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

    如果不是情形緊張,丁夏一定會被他逗笑。可是現下,她只是緊緊盯著殷成彥,腦中急速飛轉。殷成彥見她凝重的表情,“哈”地笑了一聲︰“別想了,我就是想拿你,對付我那麻煩的叔叔而已。”他指尖戳了戳丁夏的臉,很是開懷道出了句︰“瑜王殿下的女人……”又指指自己的鼻子︰“給我下春.藥,妄想勾.引我。呵呵……”
    丁夏只覺心沉了下去︰這麼一來,任誰都會以為,這事是出自瑜王殿下的授意!殷成彥倒是好算計!
    ——她絕不能拖累殷永瑜,害了他們的大計!怎麼辦?!怎麼辦?!!
    殷成彥已經開始無意識地扭腰去蹭她,從未有過的灼熱呼吸也噴在了她的頸上。丁夏心下一橫︰今日,左右她是逃不脫了,那麼至少,她要保下殷永瑜!
    主意已定,丁夏忽然抬頭,拽住殷成彥的頭發扯開他的腦袋,妖嬈一笑,直直吻上了他的唇!
    殷成彥身子一僵,似乎不料她會那麼做。或許便是因此,他沒有拒絕,沒有做出反抗。丁夏輕易翹開他的唇齒,舌尖侵入,四下游戲掃蕩。殷成彥很快被她吻得暈暈乎乎不知所以,緊緊桎梏她的雙手也有松動的跡象。丁夏猛然睜眼,用力推開他,手掌緊緊捂住他的嘴,抬起膝蓋,狠狠朝著他的胯.下撞去!
    殷成彥一聲慘嚎!卻被丁夏死死悶住了嘴,沒叫大聲。他軟倒在地,蜷縮著身體,捂住他受創的下.身哼哼唧唧,痛得冒出了眼淚。他好容易扭頭看向丁夏,卻發現她手中拿著個瓷瓶,正倒了一顆藥丸扔進嘴里。
    殷成彥又緩了好久,總算能斷斷續續說話︰“你、你吃了什麼?”
    丁夏行上前,坐在他的大.腿上。殷成彥雙手連忙護住他的小兄弟。丁夏嘻嘻一笑,將掌心攤開,露出了四顆小藥丸︰“殿下也嘗嘗,不就知道了麼?”
    殷成彥神色古怪︰“你……你該不會隨身帶著春.藥吧?”
    丁夏笑容愈大︰“哎呀哎呀,四殿下,你可別忘了,入瑜王府前,我是什麼人啊。隨身帶瓶春.藥,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她學著殷成彥的模樣歪頭一攤手︰“瞧,你我雙雙被人設計,都被下了春.藥,扔來這房間里。原來,是三殿下為爭太子之位,想出的一石二鳥之法,妄想陷害瑜王殿下和你!”
    殷成彥暗自咬牙︰他怎能想到,這個女人竟會隨身帶著春.藥!而且……她還親了他!趁他受傷,逮著機會吃了春.藥。估計到時眾人來時,她胡編亂造的本事比他還高超……
    他還在思考間,忽然感覺捂住下.身的雙手被人拿開,挺.立被包裹住,嚇了一跳!他以為丁夏又要打他,猛然抓住她的手,怒斥道︰“你啊……”
    話還沒來得及出口,聲音就變了調。丁夏並沒有折磨他,只是握著那東西,隔著衣物輕柔摩挲按捏。快.感襲來,殷成彥有一瞬間的失神。他迷茫看向丁夏,卻見她一勾嘴角,另一只手直直朝他伸來!將那四顆小藥丸扔進了他的嘴里!
    殷成彥大驚,扭頭就想吐出那東西。丁夏卻扶住他的腦袋一笑︰“幫你加把火!”俯身下去,故技重施,又吻上了他的唇。她吸.吮著他的舌不放,好半天才離開。殷成彥再想吐那東西時,卻悲哀發現,那小藥丸融化地很快,他至少已經吃下了兩顆。
    丁夏的手這才離開了他的物事,改為拍拍他的臉頰︰“小佷子真乖,嬸嬸喜歡。”
    殷成彥呸了半天,也只吐出了三顆不成形的藥丸,只覺心中愈加煩躁,恨恨盯著丁夏,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手用力一揮,將她推開!夾著腿站起。
    丁夏也從地上爬起,盯著他道︰“殿下,我知道外面有你的人,可你的計劃已經不完美,不如放我離開。”
    殷成彥弓腰站立姿勢有些不雅,卻絲毫不影響他表情凌厲道︰“做夢!你我各執一詞,你說大家會信誰?”他的臉色愈加潮紅︰“哼,我是沒你無恥沒你厚臉皮,可是正事上,你休想佔得便宜!”
    丁夏見說不通,也不氣惱,反而笑嘻嘻上前︰“喲喲,小佷子這就生氣了?我如何佔你便宜了?”她貼去殷成彥身上,扭了扭腰肢,下.身蹭過那個部位︰“嬸嬸看你憋得難受,還打算幫幫你呢。”
    殷成彥從牙縫里擠出了句︰“滾開,我不稀罕!”
    丁夏也不糾纏,果然坐去了一旁的椅子上︰“我也不稀罕。”她看著她那只握過殷成彥物事的手,比劃著調笑道︰“我從來沒見過像四殿下那麼小巧精致的呢!”
    殷成彥臉黑了。一瞬間,他只想毫無形象地跳腳反駁︰別想騙我!我也不是沒見過別的男人,我不小!卻終是冷哼一聲,也憤憤坐去了椅中。
    房間再無聲音,可空氣的溫度卻漸漸升高。兩人都中了春.藥,丁夏還好,只吃了一顆燃情,殷成彥卻被她塞了四顆燃情,還吃了不知哪種春.藥。丁夏感覺心跳愈來愈快,耳邊殷成彥急促的喘息聲如擂鼓亂心,估摸著是藥效發作了,這才朝著殷成彥挑釁一笑︰“殿下,我忘記了,你好像沒有燃情解藥。”
    殷成彥也算神智堅定,燒得眼楮都泛紅了,卻一直定定坐著,听言也只是扭頭看她,並不答話。
    丁夏便一拍手,歡喜道︰“好巧,我也沒有!不過永瑜有,你可以去試著求他,但你若栽贓他陷害你,他一個不高興,就不一定會給你。這藥藥效可強了,如果你真不吃解藥,估計折騰到明天,火都消不下去……”
    她的眼神朝著殷成彥的□瞄去,夸張一聲嘆息︰“可憐喲……”
    她說完這話,殷成彥突然動了!他猛然起身,幾乎是撲到了丁夏身上,毫無章法狂吻她,手也胡亂摸索。他扯開丁夏的衣裳,四下親咬,神情漸漸迷醉。丁夏嘻嘻一笑,也去扯他的衣裳,又雙腳纏住他的腰.肢,扭動著去蹭他的下.身。少年很是配合,期待看她。卻不料,丁夏忽然抬手,五指成爪,朝他臉上狠狠一撓!
    殷成彥的小酒窩上立時出現了幾道血印子。他吃痛退開,不明所以看丁夏,黑亮的眼中都是霧氣,水漉漉很是無辜。丁夏卻毫不憐惜,手下不停,又朝著他的身上撓了好幾道,弄得指甲縫里都是血肉。殷成彥眉頭皺起,終于去抓她的手,呢喃央求道︰“阿夏不撓,好痛……”
    丁夏被他抓著,手動不了,便又哄道︰“好了好了,不撓了,你松手。”
    殷成彥很好哄,听話松手。卻見丁夏抄起桌上的茶壺,面色狠戾朝他砸去!本能抬手護住腦袋!
    就听“咚”地一聲悶響!殷成彥一點點放下手,發現自己並沒受傷,而丁夏……她的額頭被茶壺砸破了,正在溢出絲絲鮮血。
    殷成彥覺得他的確燒糊了。他明明呆愣不知所措,卻清晰感覺到,身體里有個人顫聲道︰“……你干嗎?”
    丁夏抬手去抹額頭上的鮮血,喘氣笑道︰“大家都會信你,我總得給自己加點本錢……”她的手指戳了戳他肩頸上的抓痕︰“留下了反抗痕跡,還死活不肯和你上.床……就算說服力還不夠,至少永瑜能夠辯駁了!”
    殷成彥定定看她,頭腦一片混亂。便是此時,房門被推開,一眾人站在了門前。
    殷成彥燒得難過,趴在丁夏身上不肯起來。還是幾名老將看不過去,將他強行拖開,送去了宮中治療。丁夏則被拎去了宮中大牢里關著。燃情將她折騰地身體虛軟,她只能盡力貼著牆,試圖降降溫,保持一線清醒。她在黑暗中待了不知多久,終于有侍衛將她提了出來,送去了皇上跟前。
    再次見面,皇上格外暴躁。丁夏被人扔在地上,正努力撐起身子,就听他一聲大吼︰“你竟敢反抗!你竟敢傷了成彥!”
    皇上將書桌上的奏折墨台筆硯通通掃落在地,怒斥道︰“不過一賤.妓,裝什麼節婦!他願意踫你,那是你的福氣,你就該叉開腿讓他上!”
    丁夏虛弱叩首︰“皇上,我也被下了藥,神智不清,我並不知道那是四殿下,我以為是別人……我怕瑜王殿下知道我跟了別人,會不開心……”
    皇上冷冷笑出聲來︰“不開心?!你以為朕不知道,這事根本就是殷永瑜的授意!若是成彥傷到了根本,他要去哪里找個儲君陪朕!”
    丁夏沒敢抬頭,心中卻是一驚。皇上可是氣瘋了!雖然還沒將殷成彥立為太子,可這一句話已經表明了他的心跡。她正要開口辯駁,卻听皇上一聲斷喝︰“來人!給我找十個男人,好好伺候她!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貞烈!”
    丁夏只覺心下一沉︰皇上竟然是要找人輪.奸她!
    78
    丁夏感覺有人上前拖起了她,而她只能軟綿綿靠在那人胳膊上,聲音細微開口︰“皇上,今日之事和瑜王殿下沒有關系……”可皇上根本不听!眼見她就要被拖離書房,卻听一個熟悉的聲音道︰“求皇上繞她一次!”心便是一顫。
    ——啊,乙建安呢……
    丁夏努力扭頭看去,就見乙建安跪在書房門口,急急喘氣,滿頭是汗,顯然是听到消息趕來的。皇上見到他,深深吸氣︰“乙建安,他們傷了成彥!殷永瑜竟然囂張到這份上,你還求我放過她?!”
    乙建安默然片刻︰“她說是被人下藥。這事若真是殷永瑜的設計,為何即給她下春.藥,又讓她全力反抗?或許另有內情。”
    丁夏連忙接口道︰“皇上,今日之事和瑜王殿下沒有絲毫關系!奴婢與四殿下一同賑濟,蒙四殿下錯愛,邀我前去參加夜宴。哪知夜宴前,我卻收到一張紙條,竟是四殿下約我酒席過半去後院相見,我這才半途離席……”
    皇上陰沉看她︰“那紙條呢?”
    丁夏連忙掙開侍衛的手,四下亂摸,卻沒摸出紙條,著急道︰“我記得放在懷里了,怎麼不見了……”
    皇上一聲嗤笑︰“什麼紙條,都是你編出來的吧!同甫是荒.淫,卻還沒膽做出謀害親兄弟之事!”
    他看向乙建安,厲聲道︰“乙建安,你還跪在那里干嗎?快點讓開!”
    乙建安直直跪著,絲毫不動︰“情況未明,求皇上先饒過她。”
    皇上朝著眾侍衛一個眼色。侍衛們立時拖起丁夏,繞過乙建安就想離開。乙建安默默跪著,任他們繞過自己,卻在眾人松一口氣時,身形一閃,將丁夏搶下!他小心將丁夏放去一旁地上,再次直直跪下,口中仍是那句話︰“情況未明,求皇上先饒過她!”
    皇上暴怒!幾步沖上前,沖著乙建安胸口就是一腳︰“好!好!上一回,你就因為她私闖寢殿,現在又為了她,頂撞于我!”他狠狠一揮手,又朝著乙建安的腦門一掌︰“我以為這些人里,你總算是忠心的,沒想到也不過如此!”他退後一步,急促喘息︰“你和她還有殷永瑜,是不是根本就是一伙?!謀害成彥的事情,是不是你也有份?!”
    丁夏癱在地上,仰面看向乙建安。上次她的離間終于見了收效,皇上心中懷疑的種子已經破土發芽。丁夏覺得她應該開心,可看到乙建安平靜不見情緒的臉,卻忍不住替他難過。而乙建安只是回望皇上,緩緩道了句︰“微臣,不敢。”
    皇上發泄了一通,似是冷靜了些,終是喝道︰“來人,擬旨傳令!廢乙建安天昭府首領之位!將他和這個賤妓,一並扔去天牢!”他一聲嗤笑︰“情況不明?我便讓你死個明白!等大理寺查個水落石出,我要將你們齊齊問斬!”
    一眾侍衛听言,緊張上前,將兩人包圍起來。可這一回,乙建安沒有再反抗。他抱起丁夏,一路安靜跟著侍衛去了天牢。
    天牢門被關上,入目盡是一片黑暗。丁夏微微抬手,摸到男人的臉,輕聲喚道︰“建安……”
    片刻,男人寬厚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沉緩道了句︰“我在。”
    丁夏眼眶莫名一熱。她想說“為什麼要幫我”,想說“你真傻”,想說“你不該這樣”,可開口卻嗚咽哀怨道︰“……你不是和我絕交了麼?”
    乙建安俯身下去,將她摟得更緊了些︰“嗯。”
    丁夏抽出手,恨恨捶打他︰“那你干嗎還要管我?!是我活該,是我算計了你的四殿下!”
    乙建安任她動作,一聲嘆息︰“算計便算計了吧。阿夏,不論你做了什麼,我都沒可能看著你被傷害不管。”
    丁夏吸了吸鼻子,只覺心里堵得更慌了,只得深深吸氣。她軟軟倚在男人胸口,低低道︰“皇上只是一時生氣,待他消了氣,你服個軟,他自然會放你出去,給你官復原職……”
    乙建安半響沒有答話。許久,方才沉聲道了句︰“我不會讓你死。皇上若要殺你,我便劫法場。”
    丁夏只覺心猛地一跳,努力撐起身︰“那你呢?劫法場是死罪,你不想待在天昭府了?你不想守護這個國家了?”
    又是許久的沉默。乙建安重重呼出一口氣,似乎是笑了一聲︰“……若是你都死了,我還管這些做甚。”
    乙建安于黑暗中默默低頭,緩緩閉眼。他終究無法成為他向往的大無私者。他的崇高他的追求他的信仰,最終潰敗在了對丁夏的愛上。
    丁夏怔怔盯著男人出聲的方向。囚室漆黑無光,她視不見物,卻分外想看清乙建安的臉,想看清他此時的表情。她的雙手在男人的臉上顫抖摸索,忽覺體內的情潮再也克制不住,哽咽喚了聲︰“建安!”猛然仰頭,瘋狂吻了上去!
    乙建安沒有回吻。他壓抑著呼吸,任丁夏在他身上胡亂摸索,卻在唇舌分離的間隙里,艱難道︰“阿夏,我知道你中了藥,你且忍一忍,這里沒有鎖鏈……”
    丁夏掐住他的肩頸不放,聲音尖細叫了句︰“沒鎖鏈也要做!你弄死我吧!你不動我,我心里難過!”
    她急急去扯男人的腰帶,又去拽他的底褲,乙建安卻抓住她的手︰“阿夏,你听我說……”
    丁夏“哇”地就哭了出來。她一邊哭一邊扭動掙扎道︰“不要說!不許說!不許動!”
    乙建安一聲輕嘆,無奈道︰“別哭,你听我說。你別動我,我幫你便是。”
    他說完這話,就著坐立的姿勢俯身,將丁夏壓去地上,扯掉了她的裙子和底褲。丁夏感覺到那濕軟落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後摸索著方向,輕啄淺吻滑向了她的密.處。首先被撫慰的是那小花核。男人舌尖彈動,牙齒輕咬,嘴唇吸.吮。丁夏很快潰不成軍,抓住他的頭發,雙腳夾住他的脖子,顫抖著索要更多。
    解脫來得很快。乙建安只是用唇舌撫慰了她的密地,丁夏便無法克制攀上了巔峰。男人感受到她的噴發,轉而細細親吻她的大.腿以示安撫,卻听丁夏喘著氣道了句︰“你偷懶!你作弊!”
    她彎起膝蓋,勾住乙建安的脖子,將他向自己拖。男人听話俯身,直到她濕漉漉的密處緊緊貼上了他的小.腹。異樣的黏濕溫熱。乙建安重重喘了口氣,手掌撐住地面,一動不動。
    丁夏的臀部蹭著乙建安的堅.挺,感覺到男人身體僵直,呼吸粗重,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明明也想要她,卻偏偏要這樣滿足她。
    丁夏的手抵上了他的心口︰“建安,我們終于和好了,我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如果這都不能讓我們盡興一回,也太委屈了吧?”她呢喃低語,有些纏綿的央求,卻又有些沙啞的勾.引︰“我不想我們最後的記憶僅僅是這樣……”
    乙建安靜止片刻,猛然抬手,扯掉褲子抱緊丁夏,重重撞入!
    男人的動作有些凶狠,可或許是因為燃情效力的緣故,丁夏覺得完全可以忍受。她的腳正好架在乙建安肩上,下.身被迫高高抬起,密契迎合。她感覺到男人強勁的撞擊一下勝過一下,愈發迅速、愈發深入,有些疼痛,卻格外歡愉,只覺心中滿滿快要炸開一般,終是歡喜笑彎了眉眼。
    她真的很開心呢。她沒有刻意設計乙建安,可上天卻幫她逼了乙建安最後一步。他終于能放棄他所堅持的,而她,也終于能得到她所珍愛的。他們之間,終于再無阻礙。如果明日,他們真能逃過這一劫,那麼,她一定要去灑滿陽光清風的草地上,在看得清乙建安的地方,和他無拘無束地歡.愛一場……
    ***
    卻說,皇上下令將乙建安和丁夏關入大牢後,又急急去一旁宮殿看望殷成彥。御醫們見他來了,紛紛跪地請安。皇上听見房間里很是安靜,殷成彥也不似剛剛那般嚷著要見丁夏,心中一喜,朝老御醫道︰“春.藥解了?”
    一名老御醫惶恐叩首︰“回稟皇上,四殿下種了兩種春.藥,臣等只解了一種,另外一種……”
    皇上皺眉︰“另外一種怎麼?”
    老御醫一聲嘆息︰“另外一種,是神醫谷的春.藥燃情,臣等沒有解藥,一時半會也做不出解藥。”
    皇上咬牙怒道︰“那賤妓還說這事和殷永瑜沒關系!神醫谷的春.藥,除了那人,還有誰有!”
    老御醫便道︰“皇上不如派人通知瑜王殿下,讓他送燃情解藥來。”
    皇上斷然否決︰“不可!那人居心叵測,又精通醫術,我絕不會讓成彥吃他的解藥!”他低頭看向那老御醫,低聲道︰“若是不吃解藥,又會如何?”
    老御醫腦袋都要垂到地底下了︰“這個……四殿下年紀尚幼,若是經此一遭,必定元氣大傷……”
    皇上猶豫片刻,終是下定決心︰“沒事,成彥自小身體好,過了今晚,再給他好好調理便是,總能補回來。”
    一眾御醫再不敢接話。卻听房門一聲響,殷成彥行了出來。少年只披了一件里衣,赤著足站在冰涼的白玉磚上,臉卻燒得通紅。因為被藥性折磨許久,他的雙目也有些無神,卻勉強見禮︰“見過父皇。”
    皇上急急上前扶住他︰“成彥,你怎麼出來了?”他扶著殷成彥進房,掃視房中幾名半.裸的女子和整齊的床鋪,皺眉道︰“怎麼?成彥不喜歡她們?”
    殷成彥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道︰“剛剛林御醫給我吃了顆解藥,我現在覺得好些了。听到你們談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皇上點頭,示意他繼續,殷成彥便凝重道︰“今夜酒席過半,我出外小解,在便所門口撿到了一張紙條,約我去後院相見,落款便是丁夏。我這才告辭離開酒席,卻不料……竟然被人暗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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