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的夢醒(H)

    “阿影,平常有用手插入自慰過嗎?”
    “不……沒有,里面完全是……嗯,第一次……哈嗯!”
    “放松……乖,媽媽進來了。”
    “哈啊、哈啊……媽媽、嗚,小影的處女交給媽媽了……!哈、媽媽,請用力填滿女兒情人的廢物小穴吧……嗯啊,不行、哈,被媽媽操得好爽,要到了,嗯啊啊……!”
    ——是夢吧。
    那些亂七八糟的記憶,一定全都是夢。
    真不像話啊,竟然做了那種過分的春夢……不僅是雙臂,就連雙腿都緊緊掛在母親身上,用幾乎沒長陰毛而攔不住淫水亂濺的光潔小穴,貪婪地吞吃母親抽插進來的手指,在她修長的指節抽離的空當,都會一刻也等不及地扭動屁股,去把她的指根重新咬回媚肉里來。
    甚至到後來,發了瘋一樣揪著床單,像發情期的母狗一樣趴在媽媽的身下。
    少女的喘息嬌媚,泛粉的身子沉腰挺臀,搖晃著形狀渾圓緊致的屁股,主動把兩腿間流個不停的蜜露擦在母親覆蓋銅鐵的掌根上,把冰冷堅硬的金屬都涂得濕熱,泛著水潤的反光。同時發勃的陰蒂,在母親鐵指的撫弄和彈動下帶來一波接著一波的刺激,讓她忘情地沉浸在淋灕盡致的高潮中,浪叫連連。
    一晚上做了四五次,結束時雙腿和小腹上已經滿是滑膩的水色,少女幾乎虛脫地渾身癱軟,沒了骨頭似的躺在母親的大腿上,抱著她豐美的乳房像嬰兒吃奶一樣吮吸著乳頭。
    “阿影這樣用力吸,是想吃奶嗎?”
    “啊……但是媽媽沒有懷孕吧?”
    硬立的乳尖垂在女兒的嘴邊,乳暈周圍都被唾液沾滿。魔王微笑著理了理少女汗濕的額前劉海:“想要的話,我可以用魔法滿足你。”
    “可這怎麼……好意思呢……”
    雖然低語著喃喃,但母親明亮的金眸,沒有錯過她臉上羞赧而遐想的表情。
    于是在清脆的響指聲後,魔力的黑霧片刻籠罩了那對雖然飽滿,但並未泌乳的酥胸,待散去之後,竟果真有乳白的液體從挺立的尖頭滴落而下,打濕在沒有魔力的王女那驚異而恍惚的臉上。
    看她還在愣著,魔王用雙手捧起自己大了一圈的巨乳,湊近少女的嘴邊,低低地笑道︰“阿影,現在不吃的話,媽媽的胸前會發脹的。”
    “哈……我、我會幫媽媽好好吃完的……!”
    並沒有嬰兒時代被母親喂奶記憶的王女,害羞卻欣喜地托起母親的乳房,輕輕聚攏雙乳,將兩只乳頭一齊含入嘴里,把往日里練習劍術和魔法的那份努力,放到了吸吮母親乳汁這件事情上。
    不知是不是魔法生成的緣故,魔王雙乳流出的奶水雖不至于有多麼甜蜜,但也一點都不腥。清淡的奶香、醇綿的口感,與過去喝過的牛奶羊奶都有些相似卻又不同,讓林影很是喜歡。
    源源不斷的甘美汁液,又恰好解了她多次潮噴後的干渴,不禁埋頭在媽媽的懷里用力吮吸乳頭,大口大口地吞咽流入嘴中的奶水,吃得津津有味。
    雖然那麼大的人了,像小嬰兒一樣吃奶有些令人害臊,但魔王始終慈愛地抱著女兒的腦袋輕輕愛撫,容許女兒捧著自己的雙乳又捏又咬,還弄得白色乳汁和透明的口水流得滿奶子都是……母親的寬宏體貼,漸漸讓她吃得心安理得。
    ……對了,記得昨夜糜亂的夢里,最後的畫面就停留在自己吃了好多媽媽的奶。
    後來大概是被喂飽了,也就沒了印象。
    林影醒來的時候,正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被子里還有些氣味曖昧的潮氣。
    想起昨晚情色的夢,她騰地坐起身來,捂住漲紅的臉來,尷尬地發出呻吟。
    “我都夢到了什麼鬼啊……!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咦哎哎?!”
    自以為只是荒唐離奇的夢境,卻轉而在她推開被褥,感到有些涼意而低頭的剎那,恐怖的映入了現實。
    林影驚恐地發現自己光裸著身體,雙腿間雖然就像夢里母親為自己輕柔擦拭過的那樣,並沒有留下顯眼的水漬,可是屁股底下的床單卻盡是無法忽視的深色水痕。
    更不用說那彌散在空氣里的,令人害臊的咸腥氣味,毫無疑問是縱欲過後的證據。
    ……不對,不對吧?
    那些應該,確實都是夢,沒錯吧……?
    不管怎麼說,英明神武的魔王陛下、她那位溫和但遙遠的母親,于情于理都沒道理會同意她昨夜記憶中那種瘋了一樣的欲求,與身為女兒的自己,夸張地交歡……成為情人。
    更、更別說主動喂她這個年滿十八歲了的女兒,吃奶……!
    太離譜了!荒謬至極!
    還是仔細想想,昨晚在做夢之前都發生了什麼吧……
    林影陷入了混亂,捂著腦門抓了抓頭發,絞盡腦汁,終于回想起來,昨晚自己本該在成年禮的舞會上挑選“侍者”來著。
    那結果怎麼樣了?
    ……呃,大概被突然出現在舞會上的母親,自說自話地拉走開始,就是在做夢了吧?那自己這樣光著身子躺在床上,是最後和床伴做了個爽嗎?
    她嘆了口氣,以為自己實在是喝多了酒,有些分不清夢和真實的記憶。
    索性揪著被褥,破罐破摔地扯開嗓子,呼喚自己的侍女︰“蕾娜?蕾娜,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我昨晚到底是和誰——”
    “阿影。”
    但床簾外飄來的聲線,那樣熟悉,那樣沉穩,語調又那樣親切寵溺,讓她的心髒漏跳了一拍。
    接著是嗒,嗒,嗒,靴子踏著地板的聲響由遠及近。
    終于,一只銀鎧鏗鏘的手拉住簾帳,掀開,使那人高挑的身形和已然明媚的天光一起灑進大床。
    閃耀得讓林影不自覺閉了閉眼楮。
    “已經睡醒了嗎?”
    “母、母親大人……?!”
    林影渾身僵硬地光著背脊,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天藍的雙眼傻了一樣呆滯地望著和平時遠遠見到的身影一樣,已是一身銀底瓖紅的莊重薄甲,系著漆黑鴉色披風的至尊魔王。
    不、不可能吧……自己真的在母親的寢殿里過夜了?
    難不成現在還是在夢里?
    林影一時慌神,眼前突然一陣眩暈,昏沉沉腦袋慢半拍地涌上頭疼惡心的不適,嗆得猛咳了兩聲。
    “咳咳!……啊,頭好痛……”
    “你的酒量不行,下次別喝那麼多酒了。”
    床鋪微微向邊上一沉,母親屈起一條膝蓋半壓上來,伸手摸了摸女兒的腦門,輕柔地捏捏她的耳朵。
    “我替你給巡城隊那邊請過假了,你今天就安心休息吧。昨晚也辛苦了,現在時候還早,如果睡得不夠,可以再多睡會兒。”
    猝不及防的愛撫讓林影嚇了一跳,幾乎是抬手拍開母親的手腕,然而最後手臂卻不倫不類地僵在半空中。
    “母親……我、我們,昨夜究竟是……?”
    好在魔王也沒有過多停留,就收回了手,垂下金芒璀璨的妖瞳,帶著若有若無的淺笑望著她。
    “我等會兒還有會議要參加,今天的行程排得比較滿。有什麼事情,可以等到晚餐的時間再和我談,現在你先好好休息吧。”
    魔王雲淡風輕地說著,把簾幕放下。
    “對了,你的女僕,我也通知過了,如果你想回自己的寢殿休息也可以。不過我建議你在此之前先洗個澡,就用我房間的淋浴吧,干淨的衣服也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是……是。”
    母親果然還是那個事事有條不紊的帝王,自己也許還在酣睡做春夢的時候,她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得清清楚楚。
    林影嚇傻了一般呆在原處,听著母親離開的腳步漸漸遠去,寢殿的大門被吱呀推開,又 咚關上。
    她依然不可置信地屈起腿腳,卻在感到腿心傳來些許尷尬的酸麻,才紅透了耳朵,真切地意識到大事不妙。
    雖然昨夜那個發情了一樣不堪的自己,應當是喝醉了導致的性欲大發,現在清醒的自己斷不會說出那些瘋話、再做出如何過分的事來,但已經做過的事情,又或者說被母親奪去了的第一次,卻是實實在在發生了的,無法改變的過去了。
    先冷靜下來……
    不過是喝醉酒和親媽睡了而已,自己搞砸過的事情那麼多,說白了這也只是其中之一;現在更重要的是,做好善後工作,再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王女深呼吸兩遍,強迫自己靜下心來。掀開帷幔,赤足下了床,在有些陌生的母親的寢殿里光著身子走動,而後確實在寢殿連帶的衛浴間里,看到了已經放在木桶里的干淨衣物和浴巾。
    林影莫名感到安定了幾分。母親的安排一向完備可靠,她忽然感到自己或許不必那麼驚慌……畢竟這次陪她出錯的對象,是她那事事完美、仿佛無所不能的魔王母親。
    ……不對不對!就因為是和母親大人睡了,這起事故才格外嚴重吧!
    自認是個失敗的王女的林影,懊惱地蹲在光潔的瓷磚地上,捏著兩個刻印魔法的魔石互相敲擊,尷尬地臉紅到耳根。
    開什麼玩笑啊!——就是拋開她們是有血緣的親母女不談,光是自己一個什麼都做不好的廢物花瓶小不點,要傍上管理著霸佔了整片魔族大陸的超級帝國的女皇,都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但話又說回來,堂堂魔王能對自己如此縱容和偏愛,也當然離不開自己是她的女兒這層親緣。否則真憑她這點能耐,任性的性格,除了年輕貌美一無是處的資本,和只有在令人失望這件事上永不讓人失望的天賦,魔王憑什麼待她那麼好?
    況且,就連自己僅有的這點資本:白淨英麗、讓許多人樂于吹捧的皮囊,年輕精瘦但是堅韌健美的體魄,可以大膽揮霍金錢尋求改變自我的任性,怎麼折騰都總有辦法善後解決、讓人失望也沒關系的機會……也全都是母親賜給她的。
    而這樣離了母親就一無是處的自己,居然還如此厚顏無恥,仗著醉酒無理取鬧,為了一己不像話的私欲,拉著完美的母親跨越了那道違背人倫的底線。
    真是……光是被指責“不肖”都不夠形容的可恥。
    “ 嚓。”
    想著想著,林影的雙手不禁一用力,兩塊魔石復雜的刻印紋路總算對上了一半,擺在一旁的喇叭形花灑唰唰地噴出雨一樣的冷水來,迎頭朝她澆了下來。
    “嘶!啊、阿嚏!”
    沒有完全對上咒文刻印而被冷水凍得一激靈,少女猛打了兩個噴嚏,趕忙起身躲到角落里,再對了對石頭。
    花灑的水停了片刻,總算滋啦一下涌出燙熱的水來。
    少女失魂落魄地垂著發絲濕漉漉的腦袋,站進熱水里。
    “媽媽……對不起,我,真是個沒用的孩子呢。”
    林影抽了抽鼻子,瑟縮著被燙熱的水打得發紅的肩膀,耷拉的睫毛下有水珠順著姣好的面頰滾落。
    ……
    洗完澡後,林影穿上了干淨而樸素的白襯衫和長褲。
    發覺衣袖和褲管的長度略長于自己平時的衣裝後,愧對母親的心情,和也許隱隱有幾分害臊羞澀的情緒,又達到了高峰。
    “王女殿下!您的身體沒事吧?”
    不過回到自己的寢殿後,盤著褐發的冒失女僕倒是完全沒有察覺,自家王女身上的衣服有一點不合身。
    “沒事,我就是昨夜喝多了酒,宿醉了導致頭疼,暫時也吃不下東西。”
    林影搖搖手讓蕾娜安心。不過心中卻難免為自己臨近正午,還全無餓感的反常動搖——該不會,真是她昨晚吃了太多媽媽的奶水,吃飽了?
    頓時臉上飛起兩抹心虛的紅雲。
    “原來只是宿醉,還好還好!昨晚魔王陛下一臉嚴肅地拉走你,我等了好久,都不知道該不該去找你,只好在原地等著。結果等著等著,卻等到了赤月騎士團的人過來,說是殿下您身體抱恙,舞會提前結束,真是嚇死我了!”
    赤月騎士團是魔王的親衛隊,也可以說是她的親信,成員雖然在近二十年來換過一些,但總數是雷打不動的71人。通常一般人見到那些披風和鎧甲上印著紅色月牙徽記的騎士,就和見到魔王本尊是差不多的性質,也就知道他們傳達的訊息,是魔王陛下親授的口諭。
    女僕淚汪汪的撫著胸口,林影可以想見當時她的驚慌和無措,安慰地拉拉她的雙手︰“沒事,沒事,很抱歉讓你擔心了。”
    蕾娜彈開手,擦擦眼角,笑了︰“呀,殿下您又這麼客氣,跟我們僕人道什麼歉啊!”
    林影也牽牽嘴角︰“都說了,我也不喜歡講上下級的那套形式。蕾娜,你只不過是工作上負責照顧我的起居衣食,但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的摯友了。”
    說到“也”,自然是因為這種視僕從與自身人格平等的理念,也來自某位年長女性的言傳身教。
    蕾娜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笑︰“是呀是呀,您也是我的摯友,我可愛惜您了!我老媽都常在信里說,咱們這些草根庶民吶,能生在帝國,做殿下您的僕人,真是撞了天大的好運氣啦!過去的歷史上都是些暴君,從沒有魔王陛下這樣和善親民的聖王,那些王子公主貴族二代們,也對身邊的人可苛刻了,就是現在那些出了名壞脾氣的少爺小姐,放到過去都沒法比的。所以啊,能侍候殿下您這麼漂亮好心的殿下,我是打心眼里感到榮幸呢!”
    她一邊絮絮叨叨表白忠心,一邊回身去梳妝台邊拿了把梳子和微風魔法的刻印石,把散著半濕長發的王女按到鏡前的凳子上,給她一邊吹頭發一邊梳理。
    “呵呵……‘榮幸’什麼的,你還是沒明白嘛。”
    林影聳聳肩,但也就任她為自己掬著長發,吹干發絲。
    但提到了母親的事,她沉默了片刻,忍不住多問一句︰“對了,蕾娜,我昨夜最後似乎是去母親的寢殿留宿了。今天……報紙上有怎麼寫我的事嗎?”
    蕾娜不以為然︰“哎呀,還不就是照實說嘛!官媒呢,就說您昨天不巧,冒了風寒病倒了,至于花邊小報,還不就是圍繞這個亂作文章嗎。有點良心的,就順道加點注意健康、避免疾病傳染的科普話題,沒良心的,就瞎扯說您八成是個性冷淡什麼的,至今沒有一個半個正經的情人侍者。”
    “這樣嗎……”
    “啊,您可別往心里去!那些花邊新聞就愛亂說,博人眼球的,越是賣不出去的不入流小報,就越愛胡說八道。”
    “沒事,我明白。”
    不如說,林影反而放了心。
    也是,女兒身體不適,去母親的臥房過了一夜,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那個母親,還是帝國上下公認的完美明君,晾是給無良小報的主編十個百個膽子,也不敢往魔王和女兒亂倫的事上編排。
    腦海中不經意間閃過了昨夜瘋狂的一塊碎片。
    ——“‘情人’這種我們不說出去,就不會有人知道的私密關系,對我而言並不構成任何威脅。”
    魔王平靜的語氣,強勢的宣稱,確有無比充足的底氣。
    ……不,不對,自己怎麼又在胡思亂想那種事了?
    就算沒有人會知道,尋常的女兒、合格的王儲,也不可能想做親媽的秘密情人啊!
    林影趕緊搖搖頭,用手掌拍拍臉頰。
    蕾娜托著她的頭發,卻一下子被甩了開去,愣了愣︰“殿下,頭發還沒吹干呢,別亂動呀。”
    “哦、抱歉。”
    她趕忙心虛地正襟危坐,雙手按在大腿上,脊背挺得筆直。
    蕾娜感到些許不對味來,擔憂地問︰“殿下,您果然是宿醉得厲害,還沒好全吧?怎麼總是道歉的。”
    在女僕的印象里,王女殿下雖然待人溫和,言辭謙恭,但往常也是總帶著認真的表情,有些寡言疏離,像那位無論怎麼贊美都不為過的半神女皇一樣,看著平易親和,其實讓人反而不太好接近。
    林影沒說話,因為沒想好怎麼回答。
    過了半晌,抿了抿唇,才淡淡地應一聲︰“也許吧。”
    她這淡漠的話音,總算讓蕾娜感到了熟悉,摸摸她已經吹干了的頭皮︰“那殿下,一會兒您再在房里好好睡上一覺,我去廚房那邊問問,有沒有醒酒的茶和點心,給您帶回來。”
    “嗯,也好,就拜托你了,蕾娜。”
    林影點頭。
    等到女僕熄滅了微風魔法的刻印石,給她梳梳發尾,放開她、直起了腰來後,卻突然起身,扣住女僕的手腕,張開手臂擁住她。
    “哎、啊……?殿下,怎、怎麼了,這一驚一乍的?”
    雖說女僕僵硬的,嚇了一跳的反應,明顯一驚一乍的是她才對。
    不過身為貴族的貼身女僕,蕾娜很快反應過來,想起貼身僕從的職責,偶爾是需要給主人提供性服侍的。而且盡管是很久以前的經歷了,她也不是沒為林影做過。
    隱隱想起給少女舔陰的時候,被她用腿夾緊腦袋,有點窒息的情形,蕾娜不禁變了變臉色。
    但是如今的騎士少女不僅身形抽條,五官也長開了些,更加英麗俊秀,有些像雌雄莫辨的美少年。想到這樣的她緊緊依在自己的懷里,蕾娜又緊張地咽咽唾沫,輕輕回抱住她的後背,撫了撫。
    想了想,她也能共情自家倒霉的王女殿下。
    因為醉酒不適,而最終也沒有選到一名可以助自己脫離童貞的優秀床伴,就這樣草率的被母親帶離了舞會,一覺睡過了自己重要的成人禮……唔,真是有夠憋屈的。
    所以回寢殿來,找女僕泄個火,尋求安慰,再合理不過了。
    “殿下,您是想要服侍的話,我現在……”
    “不用了。”
    蕾娜瞪大了眼楮,沒想到自己鼓起勇氣主動開口一次,卻被王女殿下抱著肩膀輕輕推開。
    “謝謝你,真的。不過我不用你那樣服侍的,你也不喜歡,對吧?”
    林影對她溫柔地笑了笑,少年英氣的面容讓這幾年看著她長大的蕾娜,也不禁心跳亂了一下。
    她不由得支支吾吾︰“呃,我怎會不喜歡為殿下您服務呢?”
    但林影望著她,笑笑,然後放開她的肩膀,朝自己的床走去。
    “好了,我要再躺一會兒,睡個回籠覺。蕾娜,醒酒茶和點心,就拜托你啦。”
    蕾娜連連答應,手忙腳亂地小跑到窗邊,拉上窗簾︰“是、是的,殿下!您安心睡吧,我馬上去廚房!”
    等到黑暗中,女僕的腳步慌慌忙忙的離開了寢殿,門又像母親離開時那樣吱呀關上,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的王女,才幽幽嘆息了一口氣,從被子里拿出手來,認命似的蓋在自己的額前。
    她本以為自己只是喜歡年長一些,胸大的女人。可也不知是現在沒了酒意,思緒清醒的緣故,還是說她真的只……方才試著抱了抱蕾娜,卻沒有一點感覺。
    而在昨晚的“夢里”,她卻光是被母親摸摸臉,扣著手,抱抱肩膀,就無法克制地意亂情迷,發瘋地渴求她的愛撫和親吻,被她操噴了一次又一次。
    ……而且她甚至有些,忍不住回味昨夜的荒唐。
    這絕不是好兆頭。
    無論如何,一個合格的王女,絕對不該想做母親的情人。
    林影咬著下唇,難受地閉上眼楮。
    卻忽然想起,從前听同學閑聊時提到過,一個不知真假的說法,年少時候性經歷不多的人,會比較容易誤把一次愉快的性交體驗錯當成愛情。
    是了,也許自己就是這種情況。因為母親的技術太厲害,所以忍不住對她產生了過度依戀的想法。
    啊,那麼遇到這種問題該怎麼解決呢?
    她試著回想了一下當時同學們的對話。
    記憶里,那個戴著圓框眼鏡、綁著金發麻花辮,乍看很有些書呆子風範的女孩,卻直白地朝其他同伴們攤手,大笑︰
    “這還不簡單,多做幾次不就懂了?只要做多了,就自然知道性高潮只是性高潮了啊!”
    林影嚇得一激靈,彈起身子︰“不、不行,我絕對不能再和媽媽做愛了!”
    **
    身高差設定:
    林影此時剛成年166cm,魔王172cm,女兒低頭吃奶還是比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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