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h)

    威廉姆斯莊園已經和先代那時完全不同。
    主宅的窗子透著微弱的燈光,大多數房間早已熄燈,只有廚房和女僕走廊還亮著。一名廚房女僕正在刷洗最後幾只銀質甜品碗,她的動作熟練卻輕柔,怕驚擾樓上的主子們。灶台余溫尚在,銅鍋在燭光下泛著舊日的光澤。隔壁儲藏室里,主廚正低聲與女僕長交談,說著明早要用的獵禽得今晚就取出來解凍。
    樓梯一角傳來的腳步聲,是樓上女僕在巡視客人房間外的走廊,手中提著一籃燻香和一條備用的綢巾。她步履無聲,像影子一樣滑過厚重的地毯。
    不如說這里和其他貴族府都不同,威廉姆斯莊園里只要做完份內的事就可以隨時回到自己的家中——即使沒有幾個人會這樣做,畢竟家里的條件說不上比威廉姆斯莊園的佣人間好到哪里去。但如今女侯爵的這份慷慨他們會永遠感激著記在心中,因此所有在這里工作的人都會盡百分百的心去做事以保證不是常回家的唯一的主人過得更舒心些。
    安妮便是其中一名時刻心懷感激去做事的女僕。
    女僕房狹小卻整潔,通常由兩名女僕共住。牆壁粉刷成淺灰色,已因潮氣而剝落,牆角處隱約可見泛黃的水漬痕跡。床是窄木架,上鋪硬麻布床墊,迭放著薄而粗糙的羊毛毯。每人都有一個小小的木箱,里面鎖著她為數不多帶來的東西,包括那件在坎帕尼亞號上被她如今的主人親手披上的大衣。
    從廚房回來後她一直輾轉反側,思索著是不是應該提醒一下維讓她恢復健康的生活。但她一個剛來這里的女僕怎麼去提醒?像之前那樣喊住她嗎?絕對不可能的吧——除非威廉姆斯侯爵現在變回那個穿著馬戲團戲服的瑪麗。
    他們還算朋友嗎?安妮翻了個身,抱住另一個枕頭糾結著。應該不算了吧,怎麼能算呢?就算她現在說出去估計也沒人會信她一個小小女僕竟然和自己服侍的主人是朋友吧。
    算了,不去想了。安妮為了不打擾到室友的休息,躡手躡腳穿好衣服,拿起一盞燭台,起身往樓上的書房總去。與其在這里想這想那還不如去付出行動,現在去提醒侯爵她應該睡覺了好了,就算她不願意去睡覺,自己也可以在門口等候她的命令,讓主人自己大晚上去沏茶這種事情還是有點太過分了。
    她輕手輕腳地走在厚厚的地毯上,手中那盞燭台的火光搖曳不定,在廊柱與畫像上投下晃動的影子。到了書房門口,她深吸一口氣,剛想要抬手敲門,卻听見里面一陣細微卻曖昧的響動。她皺了皺眉,下意識低頭,將燭火遮住,貼近門縫往里看了一眼。
    書房內,那位一向冷靜自持、總是抱著茶杯和賬本念叨著“怎麼淨利潤這麼底”的侯爵大人,此刻正被那名這件莊園曾經的執事壓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她嘴角沾著一點奶油,睫毛輕輕顫抖著,臉頰泛著明顯的紅意,而那個惡魔般完美的執事此刻正低頭吻住她。
    安妮瞪大了眼楮,一時連退開都忘了。門縫之間那一切曖昧與壓迫都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她眼前。
    更加讓她心跳如擂的是——塞巴斯蒂安忽然偏過頭,目光精準地落在了門縫處。那一雙紅色眼眸像是黑夜里最深的深淵,只一眼便發現了她的存在。安妮的心咯 一下,手中的燭台差點沒拿穩,她轉頭就跑,還不忘收斂住鞋跟與地面產生的踫撞聲。
    對方並沒有任何追責或質問的意思,反而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然後,他低下頭,又一次吻住維,像是在向她宣布著什麼一樣。
    維根本沒注意到門外的動靜,還在努力想掙脫這個不講理的吻,甚至因為憋氣而皺緊了眉頭。
    “無恥!”
    要是安妮再听一會就能听到在安靜的夜晚中清晰的巴掌聲。
    維終于找到機會從對方的桎梏中脫離,她似乎並沒有當獵物的自覺,但事實是,獵物只有在感受到危險時,才會想要逃跑,但為時已晚。感覺到大腿上的異物感,她心中泛起惡心,眼神中也夾雜著嫌棄的神色。
    維支撐起雙腿,朝後躲去,塞巴斯蒂安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如臨大敵的樣子,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想起剛剛那個偷看的女僕——他故意讓這個維撿來的在她心中有著特殊地位的女僕看到的。
    塞巴斯蒂安松開手,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便將人整個抱起。突如其來的滯空感,讓維忍不住害怕,雙腿緊緊環上塞巴斯蒂安的腰腹,以免自己掉下去。只不過這瞬時的緊張還未多持續兩秒,他就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身下硬得發脹的性器就頂在她的腿根處,讓她無法忽視。塞巴斯蒂安把腿分開,身子斜著向後仰去,維整個人恰好嵌在他懷里。塞巴斯蒂安擁著她,四指整個覆蓋她的腿心,手指隔著內衣用力旋轉揉搓著整個小穴。
    失去力氣的維整個人埋在塞巴斯蒂安懷里,頭也緊緊低著。塞巴斯蒂安將唇貼著她的耳後一路吻到胸前,直到脫下身上所有的衣服,徹底赤誠相待。服侍主人穿衣脫衣的事情塞巴斯蒂安做過無數遍,所有的流程他都爛熟于心。
    少女的皮膚是非常嬌嫩的,任何大一點的力氣都會使她敏感的皮膚上留下痕跡。剛剛吻住她的時候他並沒有收斂力氣,如今維的皮膚上還留有著他為了控制住她而留在的指痕。
    “停下……”維的手無力地搭在一旁,她的陰唇被搓得火辣辣的,陰蒂又紅又熱,摩擦的水聲異常明顯。塞巴斯蒂安的手法完全稱不上溫柔,維被蹂躪得說不出來話,只能支著腿發抖,肉眼可見的渾身顫抖著,直到最後穴口泥濘不堪,濕潤到一碾就能溢出不少的汁水來。她對這方面的知識太過于匱乏,完全弄不清楚自己的狀態,只覺得丟人極了,眼前這個罪不可赦的惡魔正在自己的書房中侵犯她,可她自己竟然有了反應。
    這時塞巴斯蒂安才脫下手套,將手指微微頂了進去,水潤綿軟的穴口把兩根修長的手指全部吞下,柔軟地包裹著。塞巴斯蒂安手背上因為用力,肌腱形狀明顯,手指深陷在肉穴里彎曲搗弄,讓她小腹發麻。窄口邊緣的粉嫩濕肉隨著動作一翻一翻,過量的快感不停地堆迭著,讓人想要逃脫。
    塞巴斯蒂安十分滿意維的反應,慌亂中帶著一絲不知所措。維一時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受不住,大腦一片空白,真的快要喘不上來氣了,她想著。維徒然地抓著塞巴斯蒂安緊繃硬實的小臂,抬臀想要躲開,卻被塞巴斯蒂安緊緊圈在懷里,絲毫不能掙脫。
    “為什麼要這麼拼命的工作?”
    她的大腦一團漿糊,听到塞巴斯蒂安的問話後茫然地抬起頭,神情恍惚著斷斷續續地開口“什、什麼?”
    塞巴斯蒂安替她開口“把那個叫安妮的女僕帶回來,應該也不是一時之興吧。”
    “只是……只是個女僕罷了!”維的身體越來越傾斜,似乎是忍耐到了極點,再也受不住了,伸手想要推開他。然而塞巴斯蒂安的性器就抵在穴口,被白膩的軟肉緊緊貼合住。剛被指奸過的穴口還沒完全合攏,濕熱到像是要熔化的小嘴貼裹著勃脹跳動的性器吮吸摩擦,水痕不斷擴大,兩人的腿上全是濕漉漉的一片。
    塞巴斯蒂安空閑的那只手牢牢箍住了維的腰,被這樣纏裹得頭皮發麻,理智在刺激下以及在崩斷的邊緣,身體控制不住往上頂撞去,龜頭在糜爛的肉縫間穿插頂弄,最後用力摩擦過頂端凸起的敏感陰蒂。
    “說謊。”
    “不..不行了.....停下....啊!”維口齒不清地喊道,聲音里夾雜了些哭腔。事態完全超出了她能控制和認知的範圍,快要窒息般的胸膛劇烈起伏,她不明白為什麼今晚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本以為夏爾也在的話惡魔會怪怪縮在自己的狗窩中。
    花穴內猛地噴出一大股淫水,維渾身顫抖著高潮了。塞巴斯蒂安身下被淫水完全浸透,性器已經漲得有些可怕。
    他不再克制,伸出手將淫水抹在性器上充當潤滑,粗長的性器抵著穴口摸了兩下,找到了穴口往里插。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掐在了維屁股上的軟肉里,呼吸又粗又重,性器被穴肉緊緊箍著,沒入了濕熱的軟肉里,將層迭的肉壁撐開。
    “說謊。”他重復道,像是宣判罪行般,將一只手就能控制住的他小小的前主殘忍地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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