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

    “你等著吧,我準備一下晚上再來。”陳賡說完轉身就走。
    晚上十分,陳賡果然來了,他身後跟著五個士兵,前面四個每人抱著兩壇酒,最後一個提著一個食盒,里面顯然裝著下酒菜。
    “你瘋了,你敢在軍營你,而且還是在他面前喝酒?”蔣先雲驚訝地攔住陳賡,莊繼華早有明令,軍營里不準喝酒,違令視情節輕重禁閉三到十天。
    “沒事,今天例外,你就跟我來吧。”陳賡大大咧咧的推開蔣先雲向莊繼華的臥室走去。
    “陳賡你這是干什麼?”看到陳賡的帶來的東西,莊繼華有些奇怪,不明白他要做什麼,當然肯定不會認為他是想去禁閉室。
    “沒什麼,今天是黨代表的七七,去不了廣州,只好在軍營里為他簡單操辦一下了。”陳賡臉色變得極快,神色悲傷,眼淚都要出來了。
    “我看你陳賡就該去演戲,不該來帶兵。”莊繼華冷冷的說,他根本不相信什麼七七八八的,見陳賡的樣子,就知道陳賡在搗鬼。
    “黨代表是我們黃埔之母,我們黃埔學生就像他的兒子一樣,他老人家的七七自然由我們來辦。”陳賡悲傷的說,看著陳賡演戲,蔣先雲和宋雲飛、伍子牛肚里早笑翻了,伍子牛更是對那幾壇酒垂唾欲滴。
    “對,我們鄉下老人去世,兒子做頭七,和七七,陳連長這也是悼念黨代表。”伍子牛幫腔道,也難為他這麼文雅的詞。
    莊繼華懷疑的看著蔣先雲,蔣先雲當然不會揭穿陳賡。
    “是這樣,文革,你在美國久了,這些習俗恐怕都忘記了。”
    莊繼華點點頭說︰“好吧,那就祭奠黨代表吧”
    莊繼華也迅速想想,可他不清楚陳賡到底為什麼要這樣,便決定先看看在說。
    見莊繼華同意了,陳賡立刻招呼幾個士兵把酒放在桌上,伍子牛跑去拿出幾個飯碗,宋雲飛拍開酒壇就往往里倒酒,滿滿四碗酒。
    陳賡神情肅穆的舉起一碗酒嘴里念道︰“黨代表,您英靈不遠,保佑我們攻必克,戰必勝。保佑**成功,人民幸福…..。”
    說完把碗里的酒慢慢灑在地上,隨後又倒上第二碗酒。
    “黨代表,您放心,您的教導我們一定牢記在心,**到底。”
    說完第二碗酒又灑在地上。接著又舉起第三碗酒。
    “黨代表,您先走一步,異日我們到地下再聆听您的教誨。”
    三碗酒後,眾人神情寥落,蔣先雲看看桌上的酒壇說︰“還剩這麼多酒?”陳賡眼一翻說道︰“自然是我們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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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大革命風雲第十一節酒話
    第四章大革命風雲第十一節酒話
    事情當然不會只是如此,莊繼華也正想找個方式發泄一下,順便再看看陳賡到底要做什麼。
    “好呀,不過軍營里不準喝酒的規矩是我定的,不能由我來破壞,我們出去喝。”莊繼華淡淡的說。
    “行。”蔣先雲首先贊同,他想起上次莊繼華也出現過同樣的事情,那是在鄧演達出走之後,莊繼華也是消沉了一段時間,後來不知怎麼好了的,這次也許是因為廖黨代表的事,喝趟酒舒緩一下也許就好了,現在可不比那會那樣消閑。
    一行人敲開營門對面的茶鋪,油燈下就開始喝酒,莊繼華這下也放開了,來者不拒,碗到酒干。酒,是鄉間農家的土釀,辛辣刺喉;菜,也是農家小菜,此情此景正好一醉。
    喝酒自然不是喝悶酒,話題一會就扯到廖案,蔣先雲和陳賡沒有去廣州,自然不知道詳情,便向莊繼華打听,這反而讓莊繼華產生錯覺,以為他們的目的就是這個。
    “黨代表遇刺我個人認為是一次必然中的偶然。所謂必然,是指黨代表堅持整軍整頓財政,使一些既得利益者的利益受到損失,是他們的報復。所謂偶然,我們其實事先有所察覺,也對他們采取了一些監控,但監控力度不夠,未能有效防範他們中某些人的個人行動。”
    “這麼說你認為這個一起個人行動?”蔣先雲問道。
    “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是這樣地。”莊繼華將碗里剩下的酒一口喝干,今晚莊繼華表現出來的的酒量驚人。蔣先雲估摸著他和陳賡加起來也不是對手,不過旁邊還有宋雲飛和伍子牛,也是酒量奇大的人。
    “胡毅生、林直勉他們曾經密謀過刺殺黨代表,可不知為何沒有實行,順便說下,胡漢民是知道這事的,他沒有告發。也沒有制止。朱卓文很可能是單獨行動,至于香港傳出的200萬。這個很可能僅僅是傳聞。”
    蔣先雲見莊繼華喝得很快,悄悄示意陳賡不要給他倒得太急,可陳賡卻似乎沒有注意,只要莊繼華地酒杯干了,就立刻給他滿上。
    “文革,我听說你主張地主也可以進農會,你能不能說說為什麼?”蔣先雲陸續知道劉家塘發生的事情了。他心里早就存了問問莊繼華地心思。
    “地主為什麼不能參加農會,”莊繼華翻眼問道,隨後打了個酒嗝,酒氣直沖蔣先雲的臉上。
    “成立農會的目的本來就是對付地主的,那地主要參加了農會,加上他們本身代表的宗族優勢,很容易獲得領導權,農會的性質就有可能改變。”
    “你….你那是…..階級斗爭….理論。”莊繼華嘿嘿一笑,用力將嘴里地菜咽進肚里後才說︰“發動農民也要制約農民,為什麼呢?就好比吃飯,不吃,你要餓死;吃得太多,你會漲死。發動群眾也是這樣。群眾不發動起來,**不會成功;可是群眾發動起來有會產生另外一些問題,最典型的是,過激。”
    莊繼華說得有些激動了,站起來把身上的外衣脫下來掛在旁邊,然後又說︰“群眾在很大程度上是盲目的,沖動的,為什麼呢?因為群眾的目光是片面的,局限的,特別是在中國這個封建主義還很嚴重地國家。大多數群眾都缺少文化。特別是農民,他們甚至可以說是愚昧的。所以既要發動他們起來斗爭。又要限制他們的盲目和過激。”
    “你認為這種盲目或者過激具體表現為什麼呢?”見蔣先雲也有三分醉意了,陳賡便接著問道。
    “任何**都是利益再分配,”莊繼華又一口喝干碗里的酒︰“其中最主要的是經濟利益和政治利益;美國獨立戰爭是一場由經濟利益引起的**,最初地目的很簡單就是從英王手里拿回收稅權,結果最後發展成了爭奪政治權利;法國大**、甦俄的**無一不是如此,**造成了經濟政治利益的再分配。**中的政治領袖需要群眾的支持,群眾需要得到經濟利益,給還是不給?怎麼給?給到那種程度?于是就會有人提出過激的主張,當這種主張出現後,政治領袖們是支持還是反對?肯定只有支持,因為他們不能反對,反對就變成了與群眾對抗。”
    莊繼華又喝了口酒,他感到這酒越來越適口了,原來的那種辛辣好像不見了。
    “具體到現在,其實我最擔心的不是群眾發動的問題,巫山,你知道嗎?”莊繼華拍拍陳賡地肩膀,對他說︰“巫山,我最擔心地是國共合作,比如農民提出分田分地,貴…黨是支持….還是….反對….。國民黨會干嗎?.不會,用你們的話說,國民黨是有產階級,就拿軍隊…..來說吧,大多數軍官家里都是地主或者富農,你把他們家里地財產分了,或者…殺了,他們會怎麼辦,他們會造反。”
    “所以讓地主進入農會就是要制約農會,制約過激行動?”蔣先雲問道。
    “對,其實…..就是維護….國…..共…..合作。”莊繼華醉意朦朧的說。
    宋雲飛和伍子牛在一旁,听得雲里霧里的,宋雲飛閱歷強些,多少還懂點,伍子牛幾乎完全不懂,他醉醺醺的說︰“管他們什麼合作,我就听你的,長官,我們再喝。”
    說完一揚脖就把碗里的酒喝干了,莊繼華也有樣學樣。宋雲飛看看陳賡,他有些黑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陳連長,我們喝一碗。”
    把手里的酒碗跟陳賡面前地一踫,然後一口喝干。陳賡知道宋雲飛看出點什麼了,只好愁眉苦臉的端起酒碗,一口喝下,不過好多都從他嘴邊流出,把軍裝染濕一大片。
    招地主進農會就是維護國共合作,蔣先雲沒想到莊繼華竟然是這樣認識的,更對對莊繼華對群眾的看法感到生氣。恍惚中又想起韶關時的辯論,他猛地站起來。沒成想在酒精刺激下動作過猛,身體一陣搖晃,陳賡忙伸手扶住他,蔣先雲推開陳賡︰“招地主進農會鞏固國共合作,真是奇談怪論。**是個不斷進步的過程,有些人堅持下來,有些人會被淘汰。留下的都是堅定地**者,如果說出現過激,那也是**過程中應該付出的代價,這個代價我們可以承受,也能夠承受。”
    “不,不,你…..錯了。”莊繼華豎起食指搖晃著,有些口吃不清地說︰“你…怎麼….知…道…他們…願意…付出….這..樣…的代價。今天….你可以…這樣….說,將來…呢?是不是…..也可…..以….這樣說?多…..少….罪惡….是….在美麗…的….借口….下….產生..的。”
    說完之後,莊繼華咕噥一聲,就趴桌上了。
    “他醉了,巫山,我們扶他回去。你們倆收拾收拾。”陳賡說完。過來架其莊繼華的身體,蔣先雲架起他的另一邊,莊繼華嘴里還喋喋不休的說︰“**,喝…酒,就是**。來,這里,你說,來…這里…作什麼。”
    沿途幾個軍官認出是蔣先雲和莊繼華,紛紛要來幫忙,均被陳賡打法走了。他和蔣先雲就一直把莊繼華架回臥室。進門後蔣先雲四下看看。對陳賡說︰“你給他倒點水,我去給他打盆涼水。擦擦臉。”
    等蔣先雲走後,陳賡倒了杯水,感到太燙,又放在一邊,他看看周圍,四周一遍安靜,他突然升起一個念頭。
    “文革,你對我黨是不是有成見?”陳賡低聲問。
    “什…麼….成見?”莊繼華迷迷糊糊地問︰“沒…沒有。你巫山是個好人。”
    “我不是說的巫山,我是說共產黨。”
    “共…黨,很…厲…害,天下….是….他們的。”
    “那你為什麼不參加共產黨?”
    “我…..不…敢…,太…厲..害了,沒…被….肅死,也…躲…不過….不過….,文革…..。”
    舒適,什麼意思?也躲不過什麼?陳賡一頭霧水。
    “你做什麼?”蔣先雲回到屋里,剛好听到最後一句話,他驚訝的看著陳賡,不知道他想作什麼。陳賡擺手示意,讓他不要說話。
    “共產黨不好嗎?”
    莊繼華沒有說話,陳賡推推他,又問道︰“共產黨不好嗎?”
    “一…..樣,沒…什麼…..差別。”莊繼華猛地坐起來叫道︰“我要喝酒,酒呢?”
    陳賡連忙把他扶住他,把杯子端來,試試溫度,感到還有些燙,便說︰“喝完了。”
    “買,去…..買,我…出….錢。”
    “好好,你先躺下。”陳賡把蔣先雲拉到一邊︰“給他弄杯涼開水過來。沒有涼水也行。”
    “你要做什麼?”蔣先雲拉住他,低聲問。
    “我總感到他藏著什麼,心里有話沒說出來,今天的機會難得,酒後吐真言。”陳賡狡捷的說。
    “算了,這樣不好,要是他發覺了,以後怎麼相處。”蔣先雲想想後勸道。
    陳賡急了︰“巫山,行大事不拘小節,再說他醉成這樣,知道什麼。”
    “不行,況且剛才他說的,你听懂了嗎?”
    “再問問,我再問一個問題,好不好。”陳賡請求道。
    蔣先雲看著床上的還在要酒地莊繼華猶豫了好久,最後還是堅決的搖搖頭,陳賡還要勸,這時听到外邊宋雲飛和伍子牛的聲音,他知道,機會已經過去了。
    蔣先雲的猶豫使他們喪失了一個驚人的發現的機會。陳賡想破腦袋也沒想出莊繼華是什麼意思,沒被舒適?躲不過什麼?他叫自己作什麼?後來他把這些話報告了周主任,以周主任地智慧也莫名其妙,直到很多年以後,一個偶然的機會….不過那時他已經處在風暴中心,生命的路即將走到盡頭。
    第四章大革命風雲第十二節yin雲
    第四章大革命風雲第十二節yin雲
    第二天莊繼華醒來後感到頭疼欲裂,昨天喝了太多的酒,他一時沒有起身,而是躺在床上仔細回想昨天的情形,感到有些不對,前面的都還記得清楚,可後面就怎麼也想不起說了些什麼,可卻隱約記得有人問過他一些話。
    莊繼華一驚之下,立刻翻身而起,叫來宋雲飛,問他昨天的情況,宋雲飛告訴他是陳賡和蔣先雲扶他回來的,自己扶著伍子牛走在後面,至于在屋里他們說過什麼,他不清楚。听他宋雲飛說完後,莊繼華陰沉著臉,心知自己中招了,原以為他們只是想打听一下廖案的情況,也許灌醉自己才是他們的目的。可轉念一想,不可能呀,蔣先雲的為人不可能下這樣的暗手,況且自己與共產黨員一直相交甚好,他們沒有理由對付自己呀,也許是自己多心了。
    宋雲飛見莊繼華的神色陰晴不定,悄不聲的退向門外,到門口時才听莊繼華說道︰“雲飛,以後在我神志不清時,你一定要在我身邊,這是死命令。”
    “是。”宋雲飛不知道昨天後面發生什麼,但他知道莊繼華肯定在懷疑什麼。他不知道莊繼華已經把這筆帳算到陳賡身上了。
    蔣先雲看到莊繼華時神情自若,則更讓莊繼華感到自己可能多心了,可沒想到吃午飯時,蔣先雲突然問他甦絲是什麼絲?蔣先雲昨晚反復想,認為莊繼華不可能說的是舒適。很可能是甦絲,可從沒听說過甦絲,更不清楚甦絲與參加共產黨有什麼關系。莊繼華莫名其妙,反問蔣先雲,甦絲是不是什麼絲綢。蔣先雲知道自己判斷錯了,便遮掩過去了。莊繼華也沒在意。
    遮遮掩掩中,最後誰也沒發現真相。也許事情本就是這樣,真相始終籠罩在迷霧中。
    接下來地日子里。莊繼華和蔣先雲又把兩團裂變為四個團,莊繼華發現新二團和新四團中共產黨員特別多,他知道這是蔣先雲在落實周主任的安排,他也不言語,就把這個名單往上報,同時要求蔣介石盡快委派團級干部。
    莊繼華不提這個要求,蔣介石也要作了。第二次東征已經提上日程,但蔣介石也面臨莊繼華曾經面臨的問題——干部不夠。
    黨軍現在有七個團,除衛立煌團是成建制納入黨軍序列外,其余六個團長都是黃埔軍校的教官,整編川軍計劃編十個團,還需要十個團長,十個副團長,十個黨代表。蔣介石不由再次哀嘆可用之人太少。想了半天。他召集何應欽、張治中、王柏齡、周主任等人開會,想想後又把莊繼華和蔣先雲從清新召回,打算也听听他們的意見。
    “校長,我看可以大膽提拔,像胡宗南、關麟征這些人都是經過實戰鍛煉的,我看可以擔任團級軍官。”何應欽首先提出他的看法。不過他地目的蔣介石很清楚。提拔追隨他地黃埔學生,胡宗南只是個托,關麟征才是他真正想要提,其他沒說出口的還有何紹周這些平時與他走得近的或貴州籍的學生。
    “這是一個辦法,不過黨軍即將有17個團,按照三團制編制可以編成五個師,還缺五個師長付師長參謀長黨代表,他們的人選呢?”蔣介石淡淡的問。
    “可不可以這樣,先不忙成立師級單位,還是三個師的番號。每師兩旅六團。這樣干部地缺額可以減少很多。”何應欽想想後提議道。
    王柏齡見蔣介石心有所動趕緊說︰“一師三團,是加倫顧問確定的。現在就改,恐怕不好吧,還是按照老規矩來辦。”
    莊繼華有些奇怪,不知道王柏齡為何這樣說。何應欽的主意明顯很高明,一師三團和兩旅六團,看上分別不大,其實其中差別很大,單指揮部和後勤的差別就非常明顯。
    周主任和張治中卻知道王柏齡想做什麼,東征之後,王柏齡回校任教育長,可他在淡水戰斗中的表現也傳回學校了,學生和教員當面不說,背後議論卻不少,可他不知收斂,暗地里又指使孫學會向青軍會挑釁,結果被青軍會看穿,于是報復他,把他的丑事當眾揭穿,甚至蔣介石在學校演說時,也被拿來當作問題提出來,蔣介石不得不親自為他辯護,可他這個教育長還是威風少地,在學校待不下去了,他想換個地方,部隊擴編正好是他的機會,當然他不會委屈去當團長,擴編成五個師,他肯定能當師長,三個師的話,一個師長是何應欽,另一個師長很可能是王懋功,還有一個師長已經定為譚曙卿,就沒他什麼事了。
    何應欽似乎也知道王柏齡地用意,但他不象得罪王柏齡,也就不開口說話。蔣介石眉頭緊鄒,想想後說︰“這事我看沒什麼,一師三團本來就是臨時編制,能充實豈不是更好。”說完後,他又嘆息道︰“按照甦俄的三三制,一師三旅,一旅三團,現在我們的編制太混亂,有一師三團的,有一旅兩團的,看上去架子大,其實心很小。與其那樣,不如我們現在就把部隊充實起來。”
    听到蔣介石這樣說,莊繼華心中沒來由的一樂,怎麼那麼象校產包子,第一口沒肉,第二口肉沒。
    “校長說得對,我也認為何師長地建議很好,其實還有一個辦法,不要局限于黃埔,粵軍中也有很多能戰之將,比如薛岳,在粵軍第一軍中向稱驍將,這樣的人如果遣散了,是國家的損失。”張治中委婉的建議說,他自己是從桂軍中跳槽過來的,雖然蔣介石很看重他,可他感到黨軍中的黃埔味太濃,這樣不利于團結其他系統中過來的人。
    “文白這話說得好,連年戰爭,軍人輩出,不但粵軍中,川軍中也有不少人才,都可以擇優錄用。”周主任也表示贊同,他心里還有一個名字——葉挺,不過他不打算提出來,葉挺剛回國,廣東區委決定讓他出面,以大元帥府鐵甲車隊為核心組建一支完全屬于共產黨的部隊,有這樣一支明的再加上暗的,黨就控制三個團地部隊。
    “可這些人可信嗎?”蔣介石有些猶豫,粵軍將領中反蔣地不少,廖案中涉案的軍方將領主要就是粵軍中人︰“我們剛清除了那些右派,不要又養虎遺患。”
    “我有個主意,換位指揮。”莊繼華他參加了幾次這樣地會議,不象蔣先雲那樣還有些緊張,見大家看著他,他便解釋道︰“換位指揮,就是讓粵籍將領指揮主要由川軍組成的部隊,讓川籍將領指揮主要有粵籍士兵組成的部隊,這樣可以降低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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