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縱或敗露(h)

    “好了,來領取獎勵吧,阿影。”
    溫熱的霧氣中,魔王眨了眨眼,沒有沉默多久,很快就勾過女兒的下頜,將唇瓣貼上她的前額。
    “首先,這次在演說的過程中,你的表情細節控制得比以前更好,你的微笑那麼可愛,還引起了許多熱議呢。”
    然後親吻她的眉骨,鼻尖,臉頰,唇角。
    被母親圈在懷中,林影配合地斜仰起臉來一邊索吻,一邊捉著母親慢慢揉玩嫩乳的手,很快滿臉迷醉。
    “哈啊……媽媽,嗯,媽媽……!小穴好空虛,想、想要……”
    魔王摟著女兒親吮她的脖子,左手順著她的心意下探,擠進正難捱地夾緊扭動的雙腿之間,撫摸那處濕淋淋的溝壑。
    “嗯,其次,站姿也始終保持得近乎完美……阿影,放松,讓媽媽摸摸。”
    “哈、好,好的,謝謝媽媽……嗯啊!好、好舒服,哈……”
    林影順從地分開腿,腦袋貼在媽媽的肩上,看著母親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撥弄起小豆,流連在饑渴已久的粉嫩肉縫上。
    滑膩的水液立刻諂媚地涌到母親的指腹下,隨著她一抹一揉的動作,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酥酥麻麻的快感轉眼就躥了上來,燒得腿心和臉頰同時發熱。
    林影靠在媽媽柔軟的乳房上,半張著嘴巴媚眼如絲,精瘦的身軀不由得跟隨母親雙手一上一下的揉玩,逐漸抖動起來。
    “看來一段時間不做,你會比之前更敏感呢。只是這樣按揉而已,淫水就濺出來了。”
    被媽媽從背後抱著逗弄陰蒂的姿勢,也讓林影垂著眼楮就能看到自己噴水打濕媽媽手指的樣子,顯得格外色氣。
    “啊、可是……還、還沒有高潮呢,嗯……好寂寞,還想要媽媽更多的疼愛……”
    在少女嗯嗯嗚嗚的呻吟中,魔王勾著淺笑,親了親神情也漸漸淫靡起來的女兒,湊近她半張的唇,伸出舌,勾動起她的舌尖。
    林影似乎相當急切,立刻條件反射似的轉過臉迎合上去,和母親唇舌相纏。
    其實生理期的日子里,雖然不便做愛,但她也沒少向母親索吻。不如說正是因為身體的欲望得不到滿足,心靈才更加貪婪,比從前都更渴望得到母親的寵愛。
    所以這些天,魔王也都在盡量滿足林影的欲求。
    例如在晚餐時屏退左右,與騎到自己大腿上坐著的女兒擁吻;在每個夜晚化作鴉型的魔寵飛入女兒的臥房,摟著她陪她入眠;也容許她在白天就按捺不住地跑來自己的寢殿見面,將她拉進門內,緊緊地擁抱她一會兒,把她的臉深深埋在雙乳間。
    又比如一次在走廊上偶遇,也會大膽地施展臨時的幻術魔法,讓兩人身旁隨行的人員一下發怔定身,緊接著飛快上前,低頭給林影一個猝不及防的親吻。
    然後在女兒驚喜得捂住瞬間紅透的臉龐呆在了原地時,若無其事地撤去魔法,擦肩而過,留下狀況之外的蕾娜咋咋呼呼地繞到王女身前,關切她是不是身體不適。
    似乎自從在北境邊地把某些心里話說開,林影對母親無上限的依戀越來越深,魔王對女兒的寵溺也無限度的越發過火。
    到了仿佛只要林影提出,林影想要,不論怎樣的願望,魔王都會滿足她的地步。
    當然這種相互縱容,也會變得危險。
    就在前一天,躲在沒有重大典禮就不會啟用的儀式大廳里,林影跪在坐于王座上的母親雙膝間,為她舔穴,差點就被趕來打掃大廳的維護人員當場撞破。
    好在魔王感知敏銳,及時叫停了女兒服侍的動作。
    不過一直到仿佛偷情私奔一般,匆匆握著媽媽的手從後門逃離,林影都還沉浸在將她的母親、她的君王舔濕在王座上的極度興奮里,呼吸不穩、面色潮紅。
    有過了連王座也可以褻瀆的經歷,林影的欲望膨脹得更加厲害。
    火熱的唇舌分離,噗通一聲,溫熱的水花灑濺在少女的雙腳上。短暫的空虛過後,林影從小高潮的痙攣中回過神來,看到魔王下了御池,正雙手捉住自己的小腿,溫柔地望了過來,看起來似乎是要利用池水和岸上的落差,正面插穴或者口交。
    “阿影,你的聲音也很動听,媽媽就再給你一點相應的獎勵吧。”
    “好啊……”
    氤氳情欲的雙眸迷戀地描摹著母親的面龐,幾縷發絲從她的肩頭垂下,黏在飽滿的胸乳旁……林影腦袋輕飄飄的,回想起自己生日前夜,也是在這個御池,和媽媽共浴。
    雖然記憶因為當時醉酒,並不是特別清晰,但仔細想想,似乎得到母親這超過母女界限的疼愛,就是在這里開始的。
    于是,她忍不住牽起嘴角,笑了。
    “嗯、媽媽……這次可以讓我指定獎勵的內容嗎?”
    魔王理所當然地點頭。
    林影抬起屁股,慢慢將手掌壓在墊在池岸的毛巾上,翻過身來,換了一下姿勢。
    將雙腳浸入水中,上身趴在岸沿,身體如同貼著池壁的直角彎折過來,而無論是挺翹的臀部,還是微微分開的腿間,淌著淫水的小穴,全都毫無遮掩地展現在母親眼底。
    這副淫蕩、對母親不敬的樣子,是那時的自己,絕對想都不敢想,也絕對不能容許的吧。
    而現在,因為母親的無限寵愛,她已經能拋開一切架子,放浪地搖著屁股,勾引媽媽了。
    林影抿抿嘴角,放任自己繼續沉淪在不知饜足的淫欲里,用右手抓著屁股掰著穴,將扭過臉來,撒嬌︰
    “阿影的淫蕩小穴實在太寂寞了,想要被媽媽填得滿滿當當~”
    “……”
    眼看著女兒翹起了屁股、主動撥開一覽無遺的嫩穴,大腿內側還掛著曖昧的銀絲,魔王沒有吭聲作答。
    但很快,女人的陰影傾覆下來。
    “啊、哈啊……!媽媽、插得好深……!嗯、呵啊,哈,不行……嗚!”
    兩根手指並攏,貼著臀縫,就著濕滑淫水,插著女兒主動撥開的肉穴長驅直入,同時拇指的指腹快速蹂躪著早已肉眼可見地脹大了的花核……魔王垂眸輕嘆一聲,將身體的重量壓在女兒那肌肉線條緊致優美的背脊上。
    “阿影,你這樣……就算是我也可能會失控的。”
    “哈、媽媽,嗚、太快了……嗯嗚嗚,不、不行,哈啊,一邊插穴一邊玩弄陰蒂……好爽……嗯、那里要麻了……!”
    迅速而粗暴的抽插和毫不留情的摩擦手法,很快刺激得林影浪叫連連,吮吸著母親手指的穴內肉褶也痙攣似的抽縮。
    被母親緊密貼合身子,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地玩穴,實在有些太過舒爽,令林影沉浸在快感爆發中的意識,滑落回兒時被母親絞暈在懷里的記憶。
    那種軟弱無助,生死都好像交付給了母親的恐懼顫栗,與母親緊緊擁抱親密無間的幸福感迭加在一起,扭曲成了對林影而言,無與倫比的獨特快感。
    ——好滿足,啊,用羞恥的姿勢被母親壓在御池旁邊狠操了……膝蓋撞在牆壁上有點硌,但是被媽媽的大腿貼著,背上還貼著媽媽的奶子,好軟好舒服,小穴也被手指塞滿了,插來插去呢……媽媽、媽媽,好喜歡,要是能永遠這樣和媽媽黏在一起就好了……!
    林影不過一會兒就被操弄得腦袋昏昏沉沉,屁股隨著媽媽的進出有節奏地聳動,小穴也不時噗嗤噗嗤濺出水液,在兩腿間的水面上淅淅瀝瀝的,激蕩靜不下來的漣漪。
    魔王壓在女兒的耳邊低低地喘息。
    也許是處于熱汽彌漫的浴室里,她的臉也漸漸染上了紅暈,左手用力操著自己的親生女兒,右手五指上裹覆的鐵鎧,不知何時化作黑霧狀的魔力散開,缺乏血肉的畸形手指骨瘦嶙峋,深深陷在女兒抓著毛巾的指縫間。
    “媽媽、媽媽……哈啊、要去了!嗚,好喜歡你……最愛你了,想要、嗚……!”
    貼著身下滾燙的體溫,柔韌的肌膚,听著破碎嚶嚀的表白,情欲溢滿的喘息,和急促瘋狂的心音,魔王眯了眯金眸,忽而開口輕輕咬住女兒肩後的肌膚,似乎也格外迷醉。
    “阿影……我也,想要與你重新……”
    “想要和媽媽結婚……嗚、好想做媽媽的妻子,想讓所有人知道你愛我……嗯啊啊!”
    呢喃低語沒有說完,包裹指尖的熱壁劇烈顫抖幾下,林影小貓似的驚呼一聲,一大股熱液隨著母親抽出大半截的手,噴涌而出,濺起嘩嘩的水聲。
    魔王神色有些愣怔地抬起身來,看著高潮過後的林影有氣無力地趴在眼前,把臉深深埋在雙臂之間。
    仿佛在哭泣一般,少女那泛著粉色、留下了一道淺淺齒痕的肩膀,正不住地輕輕顫抖。
    “但……”
    這是不可能的。
    就在險些脫口而出的剎那,魔王忽然停住了否定的話音。
    她轉而抬起迅速裹起鎧甲的右手,呆呆地摸了摸脖頸上的契約咒紋。
    從女兒那里傳來的刺痛,不知名的感情,也沖擊著她早已麻木失能的心髒。
    話語在舌尖繞了個彎,魔王垂了垂睫毛,落下手來,輕柔地按在女兒的發頂,親昵地撫摸了一下。
    隨後從水中拔離了雙腿,慢慢爬回岸上。
    “……以後再說吧。玩累了嗎,阿影?我先送你回寢殿,還想做的話,我們去床上。”
    *
    次日的傍晚,當魔王從會議室離開,根據約好的時間,拐向餐廳的路上,遇到了表情有些異樣的艾德蓮。
    平日里工作嚴肅認真的副團長,此刻卻一臉欲言又止,面色蒼白,流露猶豫和膽怯。
    “有事麼,艾德蓮?”
    金眸平靜地注視自己面色不佳的部下。
    也看著她目光閃爍,似乎不知從哪里開口,而最終只是翻開右手掌心,將色澤如血,紅到妖異的殘月咒印呈現給她。
    “……陛下,您知道這個印記嗎?”
    魔王靜靜地掃了一眼那枚咒印,再抬起眼來,看向忠屬于自己的騎士。
    神情無動于衷。
    “看起來,已經快要完成‘轉化了。應該是那天為了處理奧德菲爾的事,我借用過你的身體以後,你的身體就開始‘轉化’。”
    听上去是沒頭沒尾。但艾德蓮沒有多問。
    她扯了扯嘴角,目光壓抑著惶恐、憤怒和絕望,只艱難地咽了咽唾沫,問︰“您早就知道我中了魔咒,但是對我隱瞞了這件事?”
    “就算早早告訴你了也無濟于事。‘轉化’一旦開始,就不會停止。”
    魔王淡然道︰“何況赤月騎士的詛咒,你一直都清楚。我也提醒過你,只要你留在赤月騎士團,成為‘我們’的同伴是遲早的事。”
    艾德蓮眼皮微動,無言反駁,只好沉默地搓了搓手心。
    璀璨妖異的金眸注視了她悵然若失的神情片刻。
    “不過,不用太過擔心。艾德蓮,你不是獻給魔神的72個祭品之一,‘轉化’不會作用在你的靈魂上,只會讓你獲得自由。”
    “‘自由’?”
    艾德蓮嚇了一跳,抬起臉,皺了皺眉。蹊蹺的詛咒和意外的概念聯系起來,只會讓人感到更加不妙。
    魔王卻面不改色,甚至神情好像真的輕松了幾分︰“等到這個咒印徹底完成以後,你就會變得像‘我’一樣,成為無限接近于魔族本質的存在,而且你的人格得到保留,可以隨心所欲地使用這份力量……或許除了我以外,世上再沒有能威脅到你的存在了,這是好事啊。”
    “……意思是,我也會變成那種強大的魔物,但是還維持著意識?就跟之前拐跑殿下的奧德菲爾前輩一樣?”
    魔王點頭︰“姑且可以這樣理解。當然,你也可以保持現在的形態不變,比她更加自由。”
    艾德蓮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苦笑︰“這跟自不自由到底有什麼關系……不就是多了會變成魔物的能力,但相應的,我的身心也會變成受您操控的傀儡嗎?”
    “對,不愧是最優秀的騎士之一,你說得很對。所以在‘命定之日’到來之前,就算魔族的軀體能夠通過‘轉化’解放,也還不能得到完全的自由。”
    魔王忽而微笑起來。
    “其實我也不想干涉你,艾德蓮。最近由于疏忽,與‘轉化’中的你連接上了魔力只是意外,以後我會阻斷我們的魔力連接。那麼,這些事還是遵守騎士團的保密原則,作為我們之間的秘密吧——啊,對了,如果因為連接,給你最近的工作和生活造成了什麼困擾,請讓我道歉。”
    看著最尊貴的皇帝說完,當真以右手按在左肩前,微微欠身對自己以騎士的禮節行了個禮,艾德蓮不皺眉了,但是表情頓時變得相當微妙。
    她就像嚇到了似的,想起了某種比自己會變成魔物傀儡,還可怕的事情。
    “呃,那說起來…………陛下,我還有件事想問問……”
    面如土色,吞吞吐吐。
    “怎麼了?”
    魔王仍舊溫和地微笑著,仿佛剛才與臣下的開誠布公,反倒讓她的心情很好。
    艾德蓮目光緊緊釘著腳尖,低下的腦袋耳朵紅到滴血,舔了又舔嘴唇,似乎做了無數心理建設之後,才聲音顫顫巍巍地擠出喉嚨。
    “……那個,恕我冒昧……陛下和小影,最近,是不是關系有點,太親密了……?”
    魔王一時沉默。
    雖然騎士措辭非常委婉,但清楚昨夜魔力連接發生的時間,魔王不可能不知道她在暗指什麼。
    因此,艾德蓮忐忑地緊咬嘴唇,直到被走近了一步,近在咫尺的魔王抓住刻下咒印的右手。
    “是啊……這也是你身為忠于我的騎士,必須保守的秘密之一。”
    她驚惶地看到,魔王的金色璀璨的眼眸微眯,嘴角仍翹著不明意味的淺淡笑意。
    “作為交換……來,告訴我,看著小影的時候,‘我’會擁有怎樣的感情?”
    艾德蓮嚇得夠嗆,一點也不敢回憶最近那些因為與林影靠近,而怦然心動的時刻。
    畢竟,對心髒真的很不好!
    “這、這……恕臣下直言……母女之間,還是不要那麼親密比較好……!”
    “是嗎,在你看來,我對小影的感情也超越了尋常母女間的界限啊。”
    魔王竟然張大了金眸,仿佛有些意外又懵懂地,揚起笑容。
    “呵呵,那不是……好極了麼?也就是說,我和那孩子對彼此的感情,也是相似的嗎?”
    右手甫一被魔王松開,艾德蓮就連連後退,瞠目結舌地搓搓手心,背後冷汗直流。她不知道是自己瘋了還是魔王瘋了,君臣之間,居然在正兒八經地談論亂倫的話題。
    “陛下!”
    艾德蓮再也忍不住地拍拍眉心,痛苦地擰起苦笑。
    “請您自重……!如果您真的愛著小影,就應該以她的前途和幸福為重才對,親子之間……繼續這麼做,會毀掉她的。”
    魔王的笑意空洞得仿若虛幻︰“誰規定的母女不能相愛?何況除了你和我們以外,誰也不知情,如果小影想要這樣的幸福,我也願意給她這樣的幸福,那又有何不可——”
    “……可是陛下,其實這件事,已經,不是只有我們參人知道了……”
    金眸猛然一震。
    艾德蓮顫抖著嘴唇和肩膀,臉色是慘淡的蒼白。
    她靜默了一會兒,在逐漸迫近的腳步聲響起時,揚起十分尷尬的冷笑。
    “還有一件事,我要通知您︰北境雪原的領主,血族大公貝尼拉多卿,已經不速而來了。她不知怎麼也知曉了您曾經誘奸過親生女兒,可是處在盛怒中呢……”
    騎士的話音剛落,滾燙的熱風忽然裹挾著魔力的寒流,席卷了整個餐廳外的通道。
    “嘖,耶蘿那不肖女跟我說這事的時候,我還覺得太過離譜,怕是有什麼誤會,才過來問問情況。”
    精密而強大的結界被瞬間布下,火紅的長辮搖曳在筆挺軍裝的背後,慘白的膚色隨著暴漲的鋒銳指爪,撐破了薄薄的手套。
    “好了,我已經叫人把那孩子帶去安全的地方了。既然連你的騎士也能作證,那我就算要揍扁你,按照我北境自治領的律令,這也叫見義勇為、犯罪中止,以及……”
    清亮的話音顫抖著怒意,張揚的火紅從騎士身側攜風掠過,一雙暴怒的酒紅色眼瞳恨恨地大瞪,轉瞬就隨著暴起青筋的拳頭破空直刺向無情的金眸。
    “懲戒惡徒!”
    那一拳來得突然,魔王身形未動,面龐微偏,還是結結實實挨了一記魔力加持的重捶,砰的一聲被打飛出幾米遠。
    艾德蓮嘴唇發白,扭頭看看盛怒中,連發絲也如火焰般搖曳燃燒,炸了毛的俊美血族,“呃、這”一陣,不知如何是好。
    紅瞳的血族兩眼一瞪,朝她冷冷一乜︰“還不滾?要留下來陪你家主子一起挨揍?”
    雖然按理來說,親衛騎士就該在這種時候挺身而出,保護主君。
    但艾德蓮抬手擦了擦汗,眼看著魔王緩緩撐起上身,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漬,臉上神情不僅依然涼薄,還反而漸漸爬上了平常罕見的、好似相當愉悅的扭曲笑容。
    “呵……無妨,艾德蓮,你就當什麼都沒看到吧。去找小影,讓她回寢殿等我。”
    艾德蓮一時語塞。陛下這是完全沒把她們的勸告放在眼里啊,居然還打算去王女的寢殿貼貼女兒……
    她忽然覺得,大公雖然膽敢下克上是太莽了,但不知悔改的誘奸犯被揍一頓也活該。
    于是她默默溜出了結界,離開了。
    確認騎士遠離,整個結界之中再沒有第參個人在之時,魔王站起了身,張大雙眼,迎向暴怒地直沖上來,揪起自己衣領的血族,咧開笑容。
    “令我意外啊,普莉,怎麼連你要跑來黑堡,多管閑事?”
    “……你說這叫‘多管閑事’?”
    普莉咬牙切齒,瞬間眼白泛上漆黑,瞳孔一豎,亮起更為不祥的猩紅。
    利齒獠牙增長,幾欲刺破自己的唇角,身後“呼啦”一聲,展開一雙與尋常血族不同的血色羽翼。
    爆發的過人蠻力,令她一下子將與自己身高差不多的黑發女人提離了地面。
    “你知道你干了什麼嗎?該死的怪物!”
    普莉暴怒地高展雙翼,揪起魔王,羽翼一扇,將她拋上天花板,“咚”的一下砸在結界強化過的天花板上,也撞開了蛛網般的裂紋。
    “本來你膽敢披著她的皮,我就夠不爽的了;以往看在你好歹對帝國有用的份上,才拼命忍住把你碎尸萬段的沖動,對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想到你還真狂啊,竟敢誘奸了她的親生女兒!”
    緊接著,死死扼住她的喉嚨。
    “今天我非把你宰了不可!怪物,把真正的暮月還給我!”
    非常難得,被呼喚了曾經為人時的名字。
    魔王被掐住喉嚨,腦袋似乎撞破而淌下一道發黑的鮮血。
    卻金眸幽幽,居高臨下地凝望著昔日的摯友和主人,那惡鬼似的猙獰瘋狂的怒火。
    咧嘴一笑︰“都多少年過去了,還在說這種蠢話……你也真是沒長進啊,大小姐。”
    惡寒忽然凝聚,一顆收縮的魔力球,無端在兩人之間爆發。
    ——轟!
    普莉在爆炸前的最後一刻撲扇羽翼下落,炸開的房頂掉下磚石瓦礫,激起巨大的煙塵。
    她紅瞳怒瞪,手爪深深刺在牆面留下幾道很長的爪痕,落在地上後退踉蹌了幾步站住。
    轉瞬間,煙幕被魔王的手鎧輕易撕開,大公的領子反被她揪起,然後一把用力甩在牆上,抵住。
    金瞳平靜地睜著,面上前時的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
    完全空洞而冷漠的神情,魔王以自己最真實的面目,幽幽地盯向本應對自己最為知根知底的血族女性。
    “要麼就乖乖認清現實,我一直都是林暮月,是她留下的余燼;要麼,你既然認可林影是林暮月的女兒,那就承認,‘我’也是她的女兒……”
    魔王說著,停了片刻。
    似乎被自己道出的說法勾起了某種心續,她微微眯了眯眼。
    “是啊……沒錯,按照你的認知邏輯,‘我’,是那孩子的雙胞胎妹妹。
    “與小影同一天誕生,卻生來沒有自己的肉體,而是繼承了‘母親’的遺體與記憶,作為魔劍的保管者、身負‘至尊魔王’的力量。因此,與幼小鮮活、只是沒有魔力,而能作為凡人漸漸長大的姐姐不同,我從未像凡人那樣成長,不過是循著本能,執行‘母親’遺志的死胎而已。”
    普莉一怔。
    魔王咧開虛假的笑容︰“如何?普莉,你想接受哪種真相?
    “自稱‘愛’著林暮月,卻在她生前從未理解過她,如今才一廂情願要守護她的女兒——然而,為了守護雙子中的姐姐,卻要與妹妹為敵……是這樣嗎?”
    黑紅的眼眸劇烈震顫,下一刻,烈火的紅光裹挾著刺骨的黑霧轟地爆發。
    “該死的怪物,給我閉嘴!你只不過是頂著暮月那張臉的假貨,少在那嘰嘰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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