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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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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说的什么话林一览听不懂,她会八国的语言,当然这八国其中包括华国,其中有叁门并不精,纯属是当初满世界地找太阳花的时候在那个国家呆过几个月,学了点日常用语。
    毕竟这小破地方没出过什么惊世的科研成果,林一览自然也觉得没有专门学习这门小语种的必要。
    郑凇这时候绷着脸,他其实心跳的有些快,第一次和林一览挨这么近,要不是这地方偏暗他红着的耳朵说不定就要藏不住了。
    他倒是没怎么管外面那乱七八糟的声音,全副心神都集中在了自己加快的心跳上面。
    郑凇绷着脸,林一览也绷着脸,她绷着脸瞥了一眼郑凇,郑凇就好像收到了某种信号一样。
    两个人在此时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默契,没有说话,只是一个眼神,郑凇就瞬间明白了林一览想要做什么。
    叁、二、一。
    两人同时从角落里闪出来,林一览绕到那吻得正动情的两人身后对着那男人的后脖颈就是一击,那男人的身体条件反射也很快,下意识就想要躲。
    但林一览的另一只手早就蓄起了力,仿佛事先就预知清楚了一般朝男人躲去的那个方向砸去。
    林一览拎起男人的后领,将人从被压着的女人身上扯开。
    没有了男人的阻挡,林一览和那个被亲吻的意乱情迷的女人视线撞在了一起,女人那属于西方的、深灰色的眸子陡然瞪得浑圆。
    一声急促的尖叫卡在了喉咙里。
    郑凇从另一个地方冒出来,笑着掐住女人的脖子,语气温柔又亲昵,用的是一种林一览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告诉我,尼贝尔在哪里?”
    热里在和林一览还有郑凇交谈的时候大多用英语,时不时还会显摆一下自己蹩脚的华语。
    煎饼国在很久以前属于花国的殖民地,后来独立出来了之后为了彻底和花国划开界限,自己造了一门语言,成为了这国的国语。
    但是由于老百姓说惯了花国的语言,对于这新语言的推广并不买账,真正响应政策的只有那些上层的贵族。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种语言从老百姓不想学变成了老百姓不配学,学习这门语言的门槛被提高,要求核心家庭成员必须有一名的爵位在子爵以上。
    因为这种离谱的规定,老百姓给这门语言取了个俗称,就叫优越党专用语。
    直接划开了高贵的人和广大人民群众之间的差距,但实际上这个国家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看不懂本国的语言。
    郑凇这人来煎饼国之前功课做得非常的好,连人家的优越党专用语都学到了手。
    郑凇的手掌卡地极紧,以免受到惊吓过度的女人当场惊叫出声来,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女人感觉自己的腹部被一个锐利的硬物抵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郑凇见她老实了便缓缓地松开手,脸上笑容那叫一个春风和煦:“可以想清楚了再说,我不着急的。”
    一边笑着一边把手里头的硬物往前送了几分,女人忙不迭地用手指向被林一览拎在手里,半条腿耷拉在地上的一米九的金发大高个:“他!是他!”
    林一览显然是没想到会这么巧,顺手一抖,揪着人的头发把人的脑袋向上抬起了几寸。
    虽然躺在床上的那个尼贝尔浑身插满了塑料管子,看起来像一个可怜的小白菜地里黄,但林一览还是能够辨认出两个人其实是同一个人。
    看清这个人的脸之后林一览对郑凇点了点头,郑凇一个横批就把那个女人敲晕了过去。
    哈姆雷特曾经用自己短暂的少年时期纠结了一个十分哲学的问题:“活着还是死去,这是个问题。”
    但现在的形式显然是没有时间让林一览去纠结一个更为哲学的问题——那就是她运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本来凭借她那个倒霉冒烟的运气碰上尼贝尔就已经很不可置信了,更何况一碰就碰上两个,这个男的是尼贝尔,那么这个女的肯定就是尼贝尔的爱人了。
    既然人都凑齐了,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不过林一览现在有有一个疑问,她对郑凇道:“你从哪里来得刀?”
    郑凇愣了一下,然后摆了摆手,一个形状分外猎奇的……烛台,估计是烛台吧,晃到了林一览面前,也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
    一时之间林一览竟有些无言以对,这操作太骚了。
    林一览看着被她敲晕的埃尼贝尔,把人从地上拎起来,用手把人固定住,打算找一个隐秘的地方再把人弄醒,只见这时候郑凇先他一步把尼贝尔这个……一米九左右的壮汉……扛了起来。
    郑凇这人长得一副小白脸的样子,看起来就是那种被揍了都不敢吱声的书呆子形象,这一幕有点冲击她的视觉了。
    林一览于是就拖着那个女人。
    待将这两个人拖到一个还算安全的地方之后,林一览就用花瓶去外面那个装修得花里胡哨的喷泉里面接了点水。
    然后直接对着尼贝尔的脸浇了过去,一点也不怕对方醒来之后找他算账,态度十分之嚣张。
    见尼贝尔幽幽转醒,林一览直接敲碎手中的花瓶,用碎掉的,尖锐的那一端抵着尼贝尔的下巴,对站在一旁的郑凇道:“你过来,我不会他们这里的语言。”
    ——
    郑凇勤勤恳恳地走到尼贝尔面前,他笑着,用像是在对待国际友人的口吻对尼贝尔道:“我问你答,别说多余的,不然我不介意给你放放血。”
    画面十分之鬼畜。
    尼贝尔的睫毛上面沾上了水珠,他轻轻地颤动了一下眼睫,那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金色卷发彻底被水打湿,一绺一绺地贴在脸上,或者是垂在肩膀上面。
    他微抬眼睑,他没有搭理郑凇,而是将目光转向用花瓶抵着他脖子的林一览,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我会说华语。”
    随即他又很快地扫了一眼郑凇,然后又扭过头来看着林一览,语气轻浮道:“提问可以,但是我不喜欢和这种虚伪又粗鲁的家伙打交道,如果可以,我希望是由您这样美丽的小姐来向我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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