語來蒙騙我。”偏偏他也吃這一套︰“你就不怕我去加納那里告狀,挑撥你們的關系?”
    “你是聰明人,不會干這種蠢事。”以加納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的愛人和父親有一腿,絕對會放手,老死不相往來。梵歌也很清楚,他的魅力還沒有大到讓加納與災難之神反目為敵的程度,所以到死也不會說出這個秘密。
    “乖,讓我踫踫你。”把他弄到這里來,當然不是敘舊那麼簡單。
    “說了不行,這個身體誰也不能動,除了那個變態劉林東。”梵歌是個及時行樂的人,從來不虧待自己,現在忽然變得三貞九烈,讓修有些奇怪。
    他看著他的眼楮,問︰“為什麼。”
    “因為他們深愛著對方,無論身心都只有彼此,我不想破壞這份忠誠。這是我所欠缺,並一直渴望著的東西……”他說這話的時候,心緒不寧,眼里的光芒也暗淡下去︰“唯一,是個值得向往的詞。”
    不管是韓元還是劉林東,愛情觀都很偏激,但卻獨一無二,容不下別人。
    而梵歌,漫長的生命中不知臨幸過多少絕色佳人,在父親的身下承歡,也勾引自己的大哥。那身子,早就髒得不像話了。
    “這有多難,我說過,只要你回來,我們就離開,去只屬于我們的仙境生活。”握住他的手,男人再次描繪未來美好的生活︰“我為你制造了一個空間,長滿奇花異草,風景美不勝收,沒有嚴寒和酷暑,四季如春。那里不會有別人,只有梵歌和爸爸,你會喜歡的。”
    梵歌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修試探地托起他的下巴,把唇印上去︰“只要不踫這具身體,你就沒話說了吧。”
    他把手掌按在梵歌的額頭,手心泛起藍光,並產生巨大的吸力。這股力量漩渦中,梵歌的元神被分離出來,脫離了韓元的肉體。他離開,那具身體立刻變回原來的樣子,軟綿綿地倒在地上,處在昏迷中。
    “怎麼可能!”梵歌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雙手,他脫離了轉世的肉體,卻沒有魂飛魄散。
    “只要我想,這種事情還是做得到的。”修露出邪笑,捉住梵歌的手,用神力捆起來,再抱他跨到自己身上︰“像以前那樣自己動。”
    “真是討人厭的老東西。”赤•裸的肌膚接觸到炙熱堅硬的物體,梵歌抿緊嘴唇,靠大腿的力量僵硬著,不肯坐下去。
    被調•教得十分敏感的身體,只要被這個人踫,就會產生感覺。就算心里再不願意,這也成了既定的事實。他側著頭,眼里都是水霧,額頭上的花像散開一樣妖艷,紅得滴血。盡管氣息不穩,大腿內側抖得厲害,全身上下都散發情•欲的氣息,他也不肯放軟身體。知道他有些抵觸,修也不催他,只是笑著用指尖撫摸那身象牙色的肌膚。
    他的手指像有魔力一樣,所到之處都能勾起身體深處的灼燒感。梵歌漸漸把持不住,皮膚上滲出密密麻麻的汗水,發出珍珠一樣的光芒。
    “真美。”修摟住他的腰,把他拉向自己︰“忍不住了吧,他的身體,我最了解了。因為我就是這樣訓練你的,只要被我踫,就會發情。”
    “啊啊哈……”回頭看躺在地上熟睡的韓元,再看迷亂的扭動腰部的自己,梵歌有些絕望的想︰終其一生,我也不了能變成他,加納也不會成為劉林東。我們中間有太多的雜質,無法絕對而純粹的愛,與其糾結痛苦,不如享受現在的快樂。
    這樣想著,他終于放棄抵抗,緩緩落□體。
    修進入他時,他本能地發出喘息,兩個肩膀劇烈地抖動,皮膚一片潮紅。他不再控制,狂亂地起伏身體,讓堅硬的肉刃刺穿身體。在強烈的快•感中,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眼前的人,漸漸和加納重疊在一起。也許是因為他們長得太像了,梵歌居然分不清是誰在凶猛地進入他。
    “好舒服。”他發出含糊的囈語,全身發軟地靠在修胸口上,用幾乎听不清的音量叫神王原本的名字。那不能被提起的,三界主神的名諱。
    “你該叫我什麼?”托起他的下巴,修有些不滿,他不喜歡被人直呼姓名。
    “嗯……”梵歌左右晃動腰肢,用研磨的方式含住修的雄物,慢慢吞吐。他其實喪失了思考能力,只能憑借本能做出簡單的回應,但男人不滿意他的回避和遲疑,握住他的腰,狠狠往上頂︰“說啊,你該怎麼稱呼我。”
    “父親?”他被強烈的沖擊弄得皺緊眉頭,然後想起對神王的稱呼,似乎是父親才對。
    “錯了,再來。”撞擊越來越劇烈,淫•靡的水聲刺痛了鼓膜,梵歌想捂住耳朵,不去听那墮落的聲響,可是雙手被無形的力量束在身後,連最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完成。他難耐地扭動身體,無法集中注意力,所有感覺都匯集在下肢,那個被堅硬擴大的地方。
    仿佛連內髒都被攪爛的沖擊力讓他發出尖叫。
    “真是個笨孩子。”災難之神上下頂弄了百來下,然後埋進最深處,用愉悅的聲音調侃到︰“怎麼,舒服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梵歌迷亂地搖頭,努力張大眼楮,猶豫地吐出一個詞︰“爸爸?”
    “嗯,寶寶很努力。”作為答對的獎勵,是更加凶猛的律動。修抓住他後腦的長發,拉到身邊,狠狠吻上那櫻色的唇。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梵歌的嘴下往下流,顯得格外□。
    “啊啊……哈……”配合修的動作,他支起腰,又猛地沉下去,迷迷糊糊地重復那個詞︰“爸……爸爸……”
    神王喜歡梵歌這樣叫他,不是父王、父親這樣的尊稱,而是甜膩的,帶著撒嬌一樣聲音叫爸爸。雖說爸爸這個詞古已有之,卻是近代才興起的稱呼,災難之神會迷上這個詞,源于一次人間的旅行。
    那是百余年前的事了,他和戰爭女神決定為這個世界做一次變革。
    烽煙四起,紛爭和騷亂最後變成大規模戰爭。
    為了驗收成果,他化成凡人,到華夏大陸一探究竟。嚴寒的冬季,戰爭帶來的瘡痍尚未平復,饑餓和貧窮在嚴冬中席卷大地。不知是哪個城市,還有穿得極為單薄的人力車夫在街頭等待客人。災難之神本不知憐憫為何物,但那天,他的目光被一個中年拉車夫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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