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節

    有了這個基礎,雙方很快達成協議,中國方面將向甦俄提供b17轟炸機、p40戰斗機和新型戰斗機全套技術資料;甦俄將向中國提供t34坦克的全套資料,並幫助中國建立一家生產t34坦克工廠,向中國提供全套火箭炮和火箭彈資料,並幫助中國建立一家生產火箭炮和火箭彈的工廠,這兩家工廠必須在明年五月以前建好;此外中國將向甦俄派出三十名技術人員,這些技術人員有權力查閱、記錄和復制關于t34和火箭炮的一切技術資料。
    至到談判結束,周立益還有些暈乎,這次談判的時間比上次長點,長的原因不是雙方唇槍舌劍爭執,而是雙方審閱文件細節的時間比較長。
    “這就完了。”梅列佐夫走後,周立益還有些暈乎乎的,感到自己還根本沒發揮什麼作用,兩場談判就結束了,民國外交史上恐怕從來沒有過這麼迅速的。
    “好了,任務結束,我們也回去吧,要把這個協議落實,後面的工作還很多。”莊繼華揚揚手中的文件,沖正在收拾東西的幾位說道。
    “雪冰,你的任命已經到西南行營了,給你三天假。回去收拾下,然後到貴州找擴大哥報道。”莊繼華對鄧文儀說。
    鄧文儀壓抑心中的激動連聲答是,白斯同以為他還要回成都,莊繼華扭頭又對他說︰“白兄,你就去外交部報道,委員長對你的工作已經重新作了安排。”
    “好。”白斯同壓抑心中的激動,坦率的說,他很想回外交部,到成都去本來就是被貶,根本不是他所長,外交才是他發揮才干的領域。
    莊繼華帶著宮繡畫又到黃山官邸向蔣介石匯報,蔣介石拿著達成的協議仔細觀看後有些奇怪的問︰“既然他們願意幫助我們修建工廠,也願意交出所有資料,為何還要派人去莫斯科呢?”
    “我有些擔心他們會隱藏技術,上次坦克上我們就吃虧了,這次不能再吃虧了。”莊繼華答道,實際上,莊繼華擔心修建工廠的周期太長,甦德戰爭一爆發,甦聯人將全力以赴抗擊德國,不會再管這事,不如把人派過去,先把技術學到手再說。
    蔣介石點點頭,放下協議問︰“你打算怎麼辦?還是交給西南開發隊來辦?”
    “只有西南開發隊有這個資金。”莊繼華平靜的說︰“另外,西南開發隊的效率更高,換別人來,我不放心,另外也給經國壓點擔子,別老在原來的圈子打轉。”
    听到莊繼華這樣說,蔣介石有些哭笑不得,蔣經國主持重慶工作後,蔣介石才發現,他比莊繼華強硬多了,莊繼華還比較柔和,蔣經國卻是采取強硬手段,強行推行他的政策,很多人對此反應極大,蔣介石也把他招到官邸談過,蔣經國雖然口里答應,可回去後絲毫沒改。
    “英國人那邊呢?”蔣介石又問,這表示他默認了莊繼華的做法。
    “英國人這次來的目的是試探,他們根本不想保衛緬甸,他們的戰略是保衛印度,當日軍攻到印緬邊界時,我們在北線發動進攻,為他們減輕壓力。”莊繼華的臉色一下就變了︰“這些人盡想美事,沒有仰光,緬甸對我們來說沒有絲毫意義,憑什麼要為他們火中取栗。”
    莊繼華生氣,蔣介石也同樣生氣,他沉默的思索片刻問︰“那有什麼辦法嗎?”
    蔣介石的聲音里透著無奈,如果英軍要這樣作,他完全沒有辦法。莊繼華想了想說︰“只有一個辦法,以毒攻毒,我們拒絕出兵緬甸,另外將川藏線一直修到藏南,直接到印度,讓英國人知道我們的決心。”
    提起西藏,蔣介石又有些頭痛,英國人始終沒有放棄對川藏線的阻撓,幸虧有劉文輝二十四軍鎮在拉薩,西藏的那些親英貴族才不敢亂動,吳忠信挑起龍廈案件後,一些親英貴族看到不妙,悄悄外逃,英國又開始抗議,要求國民政府制止劉文輝的濫殺。
    蔣介石當然不會接受這樣的抗議,不過即便如此也夠讓他頭痛了,心里不知道罵了多少句國罵了。
    “校長,”莊繼華似乎沒看見蔣介石的臉色,繼續說︰“西藏必須留下重兵,我建議再從西康調兩萬人入藏。”
    “兩萬人?”蔣介石有些驚訝,隨即搖頭︰“兩萬人太多,文革,別只顧增兵,多一個人,後勤就多運一份糧食,一套軍裝,兩萬人,太多,太多了。”
    莊繼華一下就愣住了,隨即醒悟,他把事情想簡單了,西藏駐軍的後勤全從內地運去,糧食、武器彈藥、軍裝,什麼都從內地運,這讓本來就緊張的物資更加緊張。
    “這樣,讓增兵五千,給向傳義撥三千步槍,二十門六零迫擊炮,其他的他們自己解決。另外,築路隊,完成築路任務後,全部轉為軍人,並入二十四軍編制,但是,今年公路必須修到拉薩,完不成任務,按喪失戰機論罪。”
    莊繼華不得不承認,蔣介石的這個處理辦法更好,更合理。
    “如何執行這個協議,你去找俞大維商議,盡快派出工作組。”蔣介石最後說。
    “明白,學生告退。”莊繼華答應後,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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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血火抗戰第六章相持第五節積聚(一)
    第三部血火抗戰第六章相持第五節積聚(一)
    秋日的貴陽被層層麥浪包圍。往年山坡上搖曳的罌粟花換成了層層麥浪,去年開發隊強制進入貴州後,禁止種植罌粟,同時大力新修水利設施,將一座座山峰變成了層層梯田,一年的辛勞化作了滿山金黃果實。
    秋日的貴陽並沒有多少寒冷,街頭的女子不知什麼時候將旗袍開衩悄悄拉高,步履晃動中露出白生生的大腿,讓一些守舊的老夫子大嘆世風日下。
    收獲的農民背著他們的果實到城里換成一張張法幣,小心翼翼的藏在身上。拿著比往年更多的鈔票,他們成群的在街上東張西望,想著該給家里添點什麼,稱上幾斤鹽巴,打上一把鋤頭或鐮刀。
    商鋪的伙計熱情的招呼他們,賣力的推銷店里的商品,不過他們也明白,即便再賣力,幾乎所有商品都要票據的時代,他們也不會買更多的東西。
    在熱鬧的街市上,不少穿著軍裝的軍人也穿梭其間,不過卻沒人再害怕他們。也沒人再躲避他們,自從去年整頓部隊後,軍紀完全改觀,再也沒有出現擾民事件,老百姓也再不擔心這些士兵會強買強賣,吃飯不給錢。
    不過其中一群軍人依舊旁若無人的在大街上行走,市民們見到他們便自動的讓開道路,這些人看上去就不是簡單的軍人,他們肩上那金黃色的將星,代表著他們與眾不同的身份。
    “人說貴州天無三日晴,地無三分平,老百姓以種鴉片為生,今日一看,傳言繆也。”一位身上掛一顆金星的國字臉軍人搖頭說道。
    “海鷗這話可不假,”另一位掛兩顆金星的軍人卻搖頭說︰“你要去年來這里,就知道此言不假。”
    “石尖,海鷗,文革念叨你們兩位的時間可不短了,”老成的曾擴情也樂呵呵的︰“現在他可如願以償了。”
    “第一杜光亭,第二戴海鷗,海鷗,文革對你的期待可不低。”鄧文儀現在的心情比較愉快,半個月前到貴陽報道後,曾擴情是個老好人,不但不喜歡抓權,還喜歡放權,鄧文儀也有幾分本事。很快就在政治部站穩腳跟。
    “石尖兄,你吃虧就吃在這張嘴上,總是個悶葫蘆似的,當年一師你就是營長,牛行大戰後,活下來的連長都是師長了,就你還是副師長,難怪文革要為你叫曲。”陳明仁看著街上的門市,似乎無意的說道。
    余程萬臉上古井不波,似乎沒听見陳明仁的話,兩只眼楮沒有絲毫色彩,李之龍心里暗笑,這陳明仁恐怕是在為自己抱怨吧,第二次東征時,他率先登上惠州,立下二次東征首功,戰後也被提升為營長,整編川軍後,升為副團長,北伐時,也已經是團長了。在一期同學中升職也算快的,可到抗戰開始後只是三等師的師長,現在也只是個師長。
    莊繼華調來這麼多黃埔同學,讓負責練兵的黃伯韜心中忐忑不安,認為莊繼華是要毀諾,陳銘樞看出了他的擔心,告訴了莊繼華,莊繼華隨後找黃伯韜談話,告訴他112軍的人員配置已滿了,余程萬和戴安瀾不是來112軍的,他們的位置另有安排,黃伯韜這才安心。
    雖然滇緬公路被關閉影響了工程進度,但一年的強行發展,仍然取得極大進展,擴建工廠有60%完成擴建目標,貴州有十多家新工廠投產,開發出十幾個礦山,當然生產規模比較小,只是為將來發展打下基礎。
    “小妹,你什麼時候到貴州的?”李之龍在人群中發現一個熟悉的美麗身影,忍不住叫出聲來。
    梅悠蘭與幾個穿著洋氣的人走在一起,其中有兩個穿西裝的外國人,另外還有一個十分漂亮時髦的女人。
    “在田,哈,沒想到,剛到就遇上你了。”梅悠蘭笑面如花的迎上來,到了跟前,打量李之龍左右︰“你們這是上那?大哥呢?”
    “來,我給你介紹下。”李之龍沒接話茬,先把她介紹給身邊這群同學︰“這是渝洲晚報的梅悠蘭小姐,是個神通廣大的記者。”然後又對梅悠蘭說︰“小妹,這些都是我們黃埔軍校的同學,余程萬余石尖,鄧文儀鄧雪冰,陳明仁陳子良,戴安瀾戴海鷗,擴大哥你是認識的,這里面除了海鷗,其他都是一期同學,石尖和海鷗北伐時就跟隨文革打過牛行大戰,這次文革特意把他們要來,我們這是去給他們接風。”
    “接風?”梅悠蘭山下打量李之龍,笑得像個小狐狸︰“我說在田,你是不是撇下大哥吃獨食呀。”
    “怎麼可能,文革正在省府與吳主席商議明年秋收購糧的問題,讓我們先去,他一會就到。”李之龍連忙解釋,隨即目光就轉向已經過來,站在梅悠蘭身後的那幾個人︰“這幾位是?”
    “哦,這幾位都是我的同行,這位是華盛頓觀察家報的韋伯先生。這位是泰晤士報的查爾斯先生,這位是上海字林西報的葉絮菲小姐。”梅悠蘭也挨個給他們介紹。
    “呵呵,小妹,你這個架勢是要給我們好看呀,這麼多大記者,文革可要頭痛了。”曾擴情打個哈哈。
    李之龍和曾擴情的熱情讓陳明仁余程萬和戴安瀾有些奇怪,他們不知道這個梅悠蘭是什麼來頭,好像與莊繼華很熟的樣子,余程萬和戴安瀾還好說,只是暗暗觀察,陳明仁卻忍不住拉下臉來。他從來就沒喜歡過記者,冷哼一聲就要開口。
    “梅小姐,早就听文革說起過你,師母也常念叨你,這次來之前有沒有見過師母?”鄧文儀見陳明仁臉色不佳,搶先一步,熱情的問道。
    梅悠蘭臉色一下就落下來了,似笑非笑的瞪著鄧文儀︰“怎麼,非得有三姑的吩咐我才能來嗎?”
    “那里,那里,你可是記者,見官大半級,見人大半輩。”李之龍一見不好立刻開起玩笑,側身給曾擴情遞眼色。
    曾擴情早看明白了,心中一個勁苦笑,子良,你惹這小祖宗作什麼?這可是西南開發隊的小公主,從嚴重莊繼華到下面的小兵都知道,把她惹翻了,她能把天捅個窟窿。
    陳明仁這才知道,梅悠蘭不但有莊繼華的關系,還有宋美齡的關系,而且與李之龍的關系也非同一般,而且看來鄧文儀也知道她的身份和背景。
    “幾位大記者難得到貴陽來,我是西南行營政治部主任曾擴情,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諸位可以來找我。”曾擴情笑眯眯的沖韋伯等人說道。
    “哦,曾主任如此盛情,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到時候一定會來麻煩主任的。”葉絮菲心里非常高興,這次來貴陽真的很不錯,第一天就遇上西南行營的核心人物。
    韋伯和查爾斯看上去也很高興,韋伯樂呵呵的問︰“曾主任,我們也是莊將軍的老相識,干脆我們一塊接風。”
    余程萬心里一樂,這老外還真不見外,有必要給你接風嗎?我們是同學聚會。席間自然要談些軍事上的事情,那些話能讓你登出去嗎?
    李之龍又給梅悠蘭一個眼色,梅悠蘭知道這次接風不適宜讓這些記者參加,便說︰“韋伯先生,我們還是先去找個旅館吧,先住下再說。”
    韋伯微微一愣,隨即笑道︰“是我冒失了,既然如此,我們就不打擾了。”
    “那好,我們已經堵塞交通了。”李之龍笑道,眾人這才發現,他們這群人太龐大了,這里最低的是上校(鄧文儀),每個人都帶著至少兩個衛士,十幾個人聚在路邊,一下子就把路給堵死了。
    梅悠蘭心里很高興,這一年多,莊繼華雖說離開前線,可一直在西南各省奔忙,在重慶的日子少之又少,當省主席的時候,在成都的時候都不多,辭去省主席後,干脆變成長住貴州了,不過劉殷淑卻搬回重慶了,沒有跟他到貴陽。
    不過不管是在重慶還是在成都,梅老爺子都盯著她,不準她再象以前那樣與莊繼華來往,梅家的女兒不能作妾。
    梅悠蘭在家雖然得寵,可老爺子板著臉說的話卻不敢違扭,只好待在重慶,武漢失守後,韋伯和查爾斯先是到了長沙,然後才到重慶;葉絮菲卻是躲在漢口法租界,然後到南昌,南昌淪落後去的長沙,在長沙遇見韋伯,幾個人結伴到重慶。
    到重慶都是有采訪任務的,目標都是西南開發,莊繼華掀起的第二期建設,開始還沒引起外界注意,隨著貴州開發越來越興盛,終于吸引了外界的注意,外加西南開發的核心人物都在貴陽,于是他們決定到貴陽,行前,葉絮菲又提議叫上梅悠蘭,韋伯和查爾斯也有此意,他們都知道梅悠蘭與莊繼華的關系,透過她可以拿到很多獨家新聞。
    出乎李之龍他們的意料,莊繼華來得很晚,到他來的時候,天已經漸漸黑了,大家伙早就不耐煩了,餐桌上已經杯盤狼藉。
    明天更新不能保證。
    性格倔強的父親病越來越嚴重了,看到他一天天衰弱下去,心里真是難受,今天晚上洗澡就倒在地上,依靠自己的力量無法起來,明天要送他去醫院,到底是再次伽馬刀還是開顱,七十二歲,能經得起開顱嗎?
    不知道那位知道,腦膠質瘤怎麼治?我已經不敢奢望能痊愈,只希望能多活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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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血火抗戰第六章相持第五節積聚(二)
    第三部血火抗戰第六章相持第五節積聚(二)
    “文革什麼話都別說。先罰三杯。”李之龍毫不客氣的在莊繼華面前擺上三杯酒杯,下面眾人一通起哄,莊繼華也沒推遲,宮繡畫拿起酒瓶,嘻嘻一笑︰“還不錯,茅台,好酒呀。”
    “到了貴州不喝茅台喝什麼?”李之龍一副少見多怪的表情,曾擴情酒氣燻天的一邊招呼伙計加菜一邊拿起給宮繡畫倒上酒杯酒︰“宮小姐,你是我們黃浦軍校的編外人員,你也該罰三杯,我們優待女士,就喝一杯,你們說要不要得!”
    宮繡畫與這批天子門生早在廣州就開很熟悉,彼此之間無所顧忌常開些不傷大雅的玩笑,莊繼華看著這些開懷起哄的同學,這些同學現在屬于黃埔系的各個派別,這個場面很熟悉也很陌生,長期分歧和權力爭奪讓黃埔島上的那股情誼淡泊了。
    “文革,你這中央委員當得瀟灑,沒參加會議就當選了。”鄧文儀的語氣中沒有妒忌只有一絲羨慕。曾擴情聞言不由一頓,他是黃埔同學中第一個當上中央委員的。西安事變後,被貶的同時,這個委員自然也沒有了。
    “一個空殼委員算什麼,我看文革根本沒看在眼里,”陳明仁冷哼一聲︰“還不如在下面干點實際的,這貴州開發要成功了,功在社稷,利在千秋,比十個中央委員都管用。”
    “子良這話當浮一大白,”莊繼華笑道︰“這些年我一直不願到中央,就是因為中央情況復雜,爭權奪利,相互傾軋,結果什麼事都做不成,倒不如在下面作點實際工作。”
    “你們或許以為文革是在矯情,不過我可以證明他說的是實話,”李之龍嘆口氣正色道︰“校長幾次要他進中央,他都拒絕了,就是覺得中央象個染缸,就是想不與人斗都不行。”
    “要是黨國同仁團結一心,何愁倭寇不滅,gd不除。”戴安瀾嘆口氣,神情落寂。
    五屆四中在九月初召開了,會議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只有十天,這次會議完全成為聲討汪精衛的大會,會議宣布開除汪精衛周佛海等人的黨籍,號召全國軍民將其緝拿歸案。同時對人事作出調整,孔祥熙辭去行政院副院長財政部長職務,楊永泰接任行政院副院長,宋子文接任財政部長。莊繼華、李之龍、嚴重都當選中央委員。同時保障劉文輝在西藏的行動。
    西南行營還有兩個中央委員,分別是副主任張群和參謀長賀國光,其中張群被留在了成都,主持四川工作,賀國光在西昌,督促西康社會改革。這種安排不是他的意思,是蔣介石的意思,要是他的意思,恐怕蔣介石就有別樣心思了。
    “呵呵,海鷗,這你可想錯了,”莊繼華喝口酒,然後搖搖頭︰“西方有位哲人說過一句名言,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爭斗。你們看前段時間報上的報道,甦俄國內、中共內部,斗爭何其激烈。”
    “是呀,當年巫山的消息傳來,我還不相信。以巫山的才干和功勞居然被冤殺了。”余程萬搖頭嘆息,不勝唏噓。
    “死在他們自己刀下的黃埔同學還少嗎?董朗、賀聲洋、段德昌、許繼慎,還有四期五期六期的,那個不是驍勇善戰忠誠不二。”鄧文儀冷冷的說︰“在田,說句實話,你若還在gcd內,估計難逃此劫。”
    李之龍淡淡的嘆口氣沒有反擊,倒不是顧及場合和身份,而是鄧文儀說的確實是實話,他沒有蔣先雲的堅定,身上的毛病卻更多,當年在廣州就曾被開除黨籍,後來又聲明退黨,要是回歸中共,一個立場不堅定就能要他的命。
    “說來也怪,斯大林怎麼就相信有那麼多反**,黨政軍三分之二的領導人都是,要是反**真有這麼大力量,甦俄政權豈不早被推翻了,這不合常理。”戴安瀾直搖頭。
    “這有什麼不合常理的,”鄧文儀一副理該如此的樣子︰“以軍隊為例,斯大林說他是甦俄紅軍的締造者,其實不然,托洛茨基才是紅軍真正的締造者,在軍中有很大影響力,斯大林這次清洗就是為了消除托洛茨基的影響,鞏固自己地位的政治手段。”
    鄧文儀的語氣有些高高在上,可誰也沒否認他的資格,在座的人中。鄧文儀是最了解甦俄,比莊繼華這個穿越者還強,這個穿越者的歷史知識連業余歷史愛好者都不如。
    “算了,說點眼前的事吧,”陳明仁有點看不慣鄧文儀的樣子,便岔開話題︰“石尖和海鷗還是到我們112軍來吧,完成整編後,我軍完全可以編三個師,海鷗可以當師長,石尖兄擔任可以為軍長。”
    莊繼華微微皺眉,鄧文儀本想繼續發揮一下,被陳明仁打斷,正在暗自惱火,見此情形立刻轉惱為笑,陳明仁你也太過了,就這麼就把人安排了,甚至還安排了軍長,你以為你是什麼人。
    李之龍卻知道莊繼華為何不高興,他笑呵呵的提醒陳明仁︰“112軍的軍長,已經有人選了,子良,我可要提醒你,文革在西南開發隊立過規矩。不準有派系之見,什麼中央軍雜牌軍,在西南開發隊不準有這樣的派別之見。”
    陳明仁被前面的話震住了,後面的就沒听見,他隨即反應過來︰“黃伯韜!他有什麼本事?”
    “你的意思是不是你比他強?”莊繼華這一生氣,立時涌出一股威嚴,陳明仁頓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看看黃伯韜的履歷就知道,他是個驍勇善戰的軍人,這半年的整軍也證明了他的才干,他完全能勝任這個軍長,”莊繼華說著站起來︰“剛才海鷗才說團結。gcd內部斗爭雖然激烈,可你看八路軍改編時,不管是那個山頭出來的,都服從老老實實的服從,沒听說一方面軍下級不服從四方面軍上級的。再看我們呢?將來如果我們輸給gcd,唯一的原因就是內部爭斗,互相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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