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

    綿軟的觸感……和自己的相同而又不同。
    但出乎意料的,讓他覺得異常地……快活。
    仿佛每動一個來回,都能產生細小的電流--這是一種近乎幻覺的刺激感,卻又讓人欲罷不能,恨不能得到更多。
    漸漸地,顧白的東西也變得有些發硬了。
    他有點驚慌,開始挪動身體,試圖逃脫。
    在亓官銳的眼里,顧白不過是扭動著身子,讓他的欲望更加強烈。
    但這樣的扭動雖然很美,卻也讓亓官銳覺得有些怒意。
    這麼討厭我嗎?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依然在無謂反抗……
    --他還想逃掉?
    不,他逃不掉。
    亓官銳的雙眼,驟然變成了一對蛇瞳。
    他張開口,噴出一團黑霧,極快地沒入顧白的口鼻。
    顧白郁悶了。
    你特麼又下毒!
    緊接著,他發現自己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稍微用力,就要酸軟,但若是不使力氣,卻又恢復了力氣。
    這到底是什麼高端洋氣上檔次的毒啊……太泥煤智能了吧!
    亓官銳的動作更放肆了。
    他的胯部動得更快,幾乎只再度磨蹭了三五下,已經讓顧白徹底地硬了。
    強烈的熱度在兩人之間升騰……
    顧白的身體,終于也產生了欲望--他是x冷淡,但確實不是陽x。
    亓官銳似乎很滿意,他整個覆蓋在顧白的身上,一面用自己的硬物同他相互摩擦,一面摟緊顧白的腰肢,在他的身上大力地逡巡。他的唇舌不停,在顧白的身軀上不斷啃噬,留下無數斑駁的痕跡。
    就如同巡視自己的領土。
    顧白的腦子里漸漸也像是涌起了一團火焰,從亓官銳觸踫的每一個地方燒到了他的全身。
    讓他仿佛在烈焰中被灼燒,昏昏沉沉,只听到有人在耳邊低聲呢喃︰
    “哥哥……”
    哥泥煤啊你這不孝的弟弟!
    顧白感覺自己被人翻來翻去,不停地啃咬吸吮,酥麻的感覺遍行全身,讓他頭皮都要發麻。
    他的身體越來越熱,下腹的欲望被摩擦得更狠,體內的快感堆積,終于在某個極限點上,驟然爆發!
    好像……略舒服。
    顧白迷迷糊糊地想著,又很隨便地被翻了過去。
    啊翻就翻吧,反正被翻好幾次了……
    但下一刻,他的身後被抵上了一個硬物。
    一個硬物……等等!
    顧白瞬間被嚇醒,突然明白了現在的狀況。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只听得一道裂帛聲響,他就被一件燙熱的東西徹底貫穿!
    顧白欲哭無淚,他那遲鈍的腦子里,突兀地回蕩起一段旋律︰
    “菊花殘,滿地傷……”
    木!有!潤!滑!
    親你還木有潤滑啊喂!
    51、幾日幾夜 ...
    正是個明媚的清晨,朝陽當空,灑下一片燦爛光芒。
    室內很是明亮,寬敞的空間里只擺著一張能同時滾上三五人的豪華大床,鋪著深色而柔軟的床墊,看著便無比舒適。
    而在這大床當中,則有兩個交疊的人影。
    那是兩個相貌都極俊美的青年,其中一個披著鴉羽似的漆黑長發,整個人顯得極白,卻遍布著深深淺淺的紫紅淤痕,層層疊疊,很是可怖。他此時手腕腳踝都綁縛著細細的鏈子,長長地連接在四根床柱上,那光滑的肌膚下蘊含著強勁的力量,卻如同一頭被囚禁的絕美的獸,徹底地被壓制……讓他半跪在床面上,雙膝深深地嵌入床墊,整個人隨著身後的力道起伏。
    這青年被另一人牢牢鎖在懷里,腰肢上纏繞著勁瘦有力的手臂,正迎接著強勢的撞擊。
    肉體相撞的聲響、“噗嗤”的水聲、甚至大床搖晃的聲音,在整個房間里回蕩。
    但是青年並沒有出聲,只偶爾有些低喘,隨後就壓抑了住,悶在喉頭。
    他的相貌如同墜落九天的神祗,就算被人如此侵犯,也依舊那般尊貴,那般高不可攀。
    他甚至仍是面無表情的,只有眼尾微微泛紅,顯露出他正在經歷一場□的歷練。
    而侵犯者青年的人,也是個年輕的男子。
    他生得極好看,笑容也極溫柔,可是每一次撞擊,都是凶狠而霸道,似乎恨不能將自己整個也捅入那青年的身體,每一次進出都無比急切,仿佛暴風驟雨,要將那青年席卷而來,與他合為一體!
    不知過了幾個時辰,年輕男子忽然聳動得更加猛烈,幾乎撞得青年跪之不住,整個向前傾去--但青年手腕上的鏈條卻驟然繃緊,讓他再不能向前,轉而倏然被彈回,重重地撞上了年輕男子的胸口!
    這時候,年輕男子手臂用力收縮,□也狠狠一挺--
    隨後,才像是放松了些,抱著那青年,仰面倒了下去。
    這一下青年被進入得更深,他身子一陣痙攣,也終于忍不住悶哼,卻是仍然沒發出任何聲音。
    兩人都微微地喘息,身上密布細汗,顯得很是晶瑩。
    年輕男子似乎並不滿足,他的唇舌在青年頸邊舔吮,在那原本就未消去的淤痕上,再度添上新的痕跡。而他的雙手則從青年腰腹出不斷上移,直到捻住青年胸前兩顆已有些發腫的紅珠,才開始揉捏把玩。
    他的神色曖昧,柔聲開口︰“哥哥,你感覺怎麼樣?快活麼?”
    被把玩的青年默然不語,堅持面癱臉一百年。
    那年輕男子似乎有些怒意,先前的笑容倏然斂去,他胯間一個用力,就將那青年側翻,再度前後□起來!
    這一輪征伐,又是兩三個時辰不肯停歇,他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用不完的精力,直將那青年撞得眼中泛出水光,前端亦是泄不出什麼,才肯交待在青年體內。
    抱著懷中人親親摸摸啃啃的年輕男子,沒發現他禁錮的青年繃著臉翻了個白眼。
    顧白很郁悶。
    感覺泥煤!快活你全家!
    你特麼下毒讓勞資不能說話又怪勞資不說話,精分不是這麼玩兒的吧!
    都三天了,他就沒離開這張床,這是人干的事兒嗎?
    顧白吐槽無力,只覺得自己就是個大杯具。
    這個悲傷的故事是從顧白反射性逃跑又自首未遂被抓回來的那天晚上開始的。
    他親手寫下的筆直筆直的種馬故事的種馬男主,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刺激變異了,突然化身基佬,要千里之外……不對,是一張床上奪他貞操。
    顧白被揉捏好幾遍了才反應過來,那個變態不僅自己亂跑片場還玩起了捆綁囚禁系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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