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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大院芭蕾美人[穿書] 第115節

    陳思雨正在換衣服,就听外面響起陳念琴的聲音來︰“各位評委老師大家好,我是來自海島文工團的陳念琴,接下來,由我為大家帶來一首自編歌曲,《想親親》。”
    《想親親》?
    這歌名陳思雨听著,咋覺得那麼熟悉呢。
    等她換好衣服出來時,伴奏已經響起來了,越听,陳思雨就越覺得熟悉。
    而台下,因為曲團和許主任,龔小明幾個的邀請,前來听先場,並準備收徒弟的梅霜也陷入了疑惑中,因為陳念琴此刻唱的,正是王老師寫給她的歌。
    這時陳念琴已經開始唱了,梅霜越听越疑惑,問龔小明︰“這首歌是誰寫給陳念琴的?”
    龔小明說︰“是她自己寫的。”
    “自己編曲,自己填詞?”梅霜反問。
    龔小明說︰“你沒听她剛才報幕時說了,是自創的。”
    自創,就意味著,從譜到曲,皆是自己寫的。
    《想親親》的歌譜就在梅霜的包里頭,她當場就掏了出來,听著陳念琴的演唱,仔細對照。
    如果只是譜子一樣,因為皆是山西小調,倒也沒啥。
    可是奇不奇,怎麼會有兩首歌,從歌譜到歌詞,都一模一樣的。
    眼看一曲已畢,該陳思雨上台了,梅霜起身招手,讓陳念琴到自己這兒來。
    龔小明和曲團幾個也在招手,示意陳念琴過來,她們以為梅霜是覺著陳念琴的歌好,想收徒弟了。握著歌譜的梅霜心里雖既覺得荒唐,又覺得好笑,但本著對文藝作者和作品的尊重,以及,基于嚴謹的專業精神,她還是把歌譜翻背了過去,先問︰“陳念琴同志,剛才那首歌是你自己創作的?”
    陳念琴的心也在怦怦跳,可她堅定的相信,十年後的歌,如今不可能翻出來,所以咬牙說︰“是的。”
    第65章 證據
    陳念琴下台後, 徑自朝著梅霜走了過去。
    主持人來通知,讓他們倆姐弟上台了。
    軒昂太緊張,不但腿在抖, 手都不由自主,開始發抖了。
    “姐, 念琴姐怎麼朝著梅阿姨去了,為什麼呀?”他回頭問。
    陳思雨有個重要道具, 就是襁褓,里面有個假娃娃,要跟她一起跳舞。
    她是從6歲開始跳芭蕾的,一步步, 從底層摸爬滾打,跳成首席的人,吃過的苦太多太多,向來也覺得,人只有從無數次的失敗中積累經驗,才會成長,所以從一開始,就一直在放任軒昂,感受上台前的恐懼,就是要讓他記住這種恐懼,在將來,學會去克服它。
    而現在, 她得上台, 展現她的舞蹈了, 就不能任由弟弟沉浸在恐懼里了。
    “陳念琴唱的不錯吧, 歌好听, 她的嗓音也好吧,你剛才問我輸了會怎麼樣,現在我得告訴你真相了,一旦咱倆輸了,你梅阿姨就會收陳念琴做徒弟,而你姐我,會被下放到海島去,要不想的話,就給我拿出你平常練琴時的精神頭來,好好彈!”陳思雨故意恐嚇自己的傻弟弟,說。
    思雨這個姐姐,如今于軒昂來說,已經是生命中不能缺的人了。
    梅霜要收陳念琴做徒弟,而她,會被下放?
    在一瞬間,想讓姐姐贏的理智,就戰勝了初登台的恐懼,他被逼向了另一個極限,孩子雖面色蠟黃,還在不停的出汗,可他終于不發抖了。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陳思雨在把弟弟唬傻之後,深吸一口氣,走上了國家大劇院的大舞台!
    ……
    今天是周六,冷峻他們回單位早,而且下午五點就可以回家了。
    早晨跟老媽打電話的時候他就知道陳思雨去比賽了,一下班,換了件衣服就準備去國家大劇院,看陳思雨跳舞。
    剛出門,一輛吉普車正好停在他家門前。
    冷峻一看︰“毛叔叔。”
    來的是部隊文工總團的毛團長,下了車,問︰“你媽呢。”
    冷峻說︰“去國家大劇院了。”
    這位毛團長,在冷峻還小,跟著梅霜四處跑的時候,就是部隊文工總團的團長,今年已經65,快退休了,他是從冷峻小時候,就一直看著冷峻長大的,一直以來拿冷峻當成親兒子看待。
    他笑呵呵的說︰“走,找你媽去。”
    正好吉普車還能省點路程,否則,估計等冷峻去,陳思雨都跳完了。
    “毛叔,你這車不錯,我能不能開一下。”他先問。
    毛團長示意駕駛員下車,笑著說︰“想開就開吧,我都手癢,想開一把,可惜年齡大了,眼神不好,不敢開。”
    冷峻上了駕駛座,一把方向盤打起,車180度的調轉,已經沖著門去了,他加速太快,嚇的駕駛員都趕緊系上了安全帶,可他自己雲淡風輕,還問︰“毛叔,你找我媽有事?”
    車速太快,饒是毛團長知道冷峻是個開飛機的,小小一輛吉普車肯定能把握好,可也給嚇的大叫︰“小峻,慢點!”
    車上駛馬路,依然飛快,但畢竟冷峻是開飛機的,車速雖快,但也穩。
    毛團長抽空說︰“你媽的精神狀態現在怎麼樣,過段時間有個任務,我想看看,她能不能接得下來。”
    ……
    “明年六月份,是咱們和法藍西建交三周年的紀念,屆時,會有一場訪問法藍西的外事訪問活動,上面下了任務,讓我現在就開始甄選出國訪問的名單,我第一個就想到你媽了,想請她再出山一趟,去趟法藍西,但這件事特別重要,我必須確定她的耳朵是好的,她的精神狀態也沒有問題,才敢把她列上名單。”毛團再說。
    文藝工作者們,除了在本團表演,還會有下基層,以及外事訪問的活動。
    當然,普通的文藝工作者們,是很少有機會能出國,參加外事訪問的。
    而像梅霜那種傳唱的歌曲多,台風穩健,又極富特色的藝術家,即使她自己不想去,上面也會專門請,讓她代表國家,去展示我們國家的藝術。
    如果不是前幾天,老爸專門打電話,形容了一番,陳思雨是怎麼把耳鳴的梅霜又給刺激好的,冷峻也不確定他媽的精神狀態,能否擔得起外事訪問那麼重要的任務。
    可在听老爸專門繪聲繪色說了一番後,他可以肯定,他老媽的精神狀態肯定還會反復,但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陳思雨,治得了他媽的老毛病。
    打方向進了國家大劇院,一腳剎車,他說︰“毛叔,你把她列到名單上吧,她的耳朵沒有問題,可以參加外事訪問的。”
    毛團長看了眼窗外,說︰“從空院到大劇院,平常我們至少要走十分鐘,這才五分鐘吧,你就到了,你開的也太快了吧。”
    “他不是開的太快,是飛的太低。”坐在副駕駛的駕駛員解開安全帶,說。
    來的早不如來得巧,此時陳念琴剛剛比完,陳思雨正在準備上台。
    毛團長看到梅霜坐在前排,就徑自往前走了。
    冷峻依然是在最後面撿了一張椅子,默默坐了下來。
    每每,當陳思雨跳舞的時候,他總是想盡情的欣賞,可又不知道為什麼,不敢往前排坐,因為他會激動,會臉紅心跳,會手足無措。
    而且,只要想起上次,她蜻蜓點水般的那個吻,冷峻還總會無意識的傻笑。
    怕自己呆頭呆腦的樣子影響到她的發揮,冷峻就不去前排了。
    ……
    前排,此時陳念琴已經坐到了梅霜身邊。
    龔小明在另一邊,笑著說︰“陳念琴同志這趟下放可沒白去,自打到了海島,好作品是一首接著一首,這首《想親親》確實好听。”
    曲團也說︰“梅老師,听過現場了,表個態吧,你覺得陳念琴同志有沒有資格給你做徒弟?”
    陳念琴的心怦怦直跳,快要跳出胸膛了。
    梅霜其人,上輩子一直在鄉下的陳念琴只是听說過,並不知道她的生平。
    但是,她是目前國內地位最高的歌唱家,各個地方文工團的領導們,對梅霜的評價也特別好,說她是個非常專業,也德高望重的歌唱家。
    而因為梅霜這種老藝術家有很多跟隨國家外交團體出國演出的機會,如果做了她的徒弟,那麼,陳念琴也會擁有出國的機會。
    陳念琴是重生的,她並不想呆在這個國家,她想出國,想去西方國家。
    而如今,只有外事訪問,才能出國。
    所以,只要梅霜肯收她做徒弟,陳念琴此生,就會徹底改變。
    但她也不能表現的太刻意,她乖乖坐到了梅霜身邊,默默的等著。
    “我唱了將近四十年的歌,親自填過詞的也只有兩首。”梅霜先感慨了一句,看陳念琴眸光亂閃,又意味深長的說︰“這丫頭,比我可優秀太多了。”
    以為梅霜果真認可了自己,陳念琴說︰“梅老師,我以後會更加勤奮,更加努力的。”
    才二十歲的小姑娘,長相可人,嗓音條件也很不錯,梅霜作為一個老藝術家,不想冤枉孩子,遂再問︰“你是在什麼時候創作的《想親親》這首歌,又是基于什麼故事背景創造的它呢。”
    山西小曲的調子,是拿來就可以用的,但詞必須得自己來填。
    而陳念琴,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子,幾乎沒有什麼人生閱歷,又從小生長在城市里,怎麼可能寫出一首,訴說山鄉少男少女心懷的歌詞來的,沒個合適的理由,可說不過去。
    當然,陳念琴既敢搬,就會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出來。
    她說︰“是我在海島上的時候,听一個從山西來的戰士,講了他和妻子之間的愛情故事,有感而發,才寫出來的。”
    既然她說自己是在海島上寫的,就證明,她是在這半年中寫出來的歌詞。
    而梅霜的那位王老師,早在兩年前跟妻子分別,去邊疆時,就已經把詞寫出來了,這證明什麼,當然證明陳念琴是在抄襲。
    從小在甦國學習唱歌,半生浸淫在文藝界,梅霜不止被徒弟舉報過,還被人搶過歌,搶過登台的機會,同行之間各種各樣的競爭,她都見識過。
    抄襲這種事兒不但見識過,而且見的還不少。
    可像陳念琴這樣,從被下放的老藝術家手里抄東西的,她還是頭一回見。
    差一點,梅霜就要發火了,好在這時燈黯,陳思雨上台了。
    梅霜就把憤怒壓了下去。
    她說︰“陳念琴同志,陳思雨的舞蹈也是原創的,而我,為了研究你的嗓音,聲線,為了給你找合適的曲風,一直都沒顧得上看她的舞,咱們一起看看,她的原創舞蹈吧。”原創二字,她咬的特別重。
    “好的。”陳念琴依舊乖乖的,答應說。
    上輩子的陳念琴,從二十歲下鄉,一直呆在農村,並不懂芭蕾,也不懂人們為什麼會欣賞芭蕾,在她看來,芭蕾,就是賣弄風騷的靡靡之舞而已。
    她也不認為陳思雨能用芭蕾贏了她一首經過時間考驗的,好歌。
    但當鋼琴曲響起時,陳念琴不由的頭皮一麻。
    抬頭一看,是軒昂,他坐在鋼琴前,雪白的襯衣,藏青色的背帶褲,側影給燈照著,長長的睫毛在撲閃,他那雙極富特色的,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翩翩起舞。
    而他彈奏的,是陳念琴從來沒有听過的新曲目,那空靈中伴著喜悅的琴聲,在一瞬間,就把陳念琴拉回了上輩子,面對著金色麥浪,藍天碧野時的喜悅感中。那種喜悅隨著琴聲的流淌,不受控制的,在陳念琴的腦袋中浮現。
    曲團側首,對梅霜說︰“這孩子彈的真好,叫我想起二十年前,我初到陝北,革命根據地時的那個下午,蔚藍的天,清涼的風,人人臉上掛著笑,戰地食堂給我的米谷角兒,特別的香甜。”
    梅霜點頭笑︰“這伴奏音樂確實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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