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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被抓走了

    事實上,自從那次被掌門罰過後,喬婉對那幾人的動向就不太清楚了。
    沉玉昨晚才……,反正她不想知道,也很慶幸他這個討厭的騙子沒有再來騷擾她。
    “師姐,魏師兄早些天接了委托,不知何時回來。”
    沒錯,喬婉的第二個人選是魏玄冥,當來到他的院落卻被小童告知外出的消息,她對此表示很失望。
    “這樣啊……”有點郁悶。
    喬婉現在有種窩囊久了,想變壞點搞事情,可是環境不給她機會的感覺。
    沮喪過後,一股怨氣從心底升起,她來了脾氣,干脆打算待在魏玄冥的院落里等他。
    雖然不知道他今天會不會回來,但她來都來了,什麼都不干喬婉不甘心。
    小童察覺她心情不佳,端來茶水點心後就自覺退下了,面目平靜,不僅話少還內斂。
    喬婉低聲道謝,也不尷尬搭話,托著腮心想這小孩一看就像魏玄冥的侍僕。打扮的風格也很干練。
    安靜的院落這時只剩下她,偶有微風拂過,引得一陣暗香飄過鼻尖,喬婉的臉在掌心翻了個面,瞧見這院里唯二的活物。
    光禿禿的地面只有一株臘梅。
    “這……會不會太單調了點呢?”喬婉下意識道,從一番自言自語中靈光一現,很快就將小心思付諸實踐。
    之間她先淡淡地抿了口茶,趁著垂眸放下杯盞的間隙瞄了眼周圍,確認無人後再隨手揮了揮,像是在撥弄看不見的空氣。
    瑩瑩的綠色微光在掌下浮現,四散飄至院子的角落,隱入塵土消失不見,完全看不出被動過的痕跡。
    “哈哈~”喬婉放下手,一想到自己干了什麼就覺得好笑,再過幾天魏玄冥的院子里就會長滿各種雜草小花。
    並且,喬婉重點照顧了他寢居的角落,攀附力極強的爬刺藤的根須會一點點探入磚縫,破壞程度甚至可以毀掉一座房屋。
    “反正不關我事,藥修難免會粘上草籽啊。”
    喬婉甚至連理由都找好了,她早該想到的,讓他們欺負她,可惜聰明晚了。
    但也來得及,喬婉覺得不能厚此薄彼,她也要在其他人的院子里種滿難纏的雜草,大不了被打一頓但她還敢。
    絕地反擊的小窩囊開始學著給別人找不痛快,哪怕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如此一來,喬婉便坐不住冷板凳了,劍修院里的茶水和點心食之無味極了,她起身整理好衣裙準備離開。
    越靠近門口越能听見些聲音,一只腳還沒踏出門檻,幾步開外的高大人影的眼神便落在了喬婉身上,讓她有些心虛地僵在原地。
    “師兄你終于回來了,參師姐已經等候許久,並未說明所為何事。”
    絳色衣袍看起來風塵僕僕,魏玄冥身姿挺拔,一手搭在腰間的重劍上,哪怕看見了喬婉,冷淡的眸子也沒多少詢問的意思。
    “額……”這院子喬婉是徹底出不去了。
    魏玄冥好似看不到她面上尷尬的神情,身軀像是一堵牆,徑直踏入院中,兩人一進一退的場景,讓喬婉像是誤入陷進的獵物,想逃卻為時已晚。
    “我找你是……”
    喬婉覺得魏玄冥不會先問她,于是她打算自己來開口解釋,可她還是無法做到直視,微垂著腦袋,眼前的視線陡然暗了下去。
    一只修長,青筋虯結的手中握著個小瓷瓶,緩緩遞給了喬婉,因為離得近,可以看見他手上有許多傷痕,或新或舊。
    “這是……給我…的?”魏玄冥仍舊不發一言,所以只好喬婉自己問,遲疑停頓的語氣充滿了不明白
    。
    “嗯。”面無表情的人看起來很不耐煩,似乎怕自己不解釋喬婉就不會收下,終于解釋了起來。“你之前  和我說你疼。”
    喬婉先是疑惑,等她把失去的記憶淺淺回溯才想起來,但她當時純粹是為了惡心他和沉玉。“?”
    見她沒有拿走,魏玄冥繼續道,“我知道你自己會制藥,但這是我能拿到最好的了。”
    如此來看,他接的委托的獎勵便是傷藥,早早離宗竟然是為了她一句隨口的疼嗎?
    “什麼?
    ”一股難以言喻,又不敢相信的情緒,後知後覺的給了喬婉當頭一棒,她仰起臉,澄澈如鏡的眼眸將魏玄冥的臉細細觀摩,像是今天才認識他一般。
    這下輪到魏玄冥有些不自在地挪開視線,接下來的話卻是一臉義正言辭,小麥色的肌膚隱隱泛起了紅,“給你……那天你不是對我說疼嗎?能讓藥修呼痛,沉席清傷你很深嗎?”
    喬婉總覺得他在一語雙關,指她的身心,確實也不怪他能這麼想。
    “我不要這個……我要……不對……我要的,謝謝你。”
    魏玄冥冷歸冷,但如果是看他做了什麼的話,喬婉現在覺得跟他要精血他真的會給。
    “嗯?”撇開的視線落回了她身上,高大的劍修老老實實站定,準備專注地听面前的少女提要求。
    真要說出口的話,喬婉還是有點羞澀,畢竟魏玄冥並不像沉玉那個色胚,她說的有點小聲,“那個……你能不能給我一滴……”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就在喬婉要講全時,身著深藍華麗的衣袍的男修出現在院落門口,來人雙手抱胸斜靠在門邊,手中也拿著個藥瓶,只是神色莫名。
    “呦~,看來我打擾了你們?”沉玉嗤了聲,眼神不善地盯著喬婉,像在忍著怒氣。
    喬婉看見了,但不打算理他,而是繼續抬起臉問魏玄冥,潤澤如水波的視線企圖迷惑人,“你能給我你的精……啊!”
    不等魏玄冥答復,沉玉突然快步行至兩人身邊,強硬地把喬婉拉走,力道之大惹得她擰眉。
    這怎麼行?!可喬婉掙不開沉玉的禁錮,慌亂如她,最後不甘地扒著沉玉的胳膊努力探出腦袋對魏玄冥喊道,“給我你的精血!”
    羞澀的請求變成了大聲的命令。
    “唔!”
    喬婉身邊的場景在飛速的變換,也不知沉玉將她拐進了哪間屋子,鎖上後直接把她扔在了塌上。
    “你有病啊!莫名其妙!”摔得她眼冒金星,直接罵了起來。
    “我有病?”沉玉咬牙切齒地重復了一句,掀開垂下的幔帳,爬上床塌粗魯地將喬婉壓在身下,不甘示弱地回懟道,“那你還不要臉呢!”
    “你剛剛要是再大點聲,整個宗門都知道你想上魏玄冥的床了!到底誰有病!”
    听他這麼說,喬婉簡直氣笑了,嫌惡地瞪了回去,“你以為誰都像你?是個發情的公狗?他才不會拿精液當精血糊弄我!”
    沉玉儼然戾氣橫生,低下頭咬了她一口,將人咬得悶哼著發抖,再抬起頭時嘴角沾著血。
    “你就那麼想被他操?”
    “無語。”喬婉翻了個白眼,扭過頭不看他,感覺說不到一塊去。“不通人言的賤狗。”
    “他媽……”喬婉輕蔑的神情太過刺眼,沉玉氣得想罵娘,他的呼吸瞬間不暢,“為什麼要他的,你不是要我的嗎?”
    話不投機真是一個字都嫌多,喬婉沒忍住,以一個看傻子的眼神瞧著他,反問道,“那你給了嗎?”
    這事沉玉確實理虧,他摁住喬婉試圖反抗的雙手,並用膝蓋撐開了她的雙腿,氣勢弱了下來,“不就是一滴精血嗎?我給你。但是你以後不準找其他人要。”
    喬婉不應聲。
    不安和憤怒化作尖刺,落在沉玉的心里生了根,無處安放的情感幾欲讓他昏厥。“虧我還給你找來私處的傷藥!轉眼間你就找了別的男人!”
    一番話像是在質問道侶為何不忠。
    可惜……他面對的是……喬婉
    “你敢說出去讓人家好好地笑一笑嗎?”
    很奇怪,不知何時身處下位的少女逐漸脫離了掌控,抑或是她不再壓抑自己的本性。
    “誰要你拿藥了?你不上我哪有那麼多事?”要不是力量懸殊,喬婉還要甩沉玉幾個巴掌,言辭犀利又諷刺,“在那自我感動個什麼勁?很喜歡自我高潮?”
    懟得沉玉一時反應不過來,只能愣怔地看著她,哪怕他不說話還是會被喬婉罵。
    “看看你那腦袋空空的蠢樣,真是招笑!”
    可等某個壞胚回過神,主動權便轉移了,之間沉玉又恢復了平時戲謔人的模樣,怒意隱藏了起來似乎準備以另一種形式釋放。
    “敢這麼和我說話,想來是準備好承擔後果了?”露骨的視線游走在喬婉的身上,讓她不寒而栗,但還是倔強的和沉玉嗆聲,“反正你都會干齷齪的事,說你幾句回回本不行嗎?”
    被說小氣的沉玉絲毫不覺,一只手鉗制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開始慢條斯理地解開喬婉的衣衫,開始耍流氓,這里摸一把,那里揉一揉。
    “你!”
    “怎麼?”沉玉挑眉,指尖捻起了她的一顆乳頭,像在把玩珊瑚珠,“不想要我的一滴精血了?”
    喬婉不得不認清現實,他越欺負她,就越讓她想得到,于是喬婉忍著酥麻說道,“要啊,但是我現在要兩滴。”
    沉玉扯了扯她的乳頭,道,“理由。”
    “誰讓你騙我的,而且還害我失去魏玄冥的那一滴,你得賠給我。”
    沉玉一臉你還真敢說的表情,再度被喬婉氣到,揉捏的很用力,一口咬在她的胸上,“你還討價還價上了?”
    “那我必須也在你身上討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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